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是在瞧不起易容吧?”阿姆也白了平次一眼。
小哀這時在一旁小聲吐槽道:“不,你是唯一不配這麼說的,剛剛你是唯一一個沒認出他的!”
阿姆:……
能讓臉盲認不出來,就值得驕傲了嗎?
“而且你能更大意一些嗎?”小哀說着又白了他一眼。
阿姆這時才發現,小哀這時正拉着“柯南”——準確地說,是拉着棺棺!
阿姆剛剛都忘了棺棺這碼事,也沒有對它下什麼指令……
如果不是小哀將他領過來,等會兒小蘭發現,那個總是第一個衝到屍體前的柯南,居然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不懷疑纔怪!
平次見已經被拆穿,只好擦掉了原本的妝容,不好意思地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和葉則是還在埋怨着——就是因爲平次一來就失蹤,她纔在外面找,錯過了小蘭和園子的舞臺劇!
正當平次以爲,這下糟透了、小蘭肯定越發懷疑柯南的真實身份時……
只見穿着“蒙面王子”道具服的人開口道:“所以還原一下當時的經過,是舞衣小姐去買了飲料,之後回來交給了陽太先生,陽太給舞衣留下她的那杯,也留下自己的那杯,又傳給了夢美小姐,最後夢美小姐將飲料交給了中毒的耕平醫生……沒錯吧?”
這是他剛剛和這三人覈實過的……
舞衣就是那位短髮女子,陽太是看起來胖胖的男性,夢美則是一頭長髮、看起來比兩人年紀要大一些。
他們三個,加上剛剛被救護車拉走的耕平,都是寶可夢中心的工作人員,而且都是金黃市帝丹高中畢業、也都曾是話劇社的成員,所以也被邀請回來看演出。
小蘭這時聽到他的聲音,更加瞪大了眼睛。
比她瞪得更大的,自然就是平次——而且還是看看新一、再看看“柯南”,再看看新一……
看得新一想給他兩腳!
生怕我小號不暴露是吧?
“嗯?那麼……你又是什麼人?”大瀧警部納悶地問道。
“我……”
“你不要亂來,在這裡出現‘新一’的話,即使現在沒有黑暗組織的人在現場,事後也一定會懷疑你沒死的。”阿姆小聲在一旁提醒他。
僅僅是給小蘭一個驚喜倒是沒什麼,不過他現在不適合拋頭露面,或者說是不適合在大衆層面,被實錘“出現過”。
“我……只是路過的假面騎士而已!”新一忍住尷尬地說道,同時停下了要摘面具的動作。
“哈?你在說什麼?快點把面……”大瀧正要催促他摘掉面具。
不過這時平次也打岔道:“桉件和他又沒有關係,要尊重別人的愛好!”
“不不不,明明是他非要湊過來的……”大瀧無奈道——如果不是他湊過來,大瀧才懶得管一個無關人士。
搖了搖頭後,大瀧轉而說道:“這麼說起來的話,如果真的是口服毒素,那麼嫌疑最大的就是……”說着看向了夢美。
“哈?這位君沙,你不會是懷疑我吧?那你可找錯人了,我和陽太的是哞哞鮮奶,耕平要的是冰咖啡……兩杯飲料到我手裡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哪杯要遞過去,不存在我故意把有毒的飲料遞過去之類的!”夢美沒好氣地說道。
“原來如此,那陽太先生……”
不等大瀧開口,胖胖的陽太就主動說道:“喂喂喂,我接過飲料之後,夢美就一直着急要喝,看着我簡單分辨了一下,就將飲料遞過去的,可沒有打開蓋子下毒這麼明顯的動作!”
“沒錯,是這樣。”夢美也確定了這證明。
“那買飲料的舞衣小姐……”大瀧只好又看向短髮的舞衣。
不過陽太這時直接說道:“不可能的,舞衣和耕平一樣,都要喝冰咖啡,交給我之後,她就去接電話了,還是我隨便留下一杯給她……正常人不會這樣下毒吧?一個不小心,就是自己中毒了。”
“而且今天舞衣剛剛也有說……她的吉利蛋,還沒有帶【治癒之鈴】,如果自己中毒的話,搞不好就真的要一命嗚呼了。”夢美也提醒道。
大瀧這時也小聲吩咐助手,去催一催鑑別人員,儘快確定這三人的寶可夢、和攜帶的技能!
不過舞衣這時主動說道:“其實……我要的是兩杯冰咖啡沒錯,不過不知道爲什麼,給我的那杯是可樂,差點我就加了哞哞奶精和熘熘糖。”說着還將兜裡的奶精和糖取了出來。
“誒?有這種事情?該不會是……”大瀧自然感覺舞衣可疑起來。
就在這時,彩子主動說道:“是我拿了可樂給她,兩杯都是。”
“你是……”大瀧又看向了彩子。
“售貨員。”彩子言簡意賅地說道。
“嗯,彩子當時看起來很慌張的在回信息,應該是很重要的人吧?所以纔拿錯了吧,學姐學長們也懂的……”舞衣這時想要氣氛緩和一些的樣子。
“等等,你們認識她?”大瀧意識到舞衣直接叫了她的名字,而且很熟悉的樣子。
“嗯,之前也有說,我們……和耕平,都在金黃市寶可夢中心工作,彩子是所長的女兒,我們當然認識,而且……嗯。”陽太這時解釋起來,之後還想要說什麼,不過猶豫一下沒有開口。
不等大瀧追問,彩子就主動說道:“而且剛剛中毒的人,還是我之前的婚約者,只是前兩天我正式拒絕了和他的婚事。
“可樂也不是拿錯了,是最近兩天,我想要和他當面解釋清楚,不過他一直躲着不見我,這纔給了他可樂,本來以爲只要這樣他就只能來換的,想不到他居然直接硬着頭皮喝可樂了。”
“原來如此……”大瀧雖然沒有明說,但還是將彩子也放在“關係人”中。
雖然她說得輕描澹寫,但說不定解除婚約的原因中,就有“殺人動機”呢?
園子這時看着彩子,面無表情、十分冷澹地回答着大瀧的問題,不過很有條理的樣子,不由得小聲對阿姆問道:“她就是你說的那個彩子?我怎麼感覺……和你說的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