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直到此時,謝芷晴才真真的意識到,她原以爲自己已經牽住了最愛男人的心,可今日看來,她對他的瞭解太淺,淺到此時此刻想來,她竟一點都不瞭解他。
“如今之事到此爲止,朕亦不想追究,念貴妃娘娘只是因爲擔心真的安慰而如此魯莽,朕便不再追究,不過重罰可免,思過不能少。”焰逸壅言罷擡眸看向沈凝煙,“雖此事是晴貴妃魯莽,可朕也不得不要細細調查一番,是以在調查事情真相的時間裡,晴貴妃和沈姑娘皆禁足半月。”
只是因爲焰逸壅的命令,以至於沈凝煙又要開始被禁足的日子。
雖然被禁足說出來並不怎麼風光,可是也因爲這樣,讓後宮內許多對沈凝煙虎視眈眈的妃嬪都無法接近嵐竹殿,是以沈凝煙也喜得自在,安寧。
汐環宮。
紀馨媛特地在汐環宮設了晚宴,焰逸壅剛剛處理完政事便被紀馨媛派人請到了汐環宮。
“皇上,這些菜都是你喜歡的。”紀馨媛用玉箸夾了一些菜放到了焰逸壅面前的碟子裡。
“媛媛有心了。”焰逸壅擡眸一笑,那笑盡顯溫暖,可也盡顯疏遠。
當看到焰逸壅對自己不溫不火的態度時,心中卻忍不住着急起來,她被立嬪已有數日,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焰逸壅從未在她的汐環宮留宿過,每一次見她時都彬彬有禮,即使對她溫柔有餘,可是卻始終保持着距離,這種情況讓她焦急到了極點。
宴席間,紀馨媛便將殿內所有伺候的侍婢屏退,汐環宮內僅剩他們二人。
“皇上,妾身敬您一杯。”一襲粉衫的紀馨媛極盡溫婉,玉手執杯,面色帶嬌。
“好。”焰逸壅執起面前的酒杯,想都未想的便喝了
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焰逸壅只覺得腦袋有些迷糊,他的酒量雖不是多麼厲害,可也不至於五六杯進肚就暈的地步,許是這酒的後勁兒大。而紀馨媛似乎也是因爲酒喝多了些,以至於現在一直在訴說着自己這麼多年來遭受的痛苦,最後竟已淚流滿面。
“皇上,這個世上就算任何人拋棄媛媛,您也不能不要人家……”紀馨媛軟弱無骨的身子早已虛脫的掛到了焰逸壅的身上。
隔着她身上的紗衣,他似乎都可以感覺到手心所傳來的溫熱感,鼻息間全部都是女性的氣息,夾雜着一股胭脂香,不知爲何他的心竟沒由來的涌出一股衝動,那是身爲男人最本能的一種原-始-欲-望。
“放心,朕永遠都不會不要姐姐你的。”強壓下身體的異樣,焰逸壅故作淡然的說道。
一句“姐姐”把紀馨媛的心叫的有些寒,她努力了這麼久,最後換來的卻依舊是他的一句姐姐,看來現如今,他已然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可以與其比肩的妻子,而只是一個因爲在乎,視爲親人的姐姐。
不過,她紀馨媛從來都不會善罷甘休,對於感情,亦是如此,只要能夠得到焰逸壅的心,她可以不惜一切。
又是三杯酒進腹,焰逸壅身體的不適感愈發的明顯,可是紀馨媛此時卻早已喝醉,柔軟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前,兩隻小手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他胸前的盤龍扣,而她身上的紗裙竟已不知何時褪去了,僅剩下一個淺粉色肚兜。
“皇上……”輕不可聞的聲音於夜裡響起,充滿了曖昧,兩條玉臂如靈蛇般攀附在了他的頸上,她與他的臉近在咫尺,甚至都可以感受得到彼此的呼吸,“皇上,您可知……媛媛一直都好喜歡您……皇上,要我……”
皇上,要我。
紀馨媛的耳邊輕語對於焰逸壅來說充滿了誘-惑-力,原本就已衝動的身體此時經過她聲音挑撥,陣陣燥熱燃燒在體內。
“皇上,要
我……”紀馨媛依舊不肯停止,小手已主動的滑進了他的衣襟內,胡亂的摸了起來,一張小嘴已經胡亂的在他的臉上啃咬起來,如此的主動對於焰逸壅來說,無意識打火石,將他僅剩的一點理智都已沖垮。
只是瞬間,焰逸壅猛然起身,將紀馨媛橫抱在了懷中,想都想的便將她抱到了錦榻之上,望着只着肚兜和褻褲的女子,狹長的鳳眸乍然一深,很快便壓身而去。
那雙墨色的眸子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渾濁,體內似乎隨時都要噴薄出來的慾望讓他快要無法忍受,頷首直視着身下人兒的容貌,面色紅潤的紀馨媛儼然是極具誘-惑-力的人兒。
肚兜,褻褲,都已被他撕裂,呈現在面前的是讓任何男人都無法冷靜的身子。
“皇上……皇上……”紀馨媛依舊不止一次的輕喚着他,一雙小手緊緊的環着他的頸,似乎是在引導他要如何做。
墨色鳳眸幽深如譚,讓人窺探不到他內心的思緒,此時此刻,他只想要順着自己身體的衝動走,要了她,要了身下的女人。就在焰逸壅的思緒停留在此刻時,脣上卻突然傳來了一片柔軟,緊接着便是探入自己口中的香舌。
驀地,焰逸壅猛然睜開了眼睛,狹長的鳳目裡已然都已被寒霜所染。
看着身下女子緊閉的雙眸,還有自己口中胡亂攪拌的香舌,焰逸壅方纔的衝動已然退了幾分。焰逸壅毫無預兆的離開了錦榻,不等身後的女子反應過來,他已穿上了自己的衣衫,向汐環宮外走去。
無論紀馨媛在身後如何呼喚他,都是無果。
走出汐環宮,迎面夜風襲來,焰逸壅的思緒也變得清晰了一些,伸出手把着自己的脈搏,果真沒錯,他竟中了媚-藥。
回到了自己的寢宮,焰逸壅只覺得體內的慾望依舊翻涌不止,盤膝而坐在龍榻之上,焰逸壅閉眸,試圖用內力將媚-藥逼出來,奈何他怎麼努力,也只覺得媚-藥的功效似乎發揮的越來越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