暴君好粗魯24

楚若愣愣地看着他,他那樣深邃的眼眸里正瀰漫着對亡妻深深地懺悔和炙熱的愛,她能夠感受得到,也能體會他這種心情。

她失笑一聲,搓手哈着熱氣,“我以前對你有些誤會,以爲你是個不懂得愛的人,不但不懂得愛孩子,孩子的母親過早的離世也一定跟你有很大的關係,所以我很討厭你這一類的人。”

“剛剛聽你說的這些話,我忽然覺得,做你的妻子其實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她如果在天有靈的話,一定會感到很欣慰的。妲”

“我的確不是一個好人,你說的很對,我這一輩子虧欠的人太多,唯一最對不住的就是若兒……若兒他娘。”鳳無涯差點把“若兒”脫口而出,幸好及時想到鳳涵現在的名字,這才改了口禾。

楚若渾然未覺他話裡的不對勁,但是能夠明顯感覺到他聲音中的哽塞。

她端詳着鳳無涯的臉,莫名覺得他看起來也不是那麼讓人膩歪了。

鳳無涯剛剛從傷感中回過神來,不經意地一擡頭,錯愕地看向楚若,“你這樣盯着我看做什麼?是不是覺得現在的我很頹廢?”

“額……”楚若微微一愣,隨即別過頭失笑道,“沒有,我在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突然,她敏銳地看向外面,沉聲怒道:“誰在外面偷偷摸摸的?”

說着,快速跑出去,四下都沒有人,地上的積雪到處都是腳印。

“怎麼了?”鳳無涯跟着走出來,狐疑地問道。

楚若低下頭,向帳房的側邊走去,什麼話都沒有說。

她的聽覺很敏銳,剛纔似乎聽到一些腳踩在雪上咯吱的響聲。而且能夠感覺到外面有人在偷聽他們講話似的,那種感覺特別的彆扭。

她的聽覺和嗅覺一向靈敏,應該不可能會聽錯纔對。

鳳無涯漸漸地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看向楚若的前方,那厚厚的積雪上只有一個人深深地腳印,而且還是剛踩上去的,明顯是剛剛有人出現在這裡。

他走上前低聲對楚若說道:“你去若兒的房間裡休息吧,我一個人來面對就可以了。”

楚若聞言,仰起頭來看向他,揶揄地問道:“莫非你覺得自己能力有限,無法很好地保護我了?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鳳無涯微微一愣,鬱悶地說道:“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覺得有人忽然出現在我們的帳房附近,肯定是因爲某種原因而盯上我們了,你一個女人不太安全。”

“我都說了,我可以自保!”楚若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回到了帳房內。

她脫去外衣,走向屏風內,向外面拋出一句話:“門記得插好,檢查一下四周圍有沒有什麼隱患後就來睡覺吧。”

“你先睡吧,我……”

“別跟我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我又不會吃了你。昨晚都累了一夜,好好休息過後,纔有精力去做明天的事情。”楚若快刀斬亂麻,直接把鳳無涯接下來要說的話給打斷了。

鳳無涯語塞,只好在將周圍檢查了一遍後,走向內間。

楚若已經躺在裡側睡着了,給鳳無涯留出一大塊空位供他休息。寬大的被子她也只用了一小部分,剩下的足夠鳳無涯一個大男人去用了。

鳳無涯和衣躺了上去,一動不動地想着事情。

楚若雖然閉上了眼睛,卻總是睡不着。

她扭過頭去看向鳳無涯的側身,剎那間有些恍惚,這背影真的是太讓她心神凌亂了。跟無涯的後背有些體格上的差異,但是那種感覺卻莫名地親近。

“你……你的嗓子爲什麼一直是沙啞的?既然自己是大夫,明明可以試着恢復的。”楚若不解地問道。

鳳無涯回過頭去,淡漠地笑了笑,“沒有必要。即便嗓子再好,說出來的話也照樣難聽。”

言下之意是,他已經缺少了生命中那個喜歡傾聽自己說話的女人。

“唔。這倒是實話。”楚若點了點頭,十分認真地說道。

“……”鳳無涯嘴角一抽,他說什麼話她都不相信,唯獨自己說的話有些自嘲時,她倒堅信不疑?他兀自搖了搖頭,又回過頭去繼續睡覺。

楚若嫌惡地撇了撇嘴,

瞧瞧,瞧瞧,就這樣的出息,他還覺得自己挺美的呢吧?她輕哼一聲,也轉過頭去,不再理會他

深夜,首領帳房內。

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悄悄潛進了耶律元的牀榻前,恭敬地單膝下跪。

“啓稟大王,已經查證過了,那個項純就在五個人之中。但是屬下辦事不利,差點兒被發現,幸好及時逃了出來。”黑衣人一字一句地回稟道。

耶律元赤luo着上身坐起來,冷冷地掃了地上的人一眼,沉聲怒道:“真是廢物,若是被發現了,本大王還要不要與她見面?先悄悄地監視着,滾出去!”

“是,屬下告退。”黑衣人戰戰兢兢地答了一句,快速離開了這裡。

耶律元眯起眼睛,哼,想要瞞天過海偷偷潛入他的領域,這幫人還真是膽大妄爲!

他摸着下巴,腦海裡不斷地閃現着各種各樣的搭訕方式。

他需要想到一個能夠將項純幾個人騙進這裡的方法,他們不是想要窺探跟自己有關的消息嗎?那就如他們所願,這叫誘敵深入……

躺在牀上的楚馨綃還沒有熟睡,她剛剛纔被耶律元用很瘋狂的方式歡愛了一場,骨頭架子都像是散了似的,根本無法動彈。

悄無聲的,兩行淚水悄悄從眼角里滑落下來。楚馨綃很委屈,從小到大,她也是庶女,楚若和楚夢瑤也是庶女,爲什麼所受到的待遇就不一樣?

想當初,楚若好歹也在出家裡風光過幾年,後來還當了幾個月的皇后娘娘。而楚夢瑤隨着楚若的瘋狂性子一路走下去,又能隨便出去玩又見了許多大世面,最後還嫁給北方最大的商家——連城堡的嫡子嫡孫,連城宇。

就拿楚若去世後,楚家也莫名落敗的事情來說吧,她喝楚芸被人人喊打,可楚夢瑤卻因爲連城堡在北方的勢力,沒有被人排擠,反而更加受到連城宇的愛戴,前些日子她輾轉想去認親,卻又在聽說楚夢瑤又懷孕後,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憑什麼要去跟楚夢瑤那個賤人說話?她們本來就性格不合,一定會被她奚落一番的。

所以,最後淪落到被人虜獲到這裡,成爲了一個人儘可夫的女奴。

饒是她費勁腦筋成爲了蠻夷部落首領大王耶律元的喜愛,做了一個楚姬,可身心都已經骯髒不已,骨子裡的那股傲嬌勁兒也早就已經被殘酷的現實給磨光了。

方纔聽聞耶律元又看上什麼項純,她忽然想起那一日在酒席上,耶律元似乎對這個叫項純的女人特別關注。

楚馨綃心中忽然升起一個不好的預感,萬一那個人人傳言聰明伶俐又漂亮的項純也被虜獲到這裡,耶律元會不會就又拋棄自己了?

募地,一雙長滿老繭的大手欺上她那渾圓的柔軟,大力地揉搓着,還爆發出邪肆的淫笑。

“美人,本大王-剛纔玩你玩得很爽,你呢,享受嗎?”

楚馨綃忍着胸前的疼痛,嬌笑着撒嬌道:“大王,你捏痛人家了哦。大王勇猛無敵,馨綃十分喜歡與大王歡愛的滋味。”

“唔哈哈哈——”耶律元忽然朗聲大笑,低下頭狠狠地攫住那一枚粉紅的茱萸,瘋狂地啃咬起來。

他從來不喜歡大肆地吮-吸,那樣會顯得很沒有氣派。

此時此刻,耶律元的骨子裡有一股隱忍的衝動,都是對那個未見過面的項純而升起的。

他閉上眼睛,直接將楚馨綃當成是項純,把她腰肢一扭,從背後直接進入了她最美好的柔軟地帶,瘋狂地進攻着。

楚馨綃忍不住呻吟出聲,隨着耶律元大力度的擺動,她也不由自主地尖叫,晃動。

甜蜜的感覺和痛苦都夾雜在一起,情-欲的味道又漸漸佔滿了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

耶律元粗獷地大笑出聲,他就喜歡看到女人在自己身下軟得像是一團亂泥,然後他用自己的驕傲,一點點攻陷她的城池……

項純,項純……

唔,耶律元情不自禁地低喃出聲:“項純,本大王要定你了,弄得你這麼爽,可見也是一個浪蕩的女子。哈哈!哈哈哈——”

楚馨綃心中一凜,原來他是把自己當成那個項純了!她緊咬着下脣,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會讓別的女人把她剛剛得到

手的寵愛給奪走的!

如果再一次淪落到被那些骯髒的下人去佔有自己,楚馨綃寧願像楚芸一樣,一頭撞死就算了!

翌日一早。

楚若一行人坐在早點攤位上,開心地吃着蠻夷部落的特色小吃。

鳳涵左看看,右看看,都沒覺得楚若和鳳無涯昨晚發生了什麼曖昧的事。

他百無聊賴的拿着筷子搖晃面前的粥,輕嘆一聲,真是可惜,給老爹機會都不知道把握!

楚若微微一愣,拿着筷子敲了敲鳳涵的碗,蹙眉說道:“若兒,你再不吃的話,就都被寒風吹涼了!一會兒我們要去羊皮市場,你要是沒力氣我可不帶着你啊。”

“唔,娘,我知道了。”鳳涵對於現在他們裝扮成母子的事情感到很興奮,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喊楚若“娘”了。

他低下頭大口地喝粥,又咬了一口雜麪餅,開心地說道:“娘,您也多吃一些。”

“好。”楚若淡然淺笑,對鳳涵的這個稱呼並沒感覺到有多突兀。

不過她比較詫異的是,鳳涵竟然叫得這麼熟絡,甚至都把他的親爹給忽略到一邊了。

就在這時,忽然走過來幾個身懷武功的人。

莫無影警覺的站起身來,擋在了楚若和白月的前面,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帶頭的人也不看向莫無影,只是將目光轉向楚若,恭敬地說道:“項姑娘,我家大王有請。”

楚若微微蹙眉,忽然想起早上莫無影對自己說的話。

他說昨晚玄鐵門的人已經悄悄在四周圍監視保護他們,發現一個很可疑的人鬼鬼祟祟的出現在楚若的帳房前。

因爲事先有楚若的警告,任何時候都不要打草驚蛇,除非對方先出手。所以玄鐵門的人悄悄跟蹤過去,結果發現他進入了蠻夷部落首領的帳房內。

經過初步斷定,楚若已經確定那個耶律元八成是得知他們已經到來,他們的喬裝打扮也被識破了。

她不禁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他們精心算計好喬裝打扮以後,計劃反而趕不上變化快,那個耶律元竟然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這麼快就發現了他們的行蹤。

但是她還是決定走一步算一步,既然對方知道自己到來了,那還偷偷摸摸的做什麼?

楚若讓莫無影暫時保密,不要跟其他幾個人說,也沒必要事事都說透。

畢竟玄鐵門是楚若的最後一張底牌,那是她外公邱鼎天所賦予的絕對信任,她不能輕易暴露在人前。

“大王?什麼大王?是山寨上的大王還是水裡的大王?”楚若故作訝異地問道。

言下之意,這個所謂的“大王”,不是土匪就是水裡的土鱉。

鳳涵噴笑一聲,也意識到來者何人了。其實他也有預料到他們一進入到蠻夷部落就會被盯上,但這也不是他們能夠避免的,他相信憑着楚若的智慧,一定早早就想到這一點了。

他知道楚若在等耶律元主動找上他們,這樣談判來才更有韻味些。

不過他們都沒有預料到的是:耶律元主要是看上了楚若這個人,想要跟她瘋狂的歡愛。

那幾個人面色變了幾變,十分難看。

他尷尬地輕咳了幾聲,大王交代好不能得罪項純,他也不敢怠慢,只得說道:“姑娘此言差矣,在下說的大王是我們蠻夷部落的首領,在蠻夷部落裡最有權威的人。”

“唔,原來是這樣啊。”楚若淡然淺笑,忽然變了臉色,猛地拍向桌子,直言說道。

“既然想要請本姑娘過去,只讓你們區區幾個小兵小卒就想把我帶走?本姑娘若是不願意去,你們休想強硬地帶我走!告訴你們大王,如果想要見我,讓他直接策馬過來,本姑娘會考慮一下的。”

楚若料定他們以禮相待,定是那個耶律元有令,不得怠慢他們這幾個人,所以才更加有恃無恐,把架子端得很高,給自己留下足夠的裡子面子。

好大的口氣!

周圍的人也聽到楚若說的話了,禁不住對這個姑娘另眼相看。但更多的人則是有些憤怒,她一個姑娘家居然對他們部落首領大不敬,

真是豈有此理!

“這……姑娘請不要爲難在下,您不去的話,在下無法向耶律大王交代的。”

“我又不是你們,爲什麼要替你們考慮?”楚若冷哼一聲,揚起下巴冷冷地說道。

“啪!啪!啪!”

忽然,人羣中走出一男一女,男的身形魁梧,不住地在拍着巴掌。女的柔情嫵媚,小鳥依人似的依偎在男人的懷裡。

“好一個名滿明昭國的項家七小姐,果然名不虛傳!”耶律元粗獷地大笑,邪肆地說道。

若是說方纔他還覺得楚若只不過長得漂亮一些罷了,現在則是對她更加有興趣了。

區區五個人,其中還包括一個小孩,她就敢這樣冷靜淡定地在異國他鄉提條件,而且對方還是這個部落的首領。

但是,楚若的目光卻一直若有似無地看向耶律元懷裡的小女人,她認識。

楚馨綃。

她是那個在大亞王朝的楚家裡,對她最不好的人。

沒想到楚馨綃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真是有些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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