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只許跟我來。”想到這裡,強烈的佔有慾讓焰逸壅全然不想去在乎別人的目光,伸手攬住了面前人兒的腰肢,於衆目睽睽之下,擁着她向樓上走去。
面對焰逸壅突如其來的動作,沈凝煙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她一早就知道,在焰逸壅這個男人的面前,她從來都是任他宰割的羔羊。
待回到皇宮時,已是黃昏之際。
就在沈凝煙準備要回清夙宮之時,焰逸壅卻牽過她的手,帶着她向元乾宮的方向走去,當她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竟已在元乾宮內,而身後的殿門已被關住。
眼前影子一晃,繼而沈凝煙舉得身子一輕,她已然落入了一個極其寬厚,極其溫暖的懷抱,沈凝煙心中一慌,連忙伸手攬住了焰逸壅的脖頸,擡眸望去,只見那雙丹鳳眸裡早已被濃情所佔據。
焰逸壅橫抱着懷中的人兒,向着龍榻一步一步走去。
柔軟的龍榻之上,焰逸壅將懷中嬌小的人兒輕放在那裡,隨即俯身壓去,如此曖昧的姿勢是他最喜歡的,他喜歡從這個角度望着她,她的眉,她的眸,她的鼻,她的脣……這些都足以將他灌醉,是要比今晚所喝的酒更加濃郁的誘-惑。
在慾望面前,衣衫不過是一層又一層的屏障,在強烈的佔有慾前,它們只有落得個支離破碎的下場。
他的吻遊走在她身體的每一處,所到之處皆會留下櫻紅色的吻痕,如同桃花點點。
糾纏與喘息之間,他的大手高高托起她纖細的腰肢,長軀而入,他給她的愛霸道而又熱烈,酣暢卻又柔情四溢。
那是足以蝕骨的快感,那是身與身的交織,亦是心與心的融合。
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一次又一次的給予。
“煙兒!”
這是近乎於低吼的吶喊,自他的喉間喚出了她的名字,就在他喚出她名字的瞬間,一股熱流自他的體內噴涌而出,足以讓人迷失的一種快感瞬間席捲他的全身,與此同時,他身下的人兒猛然間拱起了身子,全身止不住的顫
抖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身下的人兒慢慢放鬆下來,早已被汗水浸溼的大手輕輕托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隨着她的身子慢慢放下。
他的雙手支在她的身體兩側,於搖曳的紅燭中看去,她的全身都呈現出一種極其嬌-嫩的粉紅色,如玉般光潔的身子上有着深淺不一的吻痕,那是他留下的只屬於自己的愛的烙印。
溫熱的脣瓣夾雜着淡淡的酒香吻過她掛淚的眼角,繼而吻上了她的脣,柔軟的舌尖滑入她輕啓的紅脣,肆意的索取着她口中的香甜,霸道且溫柔。
“煙兒,爲何落淚?”他臉頰深深的埋在她的頸間,於她的耳邊輕聲問道。
話罷,寂靜的殿內,唯有聽見她無法控制的喘息聲,正因如此,隨着身下人兒每一次的呼吸,他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對於他來說,這是絕對無法裝作視而不見,裝作無動於衷的一種致命誘-惑。
明明已經要了她無數次,可是他卻總是要不夠。
他的吻再次遊走在她的頸間,滑過她微微凸起的鎖骨,當他的脣噙住她胸前柔軟的瞬間,她的全身猛然一顫,雙臂本能的緊緊抱住了他的身體,隨着他的再一次深入,她的身子不自覺的擺動着,下意識的迎合着他的動作。
就在熟悉的快感席捲他與她的全身時,耳邊是他再也壓抑不住的低吼,而她的指甲卻已掐進了他後背的肉裡。
許是因爲他帶給她的這種致命的快感,讓她的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眼淚好似不受控制那般奪眶而出,眼前的一切都在變得模糊,早已混沌的大腦此時更加模糊,最後的意識裡是他輕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淚。
“煙兒,我愛你。”
看着身下早已昏睡過去的人兒,焰逸壅脣角的弧度更大了,他愛她,所以他會盡自己全部的力氣讓她幸福;他愛她,所以他喜歡讓她在自己的身下如花綻放;他愛她,所以他會願意爲她付出一切。
六月初三,巳時。
睜開眼睛,沈凝煙看到的是跳動
的紅燭,感受着自己痠痛的全身,沈凝煙不禁有些後悔,她與他似乎太過放縱了,竟將自己折騰到了這種地步。
擡眸望去,隔着一層珠簾的桌案後正端坐着一名男子,此時正頷首伏案,執筆寫些什麼,那副認真的表情讓沈凝煙看的入神,她是第一次看到他處理政事時的狀態,也是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與他相處。
原本沈凝煙以爲他會很快發現自己,可是誰想到,她足足看了他半個時辰,他竟連頭都未擡一下,甚至連筆都未曾放下過。
許是因爲焰逸壅過於認真,以至於沈凝煙行至他的身邊,他竟都未發覺。
沈凝煙垂眸看着他正批閱的奏摺,當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時,腦袋頓時覺得大,她果真如同師父說的那般是個不思進取的孩子。
“啊!”就在沈凝煙正認真看奏摺上的文字時,只覺得腰間猛然一緊,身子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擡眸看去,落入眼底的是一張俊美到極致的臉頰。
焰逸壅看着懷中滿臉驚訝的人兒,壞笑道:“算是扯平了。”
一聽此話,沈凝煙一下便想起了昨日在清夙宮內的那一幕,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被焰逸壅給還了回來。
想到這裡,沈凝煙不禁嘟了嘟嘴,殊不知她不以爲然的小模樣落入焰逸壅的眸底是何等的可愛,他的吻毫無預兆的落在了她的脣上,不過只是淺嘗,迅速離開後的他看着身下人兒嬌羞的臉頰,忍不住低聲笑起來。
焰逸壅早就知道他的小女人極其害羞,是以捉弄她是他最大的樂趣。
就在沈凝煙尷尬的瞬間,身子驟然一僵,因爲她已經覺察到了自己腰上游走的大手,不等她來得及躲開,她的身子便被他牢牢的禁錮在了懷中。
“焰逸壅!”面對如此的情況,沈凝煙又羞又怒的大吼道。
“爲夫在此,煙兒有何吩咐?”焰逸壅感受着指尖極富彈性的玉肌,只覺得體內似乎又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了,那個東西似乎每當他與她在一起的時候都會出來作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