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警察迅速的跑向了洗手間裡,他們到處尋着,抽水馬桶中,垃圾簍中,甚至連馬桶都要用手去摳一下。
“警長,什麼都沒有找到。”
“好。”叫警長的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薄涼問道,寶藍色的眼睛在燈光下泛着奇異的光,“這裡一直就只有你們兩個嗎?”
“當然了!”薄涼說的一副雲淡風輕,“要是有別人,我們也不至於擦槍走火呀。”
叫警長的男人,點了點頭,然後朝其他幾個警員喊道,“撤退。”
“是。”在場所有的警員都立刻撤了城出去。
警長有些歉意的看向薄涼,“先生,不好意思,破壞了您的雅興。”
他是世界最頂尖的心理學專家,不管是誰,只要被他看一眼,都難逃他的法眼。
這個男人從面相上看,他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貴氣,他每看身邊那個女人的時候,眼睛裡總會流露出濃濃的愛意。
不難看出,這個男人很愛這個女人。
再看他身旁的這個女人,明眸皓齒,指甲也是乾淨的透明,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樣塗着妖豔的指甲,畫着精緻的妝容,這是一個乾淨又透明的女人,試問這樣的兩個人又怎麼會是毒販呢?
如果把他們兩人抓起來,那豈不是讓真正的壞人逍遙法外。
那樣的話,他還做這個探長幹什麼?
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誤打誤撞的進了洗手間。
至於那些毒販,肯定已經跑了。
“配合警官們辦案,是我們應盡的。”薄涼很是客氣。
他有一種直覺,這個警長絕對不是一般人。
他給他的感覺就是天上展翅高飛的雄鷹,自由威武。
警長意味聲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挑着眉毛走了洗手間。
薄涼讀懂了他的意思,意思你們繼續。
見他們走了,唐魚小寶的身子無力的癱軟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薄涼見她慌亂的模樣,上去輕輕的擁住她的身子,溫柔的說道,“別怕,沒事了。”
唐魚小寶順勢將頭靠在了他寬厚的胸膛裡,只有在他的懷裡,她才能感覺到安心。
許久,她伸手輕輕的才推開薄涼,說道,“哥,謝謝你。”
如果不是他,她今天可能不能活着走出洗手間。
“好了,我們回去吧。”依薄涼的直覺,法國這裡他們已經是不能呆了。
那些人肯定會追查他們的,因爲他們是唯一見過他們真人的兩個人,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所以他們必須要儘快離開這裡。
“好吧。”
厲景城接到電話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在酒吧外等着他了。
他立刻結完賬,出去與他們會和。
“哥,怎麼了?怎麼突然要回去呢?”不是纔剛到法國嗎?怎麼只待了一天就要回去啊?
“這裡不能呆了。”薄涼將剛剛在洗手間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厲景城,厲景城立刻也明白了過來,他們這是被人給盯上了。
他立刻聯繫了飛行員,明天一早就送薄涼他們回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