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晶點點頭,陰冷的面容之,又多了幾分狠厲。 56;56;56;5294;56;565;562;565;559;5294;54;559;55;
而在別院,葉起了個大早,昨天晚除了做了噩夢夢到封君然要殺自己之外,都睡得很好,她心滿意足的翹起嘴角,在牀翻滾着,伸着懶腰,打着哈欠,伸手摸摸旁邊,睡在那裡的人似乎已經起牀了。
擡頭看看,果然見外側空蕩蕩的,摸摸被子還透着一絲兒熱度,葉揉揉眼睛,踩着鞋子慢慢的走了出去。
即便是秋老虎的季節,敦煌的清晨還是帶着些涼氣的,太陽還沒完全升起來之前,這裡的溫度像是初春一般。
葉縮着胳膊,走進院子裡,便看到赤着身,在院子裡練劍的男人。
明明穿着袍子瞧不出來肉,這麼脫乾淨了,便能看到男人緊緻的驅趕,臂因爲動作拉的緊緊的,臂肌肉起伏,肩膀時而收縮時而鬆懈,肩背的肌肉順勢凸出起伏的弧線,鎖骨點着幾滴晶瑩的含住,隨着男人的動作,含住滑落胸膛,在腹肌之間起伏。
即便如此,卻還是不會覺得男人有多壯,這是一種修長的纖細,但卻因爲肌肉的存在而讓人覺得充滿了男兒特有的強勢與力道。
葉這麼坐在院子裡的石墩子,拖着腮幫子迷醉的看着,封君然長的很俊,這種俊,不單單隻在於五官面容,而在於他這具身體,這整個人!
封君然早注意到人兒醒了,但他依舊全神貫注的練劍,這是打從自己還是太子的時候習以爲常的事情。
直到最後一個劍招練完了,他收了長劍立在那裡的時候,便有一條毛巾及時的遞來,轉頭看看,便能看到丫頭笑眯眯的貼在背後的面容。
“皇,您請!”
葉學着魏公公的語氣,徑直把冷漠的男人逗得多出一點笑意來。
封羽然親自來請人吃早飯,穿過長廊來到後院,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幕,他無奈的笑笑,只道“大哥,嫂嫂,吃早飯了。”
葉歡愉的點點頭,回頭拉着封君然的胳膊,男人擦擦身的汗,套外衫,依舊將長劍提在手裡。
“我們今天出去玩麼?”葉在一邊蹦蹦跳跳的,儼然是兔子精附體。
封君然本想拒絕,但遠遠地看到張氏揉着腰眼走了過來。
“老祖母你這是怎麼了?”葉好的眨着眼睛。
老太太扭了扭腰,忍不住道“了怪了,這一覺起來,腰疼的厲害,看來老身真的老了。”
一邊也趕過來蹭飯的法淵住持聞言抽了抽眼皮子,話老夫人您吊着皇跑了大半宿,您腰沒事兒那真的了怪了!
“老太君不如今日同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封君然語氣淡漠的邀請着。
聞言張氏連連擺手“老身這把老骨頭不去了,皇您帶着娘娘好生玩,不是還有個護衛,一起帶,不能讓他百賺銀子。”
封君然點點頭,等人都進了偏廳,這纔回頭道“想好去哪裡了麼?”
葉一愣,她本沒以爲封君然會答應,而今這個人真的這麼一臉嚴肅的在詢問着她的意思。
“總之……”葉還在震驚之,半晌才道“總之,先大吃一頓吧……”
封君然無奈的捏捏她的鼻尖,這才帶着人進屋吃早飯。
法淵住持最近很忙的,敦煌也是佛教的集大成之地,他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所以,抱歉,他不跟着去當電燈泡了,封羽然也擺擺手,表示敦煌這邊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且郡守郭大人一會兒回來找他,着實脫不開身,老太君更是傷了腰不肯再動,最後封君然便帶着葉出現在雲閣的面前。
雲閣這會兒沒了初見時的自然,反而顯得有幾分僵硬。
他能不僵硬麼?昨天進了這宅子他給嚇了一跳,西北是地廣人稀,但是河西走廊四大重鎮威武、張掖、酒泉和敦煌的人還是很多的,且四鎮之,以敦煌的人最多,因爲這裡又是佛教以及儒家學派的集大成地,不管是前來求學的還是前來求佛法的人都很多,而能在敦煌購置這麼大的宅院的,絕對是非富即貴,畢竟連敦煌郡守郭大人也不過住在三進制的宅院裡罷了。
所以他現在完全對這一對兒夫妻改觀,總之,妥妥的土豪,且身份估計還有待深挖。
因爲兒時聽老被人總是提起當年北疆三十六寨跟朝廷聯合共同防禦北疆擊退匈奴得事情,這讓雲閣心振奮不已,一直夢想着有機會能跟朝廷合作,建功立業之類的,而今,忽然多了兩個身份值得推敲的人,他自然是興奮不已。
於是他連語速都不自覺得恭敬了許多“老爺,咱們今兒出去?”
封君然淡漠的瞥了他一眼“你是本地人,做個嚮導,只要夫人高興了,去哪兒都可以。”
雲閣聞言側頭看看這位嬌玲瓏的夫人,見人忽閃着大眼睛笑嘻嘻的瞧着自己,他忍不住覺得眼睛一花,似乎有種被豔陽晃了眼的錯覺。
於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道“成,包在我身!”
於是雲寨的大少爺,眨眼之間變成了某郎君的跟班,忙前忙後的招呼着,帶着二人蔘觀起北疆最繁華的重鎮敦煌郡。
三個人身後不遠處,朱雲碧扶着頭頂蓋着黑紗的冪蘺,眼睛眨也不眨的瞧着,她回頭看看,那個藥人淡漠的立在她的身後,經過她的手以及對封君然的記憶,她給藥人換了一身衣服,又重新梳洗了髮型,這一下子,藥人更像封君然了,甚至再收拾完之後,連朱雲碧都差點要認爲這個人,其實是封君然了。
藥人淡淡的盯着一行人離開的背影,蹙眉道“下一步怎麼做?”
朱雲碧微微一笑,神情頗爲自信,她盯着快要消失在人羣之的那摸背影,淡淡道“自然是跟去!”
機會這種東西,只給有準備的人,所以,跟緊了盯好了,她相信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更何況封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