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許青青無法入眠。
天人計劃爺爺研究了數十年,她也費盡了心力,但卻淬鍊不出完美的原生液,可蕭五卻淬鍊出了,他是怎麼做到的呢?
而趴在牀上想着這個問題,許青青又感覺有一雙手正在她屁股上抓、捏,那曼妙的感覺讓她的心好一陣發慌。
想來想去,許青青實在待不住了,輕輕下了牀,穿上拖鞋就出了門。
孤兒院裡靜靜的。
因爲怕再出什麼事,蕭五的房間就在三個老闆的隔壁,孩子們的房間則在二樓上。此刻蕭五的房門緊閉着,房間裡也沒有亮燈,一片漆黑。
許青青伸出了手,但她卻沒有敲下去。
人家一個大男人,而且現在又這麼晚了,我一個女孩子去人家房間裡幹嘛呀?許青青心裡這麼難爲情的想着。
可是,想得到答案的許青青最終還是戰勝了心中那點羞澀,“真是的,我怎麼這麼膽小?屁股都被人家摸了,我難道還怕他再摸一次嗎......哦,呸呸!真是的,想哪去了......”
許青青的手終於還是伸向了蕭五的房門,但她卻不是敲門,而是伸向了門板下邊的門縫。
很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因爲是老式的房門,在門板和地板之間還留有一道約有兩公分寬的縫隙,這樣的寬度不夠一隻老鼠鑽進去,但許青青的手卻鑽了進去,先是手掌,然後是手臂,緊跟着又是頭部和整個身子!
許青青就象是一團可以隨意塑造形態的橡皮泥,整個穿過門縫的過程根本就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連門板也沒有顫動一下!更駭人的是,就在她穿越門縫的時候,她的肌膚瞬間變成了綠色,而她的雙瞳則是血一樣的紅色!
進入蕭五房間之前許青青穿着睡衣和拖鞋,進門以後她的身上只保留了薄薄的睡衣,她的拖鞋則被留在了外面。
這是許青青第一次主動施展變異能力,這讓她很興奮,在變異的形態下她可以穿越任何一條那怕是頭髮絲那麼細的縫隙,只不過如果真是那樣的縫隙,她的睡衣就不可能保留在身上,因爲她的細胞可以變異,但布料卻不可以。
房間裡黑漆漆的,也靜悄悄的。
蕭五正四肢大張的躺在牀上,兩隻手挽上各纏着一根電線。
看見蕭五手腕上的電線,許青青頓時嚇了一跳。關心則亂,這樣的情況她首先想到的是蕭五出意外了,她衝動着想衝上去,可是旋即她的腳步又停了下來,因爲她聽見了蕭五在說夢話。
“我日,這屁股真他媽的嫩......”蕭五說。
許青青的臉頓時紅成了猴子屁股,她可知道蕭五說的屁股是誰的屁股。
蕭五翻了一個身,纏在他手腕上的電線因爲接觸的原因發出一串電花。
驚駭中,許青青向前走了一步。
蕭五猛的睜開了眼睛,“誰!”
卻在那一瞬間,許青青已經一躍而起,壁虎一樣的貼在了天花板上。
蕭五扯掉纏在手腕上的電線跳下了牀,許青青的動作雖然輕得沒有一絲聲響,但他那敏銳的直覺依舊告訴他,這屋子裡多了一個人。
許青青後悔了,後悔不該貿然的闖進來,如果被蕭五發現,那該是多尷尬的事情啊。
卻在這時,蕭五的房門響了。
蕭五打開門,卻見是秦可兒和唐蘭。
“兩個老闆娘,你們找我有事?”
唐蘭道:“不是找你,我們找青青。”
秦可兒道:“我們都在一個房間睡,睡着睡着她卻不見了,現在我們懷疑她在你的房間裡,我們要查房!”
蕭五:“......”
一向斯文的唐蘭在這刻也顯露出猛女風範,她很粗魯的推了蕭五一掌,“讓開,擋着幹什麼?”
蕭五還沒作出反應,秦可兒和唐蘭就已經急不可待的從他身體兩側衝了進去,那態勢簡直就是兩個抓姦的黃臉婆。
許青青哪還敢久待,她極快的從天花板上移到窗戶邊,悄無聲息的從窗戶的縫隙中溜了出去......
這一趟險些被兩個“情敵”抓個正着,不可謂不驚險,但許青青也有收穫,那就是天人計劃的完美超過了她的想象,另外,她又發現了蕭五的一個秘密,那傢伙居然不怕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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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蕭五騎着哈雷摩托車在外面兜了一圈,草草的喝了一碗孤兒院阿婆煮的粥後便去了磐虎的地下室,他要看看齊天大鼠把他的寒鐵棒子煉成什麼樣了。
剛一走下地下室的通道,撲面就是一股灼熱的氣浪捲過來,蕭五心中詫異非常,他快步走了下去。
一到地下室中,赫然看見女媧鼎中青煙繚繞,而鼎下則是猛竄着將近一米高的火焰,那寒鐵棒子被置於鼎中,被法術縮小了不止一倍的它看上去和一隻棒球棒沒什麼區別。
齊天大鼠一見蕭五,連忙道:“二弟,你來得正好,大功告成了!”
蕭五喜道:“大哥,怎麼個成功法?能飛嗎?”
齊天大鼠笑道:“二弟,你試試就知道了。”
“也不嫌肉麻......”磐虎從牀上爬了起來,悄聲咕噥了一句。
蕭五看着女媧鼎中通紅的寒鐵棒子卻沒敢下手。
齊天大鼠道:“二弟不必擔心,像女媧鼎這種超級寶鼎,煉製法器用的通常都是無根之火,飛一般法鼎用的明火可比,這寒鐵棒看似通紅,但它的溫度卻是不高,你放心拿起來就是。”
蕭五試探着的用手摸了一下,果然,看似烙鐵一般的寒鐵棒子卻不到開水的溫度,只是有點溫熱而已。蕭五將寒鐵棒子拿了起來,一出女媧鼎的法力範圍,寒鐵棒子頓時又恢復了它的正常長度。
蕭五捏握了兩下,一股奇異的感覺頓時從他和寒鐵棒子的結合處傳來,他體內的神秘力量立時受到刺激,澎湃起來,有種不得不發泄的衝動。
看着蕭五臉色沒對,磐虎立刻叫道:“師......叔,你要收老窩啊,要試到外面去試!”
試棒的地點最終選在了一處比較偏僻的海灘上。
蕭五站在鬆軟的沙灘上,不停的催動着體內的神秘力量。慢慢的,神秘力量在蕭五的體內狂猛的運作起來,他手中的寒鐵棒子不停的顫動着,發出嗡嗡的響聲,最後,當神秘力量攀上頂峰的時候,它赫然冒出了一片淡藍色的火焰!
“嗬!”一聲暴吼,蕭五高高躍起,上手抱棒,狠狠的砸向了沙灘。
寒鐵棒子還沒有接觸到沙灘,一股強勁的風就撲向了地面,攪起了一片沙幕!
“轟——”寒鐵棒子砸在了沙灘上,立時間大地彷彿顫動了一下,一道粗逾一米的藍色氣勁瘋狂的向前飆射,遇沙催沙,遇石毀石,在它所過之處赫然留下了一道推土機推過一般的痕跡!
“我日!”磐虎張大了嘴巴。
“他是修真者嗎?”齊天大鼠忍不住問。
“算是吧......”磐虎回答。
齊天大鼠奇道:“算是?算是是什麼意思?”
磐虎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師父,你把他的棒子煉製成了法器,他現在只是試力氣,等下他肯定會試試這棒子的法力,那個時候你就知道了徒兒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齊天大鼠沒再問了,他直直的看着蕭五。
蕭五是修真者,許多基本法術的法咒他會念,也知道原理,但就是施展不出來,而駕馭飛劍飛行更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一個修真者不會駕馭飛劍飛行,那等於是一隻鳥沒了翅膀,無論是在戰鬥或者是在修行中都非常吃虧。蕭五也從沒放棄過他心中的飛劍夢,尤其是載着三個老闆娘飛在天上zuo愛做的事情的夢,現在好了,這個夢馬上就要實現了。
唸完法咒,蕭五將寒鐵棒子往空中一拋,他跟着躍了上去。
磐虎難過的閉上了眼睛。
齊天大鼠好奇的睜大了眼睛。
未作停頓,在蕭五躍上寒鐵棒子的同時,寒鐵棒子就掉在了地上。
“我日!”蕭五惱羞成怒的一腳踢了過去。這是一個沒有結果的虐待,寒鐵棒子沒任何損傷,蕭五的腳也不曾掉一塊皮。
“大哥,你不是說將我的棒子煉成法器了嗎?它連飛都不會飛,是什麼狗屁法器啊?”蕭五很快就找到了原因。
齊天大鼠皺着眉頭道:“二弟,你讓我來試試。”
“那你來。”蕭五就不信齊天大鼠能駕着寒鐵棒子飛上天。
齊天大鼠沒有蕭五那身恐怖的力量,他無法將寒鐵棒子拋上去,來個漂亮的飛天姿勢,爲了穩重,他小心翼翼的站到了寒鐵棒子上,然後唸了法咒。
同修真者不一樣,修真者使用的是真元力,而妖精使用的是妖力,而在這方面,齊天大鼠幾百上千年的修爲可不是吹的,他的法咒剛一念完,寒鐵棒子嗡的一聲輕響就飛上了天空,其靈活的程度甚至遠勝過飛劍!
“我日!”蕭五想撞牆了。
圍着沙灘飛了兩圈,齊天大鼠將寒鐵棒子停在了沙灘上。
齊天大鼠向磐虎招了招手道:“磐虎你過來,試着用你的王妖術攻擊這棒子。”
“攻擊它?”磐虎沒動,他不明白齊天大鼠是什麼用意。
齊天大鼠道:“對,攻擊它,我在這棒子上加了五行防禦法陣,你攻擊它看看有什麼反應。”
磐虎點了點頭,當即催發妖力,用王妖術中的吞噬術攻擊了過去。
同當初磐虎在貨倉吞噬周正雄的手下有些類似,此刻由磐虎所發出的吞噬術也是一團黑色的氣霧,只不過它有清晰的形態,那是一隻兇猛無匹的猛虎!
妖法所化的猛虎齜牙咧嘴的撲向了寒鐵棒子,但就在兩者即將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從寒鐵棒子上爆發出一片藍色的光幕,頃刻間就將猛虎格擋了回去。而站在它旁邊的齊天大鼠和蕭五就連一根指頭也沒動一下。
不光是蕭五,就連磐虎也有點傻眼了,因爲這是他引以爲傲的王妖術,它居然就這麼被一根沒有生命的寒鐵棒子給破了!
“怎麼回事?我怎麼不能使?”蕭五鬱悶的道。
齊天大鼠笑道:“真元力,飛行需要真元力,而防禦的五行法陣則不需要,一遇法術攻擊它就會自動防禦,而關於真元力,二弟你遇上我算是遇對人了,我煉製的九天洗髓丸那是絕對的有效,回頭我就給你煉製幾顆試試。”
“大哥你真好。”蕭五獻媚的說。
磐虎捂住了嘴,他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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