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反應靈敏,可是炸藥連帶起來威力,還是把他的衣服給炸的稀巴爛,連裹着腦袋的黑布,都炸成了麪條狀,隨風胡亂的飄飛着。
此時,黑衣人渾身上下,都冒着濃濃的黑煙,被炸的外焦裡內,不油不膩,那個形象,簡直就像是一串烤熟了的肥乳豬。
錢朵朵拍着灰溜溜的爪子,跑到了屋檐下,指着被炸成碉堡似得黑衣人,大笑三聲:“哈哈,果然是猥/瑣的老變/態,連褻/褲都是紅色的!”
黑衣人連忙扭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後,肥碩的臀部,都被炸開了一道裂痕,裡面大紅色的裡衣掛着線球掉了出來,還冒着淡淡的黑煙。
他臉上得瑟的笑容,瞬間僵硬了!
二話不說,直接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捂着臉,一瘸一拐的跳下了屋檐,尿遁了!
“王爺,需要去追嗎?”寒鐵上前問了一步。
龍慕宸低頭撿起被震碎的鐵絲漁網,沉思了片刻,才說:“不用了,都下去休息吧,如果本王沒猜錯,他以後都不會來了。”
他這種胸有成竹的語氣,好像他就是那黑衣人肚子裡的蛔蟲似得,把他的言行舉止都摸得一清二楚
。
侍衛們聽到龍慕宸的吩咐後,便都從東苑退了下去。
“哎哎,十四,你怎麼讓他跑了啊,幹嘛不去追他啊!”錢朵朵氣的在原地到處亂蹦。
她身上的小炸藥可是最後一個了,專門用來對付這個採花大盜的。
沒想到,眼看着就就要把他給擒獲了,龍慕宸卻下令把他放出王府。
倒黴朵不開心了,倒黴朵十分生氣,倒黴朵回到寢殿的時候,還撅着嘴,哼哧的撕着破爛的鐵絲漁網。
“龍十四,你說,你是不是和那個老變態認識,他是你乾爹還是大伯,你幹嘛暗中幫着他,不讓我去抓他?”
龍慕宸看着小嬌妻的小臉鼓得像個小包子,伸手捏了捏她的肉肉,笑道:“朵兒,你胡說什麼呢,本王怎麼可能認識他,更別提暗中幫助他了。”
錢朵朵歪着頭,眼中透着狐疑:“真的?你確定你們不是一夥的,想對我娘圖謀不軌?”
“真的!”龍慕宸毫不遲疑的對燈發誓,低頭看着小嬌妻似乎不信,他又連忙補充了一句:“你想想,本王可是頂天立地,光明磊落的攝政王,怎麼可能和剛纔那個穿着紅內褲,又猥/瑣又變/態的偷/窺狂是一夥的呢?”
“本王不去追他,是怕他周圍有同黨,趁着本王離開的時候,再把你給擄去了,那本王豈不是中了他的調虎離山之計?”
“現在是關鍵時刻,在把你們送進宮中交給老三之前,本王絕對寸步不離保護着你!”
錢朵朵到底是女人,被龍慕宸幾句花言巧語,就哄了過去,心裡像是抹了蜜一般的甜。
不過,咱朵兒多傲嬌了,仰着下巴,硬是裝作了一種嫌棄的樣子:“姑且信你這一次——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像你這種外牆角挖到侄子身邊,厚着臉皮橫刀奪愛的男人,怎麼會認識像剛纔那個只會偷雞摸狗,半夜蒙着臉,偷看女人的老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