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女人此時已經立正站好,兩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那種勢必與朱思思拼的你死我活的樣子,看得他一陣心驚。
錢朵朵垂在身旁的手心微微握拳,恨不得上去把龍裕天踩在腳下狠狠的揍。
事到如今,連不長眼的人都能看出這事情的端倪,沒想到龍裕天還一意孤行的向着朱思思。
這簡直就是被豬油蒙了心!
哇咔咔,如果這件事不是牽扯到自己名聲和屁股,她才懶得查個水落石出。
不如就這樣順水推舟的和這頭豬把婚約解除了,還來得方便呢!
如果今天不把朱思思蹂/躪的不成人樣,她錢朵朵三個字都倒着寫!
錢朵朵俾睨的掃了一眼龍裕天,直接伸手把龍胤天提溜到了自己的身邊。
一直腳在地上畫了個圈圈,把龍裕天排除在外。
“小四別不平衡,你難道不知道,龍裕天就是這隻母豬請來的逗比嗎?”
“...”龍胤天:“逗比?”
好新奇的一個詞,龍胤天好奇寶寶的反問了一句。
龍裕天嘴角抽搐了兩下,雖然不知道逗比是啥意思,卻潛意識的聽出來錢朵朵再罵自己。
那些被龍裕天一句話吼回來的武將,也暗自的嘆氣搖頭,同情的看了一眼被三王爺拋棄的錢朵朵。
他們想,反正三王妃還是處/子之身,如果他家王爺喜歡,大不了給搶過來就是了!
反正掃平一個小國的時候,他們宸王也沒少搶過人家國家的稀世珍寶。
(錢朵朵:你當本姑娘是沒爹沒孃的瓷瓶啊,說搶就搶?銀子呢?彩禮呢?工資卡呢?)
大臣們那種無奈同情的目光,讓龍裕天也感覺自己對這件事是不是太過偏執了。
其實他心裡不是沒有懷疑,只是不知道如何親手揭穿朱思思而已。
現在看到錢朵朵對自己的質疑和責備,龍裕天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思思,你告訴我,朵兒在南詔國的事情,是不是你傳出去的?”
朱思思原本還因爲龍裕天幫着自己,而感到感動和放心。
沒想到轉眼間,他也開始懷疑了起來。
她咬了咬脣瓣,臉色更顯蒼白,嗚咽着哭了出來。
“我沒有,裕,你相信我,我沒有——”
龍胤天現在是越看朱思思越覺得噁心,心想自己一起怎麼瞎了狗眼,能喜歡上這種做作矯情的女人?
他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不是你還有誰?上次去十四叔府裡看朵兒的時候,就只有我們和你,難道是我或者十四叔閒的蛋疼找刺激,故意把這件事傳揚出去,讓自己臭名遠揚,成爲百姓茶餘飯後的笑料?”
龍胤天一句話駁的朱思思是啞口無言。
她很想反駁,可是不管現在她說什麼,都是強詞奪辯,欲蓋彌彰。
只能正含着淚,怔愣的看着龍胤天。
龍慕宸呵呵的笑了兩聲,不緊不慢的吐了一句:“胤兒,你也不用這樣咄咄逼人,說不定朱小姐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讓府裡的那個丫鬟聽到了,就傳揚了出去。”
朱思思像是窮途末路的兔子,抓着一句話,就當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