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看着他們瞠目結舌樣子,扯動了一下嘴角,渾身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傲慢,自信而迷人。
這是她連夜命小若趕製出來的架子鼓和鋼琴,雖然比不上現代樂器能夠發出震撼人心的效果,但是也足以亮嚇了這羣只會舞文弄墨的古人。
錢朵朵坐在架子鼓前,蔥蔥玉手拿起一個木質的竹棒,衝着大鐵鍋一敲,特製的弧度比平時發出的聲音洪亮數倍,一出聲,就震懾了全場。
連殿外的小鳥,都嚇得從指頭飛跑了。
“呵呵——朵兒姐姐說的才藝,不會就是打更吧?”朱思思挑着丹鳳眼,咯咯的笑出了聲。
話裡面的譏諷之意,直截了當,引得衆人也跟着哈哈的笑了起來。
龍裕天淡漠的目光微微掃過了朱思思,眼底閃爍着一絲不悅。
她明明知道錢朵朵胸無點墨,比不上這些官家小姐,每個人都有着極高的家教和素養,還偏偏一字一句的都針對於她。
她是故意讓錢朵朵在大殿上出醜的嗎?
以報剛纔在御花園,那一張之仇嗎?
雖然龍裕天不贊成朱思思這種做法,卻沒有責怪什麼,只是衝着朱思思淡淡開口說了一句:“思思,過來。”
朱思思聽到了專屬於龍裕天語氣裡的一絲慍怒,她立刻收斂的呼之欲出的跋扈,整個人都變得嬌弱了起來,緩緩的走回了龍裕天的身邊。
只是心裡卻暗暗的想着:她只是說了一句話,龍裕天就開始偏幫錢朵朵了,這個女人真是好手段!
她的心裡更加的憤恨起了錢朵朵,一雙手垂在桌下,狠狠的把自己的裙襬當做錢朵朵的頭髮絲不斷的撕扯着。
錢朵朵則對朱思思的諷刺一點都不在乎,笑嘻嘻的回了一句:“我不是打更,我是打狗!!”
說着,噼裡啪啦的一頓,手法快速麻利的在身前的架子鼓上敲擊了一通。
很奇怪的,剛纔那種刺耳的噪聲隨着有序的節奏,倏然之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十足的震撼力,慷鏘有力,節奏激昂,聽的周圍的人,都忍着心潮澎湃了起來。
錢朵朵打了個開場,瞬間止住聲音,大殿裡安靜了幾秒,直到微弱的似乎只有清淺的呼吸聲的時候,錢朵朵扭頭對着朱思思眨了眨眼睛,脣角一啓,緩緩開口:“那不是我家夫君嗎?怎麼會在朱思思的身邊啊...哦...原來是小三啊!”
大家隨着這句話,都把目光投向了朱思思,她臉倏的一下就紫了,半依偎在龍裕天的身邊,進退兩難。
緊接着,奔放的節奏再次響起,伴隨着錢朵朵獨特的說唱RAP,猶如脫繮的野馬,一發不可收拾。
“唉你好賤,你爲什麼這麼賤,哎哎 你好賤,怎麼會這麼明顯,如此的膚淺,什麼都看不上眼,你知不知道在我身邊會有生命危險。”
“曾經 我以爲什麼纔是愛情,但是這個社會它它它早已經泛情,什麼是感情現實的問題,只要出現第三者那什麼都是放屁。”
(PS:八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