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垣起碼還有一個思念的人,柳池卻什麼都沒有,讓一個人孤獨的活在世上千百年,這難道不是一種懲罰?
閻昔瞳檢查後,點點頭:“嗯,的確是解藥。”
我趕忙倒了一顆遞給他:“吃了。”
柳池莞爾一笑,無奈的接過,好像在笑我大驚小怪。
從現在來看,我就是那隻驚弓之鳥,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我驚慌失措。
待確定柳池沒事後,我豁然鬆口氣。閻昔瞳的表情則暗淡了下來:“看來,這盤魚是沒人吃了。”
“怎麼沒有?”我道。
閻昔瞳飛快的擡起眼,一抹欣喜滑過,他嘴角一沉,口是心非道:“就不怕毒死?”
“美食盤下死,做鬼也滿足。”我夾起肚子上的肉送進嘴裡,在閻昔瞳滿眼期待的目光中吞下。
“好吃嗎?”閻昔瞳輕輕問道。
我立刻衝他豎起大拇指:“閻昔瞳,我真的……真的不曉得說些什麼了。何止好吃,簡直是太好吃了。”
“是嗎?我也要嚐嚐了。”齊軒被**的受不了,按照順序服用解藥後迫不及待的吃起來。
接着是夏衍,我沒想到他一聲不吭的服用瞭解藥,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吃了好幾口。
待閻嘯卿想伸筷子嘗一口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個魚頭了。閻嘯卿抽搐了下嘴角:“你們……倒是好胃口。”
齊軒抹了下嘴:“難得昔王下廚做頓飯,自然要賞臉。”
“但你們也太賞臉了吧。”閻嘯卿故作姿態,其實眼底洋溢着別樣歡喜。
夏衍挑了下眉頭:“那隻能遺憾閻國大王動作稍微慢了些,被人捷足先登了。”
“砌牆的磚頭向來是後來者居上,哪裡有先來後到的道理,這次輪不到,不一定下次也輪不到。”閻嘯卿站起來拍了拍袖子:“柳池,今日該輪到孤王替你療傷了。”
“嗯。”
閻嘯卿跟柳池雙雙離去,齊軒見兩人走遠,連忙道:“我替你療傷吧。”
閻昔瞳挑剔萬分的掃了一眼齊軒:“就你?”
“昔王看不起在下?”
“齊王說對了,要你幫本王療傷,倒不如本王自己幫自己來的實在些。”閻昔瞳說完,瀟灑的站起來走了。
“呵呵,這人倒是有點意思,傲的沒邊了。”齊軒聳聳肩,並不與他計較,只見齊軒伸了個攔腰:“好了,幹了一天的活,也累了,葡萄,趕緊把那兩篇文背誦一下,明天可就要測試了。”
一聽到這裡,我嚇的魂不附體:“完了完了。”
與我的慌亂想必,夏衍倒是異常冷靜。
“全忘記了?”
我有點害怕的點點頭:“嗯。”
“那就重新來。我們有一夜的時間。”
不知爲何,聽見夏衍說有一夜的時間,我的耳根居然紅了。
返回到洞中,我先是看牆面上的內容,然後根據之前背誦的基礎加以鞏固。
說也奇怪,閻嘯卿這幾天怎麼都不督促我溫習溫習他的那篇文章啊。
他到底是放棄我了,還是太相信我了?
至於夏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