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因爲它的存在,仇恨的深淵裡,多了一抹亮色。
望舒怔怔的看着她,跟她的雙眸緊緊的對視,彷彿要從她的眼眸,進入她的世界。
就在此時,一陣鑽心的痛從她的手指上傳來。
望舒整個身體跌落下來,她低下頭,看到了自己的手指上冒出了一串串的血珠。
她疑惑的擡起頭,只見禹白的手中拿着一枚銀針。
“禹白,你這混蛋,你幹嘛用針扎我!”
望舒怒吼了一聲,站了起來,她的手指都要痛死了。
“十指連心,你不懂啊?好痛!”
“我也不想扎你,可我們剛剛怎麼叫你你都沒有反應,你一直盯着那冰棺,你到底怎麼了?”
禹白的臉上一臉的焦急,望舒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她轉頭看向花蓮,她還抱着花柔,一臉的緊張。
“你剛剛跟魔怔了一樣,我們叫了你很多次了,沒辦法纔出此下策的。”花蓮道。
望舒轉頭看向那冰棺,只見那女子還躺在冰棺裡面,一動都沒有動過,眼睛裡也沒有一點淚痕。
所以…剛剛的那些都是幻覺?
她沒有睜眼,她沒有撫摸她,更沒有流淚?
“我剛剛…我看到她睜開眼睛,我還看到她在哭,我…”
望舒怔怔的看着冰棺裡的女子,就算她從幻覺中出來,她也還是能夠感受到她的憂傷。
“那都是假的,不要相信,這裡很可能有什麼陷阱,說不定危險重重。”
禹白握住瞭望舒的手,給她帶來溫暖和穩定的感覺。
望舒點了點頭,那顆慌亂的心終於安穩了一些。
“爲什麼只有我中了幻覺,你們沒有?”
“難道是因爲,你剛剛唸了那兩行字?”禹白皺眉道。
“那兩行字,我真的唸了?不是幻覺?”
“不是。”
“我們先找出口離開這裡吧,這裡很不安全。”抱着花柔的花蓮提醒了一聲。
幾人達成一致之後,正要轉身,忽然一道沙啞又沉重的笑聲傳來。
“呵呵呵呵…踏遍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你們在這裡!”
那聲音剛落,只見在他們前方,幽暗的空間之內,一個身影緩緩的降落下來。
只見他穿着一身藍衣,寬大的衣袍將他全部的包裹在裡面。
他穿着披風,帽子戴在頭上,面上還有一個金黃色的面具。
面具的後面,一雙猩紅的眼睛,格外的顯眼。
不用猜就知道,這個人就是花神,就是在大殿之上想要抓他們的人。
沒想到逃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逃掉。
“來吧,把你們的處子之身給我,把你們的處子之血叫出來,還有你們染了落花泉水的血液,一起獻祭給我…”
他瘋狂的大笑起來,無數的血紅色紋路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從四面八方朝着他們所在的方向包圍了過來。
此時,花蓮趕緊把手中的花柔交給望舒。
她足尖一點飛了上去,所有的法力瞬間從她的身體內爆發了出來。
“我攔住他,你們試試看可以怎麼逃掉,替我照顧好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