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蕭五把狐媚兒來此的經過大致的說了一遍。他刻意把狐媚兒的裸體描述個淋漓盡致。
“我的天啊,師哥,你應該叫上我的啊,實在太可惜了。”磐虎聽完就開始長吁短嘆,後悔透頂的樣子。
蕭五嘿嘿的笑,“誰讓你不接我的電話?”
磐虎苦着一張臉道:“我不是說了嗎,當時不能接,後來忙着逃走,也沒來得及給你打過來。”
蕭五奇道:“究竟是什麼東西?”
磐虎將一隻精緻的木盒子拿了出來。
盒子裡面裝着三塊玉佩,這三塊玉佩一樣的做工,呈圓形,上面都鏤雕着一隻展翅欲飛的鳥雀,只是顏色有些不一樣。第一隻是雪一般的白色,它晶瑩剔透,渾身都揮發着瑩潔的光澤;第二隻是淺青色,它青瑩瑩的,好似雨後山頂那一朵最脆嫩的樹冠;第三隻是紅色的,它好似一塊在冬日裡不會熄滅的火炭,給人一種暖暖的感覺。
磐虎道:“這三塊玉佩叫三雀朝陽,你看見的這三塊玉佩就是三雀,但象徵太陽的玉佩卻失傳了。”
蕭五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東西值錢嗎?”
磐虎的臉色露出了一絲鄙夷,“修真界的東西能拿錢來衡量嗎?比如飛劍和飛機,同樣可以飛行,飛劍多少錢?飛機又多少錢?”
“那就是不值錢了。”蕭五是那種要飛機不要飛劍的人。
磐虎道:“如果按玉的價值來說,它確實值不了多少錢,充其量也就一萬塊左右,但它是煉器總煉製出來的辟邪法器,所以,這東西還是不好估價的。”
“我說,”蕭五將三塊玉佩抓在了手中,掂量了一下又放回了盒子裡,“磐虎,你乾脆給我一萬塊錢算了。”
“我日!”磐虎氣道:“你知不知道爲了這三塊玉佩,我口水都說幹了,好不容易纔問一個朋友要來的,你不要算了,我還給人家。”
蕭五一把將盒子搶在了手中,“那你說說,這三塊玉佩有什麼用?”
磐虎道:“既然是辟邪的法器,當然是驅妖辟邪了,有了這三塊玉佩,你那三個老闆娘就不用怕狐媚兒的魂控術了。”
蕭五有些不相信的道:“驅妖辟邪?你不就是妖精嗎?你怎麼不怕?”
磐虎猛翻白眼,“驅妖又不是殺妖,我爲什麼要害怕?即便是有人戴着這種玉佩,我只要不施展魂控術,用妖靈接觸玉佩,它就只是一塊玉佩,我怕它個毛啊。”
蕭五嘿嘿笑道:“這麼說,這三塊玉佩還真是適合給我那三個老闆娘戴。”
“不看你打單身這麼久了還沒討到老婆,我才懶得費這個心呢。”
蕭五:“......”
這次蕭五的腳還沒踢到磐虎的屁股上,磐虎已經化成一股黑煙飄出了窗外。
蕭五叫道:“臭小子你哪去?”
“師哥你放心的泡你的老闆娘,早些給我娶個嫂子,狐媚兒的事我幫你擺平,現在去我就去查她老底。”一句話的功夫,磐虎就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我日!一定是去揀狐狸毛去了。”蕭五喃喃的說道,看過狐媚兒的裸體,他可明白上次磐虎揀到的一根毛是從哪裡掉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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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雨讓空氣變得格外清新。
難得的假期又讓三個老闆娘的心情變得格外的高興。
假期是四天,三個老闆娘一個星期只休一天假,但生性好玩的她們把一個月的假期都放在了一起,度完了事。這四天裡,麗人美體館的學員要去健身的,三個老闆娘也安排了她們的幾個好友負責照顧。
三個老闆娘也一致同意蕭五也有份享受假期,這讓蕭五着實高興了一大早上。
從一吃早飯開始,三個老闆娘就開始商量去哪裡遊玩,一個說往東,一個說往西,一個說就在附近。
三個女人一臺戲,蕭五傻坐在一旁,根本就插不上嘴。他想把玉佩拿出來,可想了想又覺得不妥,還是一個一個的送比較有誠意,再說了,三塊玉佩雖然樣式一樣,但顏色還是有區別的,要是三個老闆娘爲了一塊玉佩爭起來可就不妙了。
三個老闆娘最終還是沒商量出一個結果,不歡而散。
這下機會來了,蕭五拿出那塊白色的玉佩敲開了唐蘭的房門。他覺得唐蘭的高雅氣質最適合佩戴這塊白色的玉佩。
敲門之前蕭五是勇氣百倍,但生平沒送給女孩子禮物的他,一見唐蘭的面,卻又很不自然了。
“老蕭,有什麼事嗎?”唐蘭好奇的盯着蕭五。
“我,這個,呵呵,”蕭五撓了撓頭皮,“我想送你一樣禮物。”
“禮物?”唐蘭心裡歡喜了起來,“沒事、沒事......你送我禮物幹什麼?”
蕭五早就想好了說詞,“沒事就不能送你禮物嗎?我高興送就送,拿着。”
蕭五大手一伸,一隻白色的玉佩已經落在唐蘭的手上。
唐蘭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玉佩,她的俏臉上頓時升起兩朵紅雲,“這、這東西很珍貴的吧,你哪來的?”
“祖傳的,”蕭五又道:“記住了,戴上了就不能取下來。”
“嗯。”出奇的,唐蘭竟萬分乖巧的點了下頭。
送祖傳的玉佩是什麼用意呢?蕭大粗人可能不知道,但唐蘭可是一個作家,這樣的橋段她也用過,那可是一個男人向一個女人示愛的意思呀,而且,蕭五最後一句話那更是非常明顯的明示,要她戴一輩子呀,所以,突然的甜蜜感猛的涌上她的心頭,她有點不知所措了。
唐蘭萬分羞怯的表情讓蕭五一呆,他很滿意自己的說詞。
看着唐蘭滿臉歡喜的回房,蕭五又敲開了秦可兒的房門。
蕭五要送給秦可兒的玉佩是那塊紅色的,他覺得秦可兒奔放火辣的性格最適合戴這塊紅色的玉佩。
有了送禮的經驗,這次蕭五不怯場了,他看着秦可兒嘿嘿直笑。
“你敲開我的門就想讓我看你笑嗎?”秦可兒白了蕭五一眼,“有事就說,沒事我就關門了。”
“送給你的。”蕭五攤開了手,將紅色玉佩露了出來。
“你、你......真是的,呵呵,”秦可兒笑道:“怎麼想起送我玉佩,這東西恐怕要好幾千塊吧?”
“不是我買的,這是我家祖傳的。”
“你家祖傳的?”秦可兒的臉也是嫣紅一片,“你爲什麼要送給我?”
“我高興送就送,拿着。”蕭五把紅色玉佩遞了過去。
“我......”秦可兒卻遲遲不伸手接。
“不要我拿走了。”說着蕭五就把紅色玉佩往褲兜裡裝。
“誰說不要了?”秦可兒趕緊搶了過來,嘖道:“你這人,送女孩子禮物,你就要有面對女孩子矜持的覺悟嘛,何況,這還是你家祖傳的......人家總要想清楚嘛。”
秦可兒和唐蘭想一塊去了。
蕭五囑咐道:“戴上就不要取下來,知道嗎?”
“嗯。”秦可兒也是萬分羞澀的點了點頭,臉頰上的紅暈更濃了,象塗着一層香香的胭脂。
女人,無論是文靜高雅的唐蘭,還是奔放火辣的秦可兒,她們在害羞的時候都是一樣的,蕭五覺得他明白了這一點,他開始懂女人了,所以,看着秦可兒,他又嘿嘿的笑了起來。
“傻冒。”秦可兒砰的關上了門。
蕭五:“......”
蕭五最後敲開了許青青的門。他要送給許青青的是那塊淺青色的,他覺得浪漫活潑的許青青最適合戴這塊淺青色的玉佩。
“老蕭,我正想去找你呢,我們沒討論出結果,你有沒有好的提議,去哪玩?”開門,一見是蕭五,許青青先就說開了。
“我來是給你送禮物的。”蕭五攤開手心,將那塊淺青色的玉佩遞到了許青青的面前。
“呀,好漂亮,”許青青立刻就拿了過去,“哪買的,恐怕要二十塊吧?”
蕭五:“......”
“咦,不對,”許青青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又喃喃的道:“這不是一般的玉佩呀,恐怕要好幾千塊......你,你幹嘛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呢?”
心裡瞎猜着,許青青的臉微微的燙熱起來。
“這是我家祖傳的,記住,戴上了就不要取下來。”已經是輕車熟路,蕭五說得越發的流利了。
“我想想、我想想......”
蕭五奇怪的道:“這還用想嗎?不要我就拿回去了。”
“誰說不要了,”許青青趕緊將握着玉佩的手背到了身後,生怕蕭五來搶似的,“真是的,剛發覺你有一點浪漫的潛質,你就無趣起來,你就不知道女孩子在接受這種禮物的時候要含蓄一點的嗎?”
“呃......”
蕭五本以爲他已經懂女人了,但現在看來,他懂個毛。
麗人美體館的三個老闆娘是一個很奇怪的羣體,而蕭五這個渾身都充滿神秘感的男人走進她們的生活後,她們變得更奇怪了,但究竟奇怪在哪裡,卻只有她們自己心裡知道了。所以,在蕭五分別送給她們一塊辟邪玉佩以後,不到十分鐘,三個老闆娘就又在客廳裡聚首了。
唐蘭的嘴角帶着含蓄的笑意。
秦可兒眉宇間的笑意也非常明顯。
許青青臉頰上的兩隻酒窩則一直沒消過。
“我有事對你們說。”唐蘭羞澀的說。
“我也有事對你們說。”秦可兒得意的說。
“哈哈,真巧,我也有事對你們說。”許青青開心的說。
“我先說吧,”唐蘭從衣領里拉出一條白色的玉佩,“老蕭剛纔送給我一塊他家祖傳的玉佩。”
“呃?他、他也送我一塊,”秦可兒也從衣領里拉出一塊玉佩來,“他說是他家祖傳的。”
“我的天呀,”許青青也慌忙從衣領里拉出玉佩,“他還說,戴上就不許取下來!”
一時間客廳裡靜了下來,三個老闆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徹底無語了。
“可惡!”饒是脾氣最好的唐蘭也氣得臉色鐵青了。
“這個傢伙!”秦可兒氣道:“他家是開玉佩店的嗎?居然有三塊祖傳玉佩!”
“這個笨蛋!他居然一次性送給我們姐妹三人,他、他究竟想幹什麼啊?”許青青將玉佩取了下來,舉起就要往地下摔,可一見唐蘭和秦可兒都沒動,反而無動於衷的看着她。
“你們,哼,沒救了。”許青青又把玉佩戴到了脖子上。
也不湊巧,東逛西逛的蕭大猛男出現在了客廳門口。
“三個老闆娘商量好了去哪裡玩了嗎?我有個提議......”
蕭五的話還沒說完,三個老闆娘已經將他圍了起來。
“你的玉佩是祖傳的麼?”唐蘭銀牙一咬,一腳踢在了蕭五的小腿上。
“你家是開玉佩店的麼?”秦可兒也是一腳踢了過去。
“戴上就不許取下來麼?”許青青沒踢,她用踩,穿高跟鞋的她一腳就踩在了蕭五的腳背上。
蕭五抱着腳猴跳,他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