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恩寶身體不好?她怎麼?”,容雪迎很關心的問,好似跟紀恩寶是認識了很多年的好姐妹。
齊銘沒有回答容雪迎的問題,只是說:“現在沒事了,不過紀小姐剛抽了血,身體還有點虛弱。”
“我去陪陪她。”,容雪迎擡腳往裡面走,“放心,我不會吵着她的。”
保鏢這次沒有再攔着,前些日子攔着容家人,是因爲紀恩寶沒有好全。
現在紀恩寶已經好了,在容家的地盤上,攔着容家人不見紀恩寶,對紀恩寶本身也沒有好處。
容雪迎進去後,容雪顏、容雪嫺也跟着走了進去。
容雪嫺和齊銘打了照面,雙方都微微頷首。
紀恩寶躺在牀上,她皮膚本來就白皙細嫩,此刻剛抽完了血,臉色更顯蒼白。
容雪迎蹦到了她的牀邊,說:“恩寶妹妹,我一回來就聽說你來我家裡養病了,怎麼樣?你的身體好點了沒有?”
被人關心,紀恩寶有點感動,她見是她認識的容雪迎,微微撐起身子,說:“謝謝,我已經好多了。”
容雪迎接着擔憂的問:“恩寶,聽說你這次被大哥帶回來的時候,一直昏迷不醒,你是不是在紀家出什麼事了?”
紀恩寶笑着,笑容略顯蒼白,但是臉上兩個淺淺的梨渦看起來卻讓人很驚豔。
她說:“沒什麼大事的,就是感冒了。”
容雪迎也沒有繼續追問,笑嘻嘻的說:“恩寶,你可是第一次在我們容家住這麼長時間,以前你每次跟紀阿姨來,都是看完大伯母,當天就走的,也虧的你這次生病了,在我家住的日子長,我以後都有玩的伴兒了,對了,在我家住的還習慣嗎?有沒有人欺負你?你告訴我,我收拾他們去……”
容雪迎說着挽起了袖子,紀恩寶看見她着耍寶的樣子,忍不住抿脣微微笑了。
容雪顏在打量房間裡一圈後,笑着說:“雪迎,有四哥在,誰敢欺負恩寶?我可是一回來就聽說,四哥讓人守着這三樓,任何人都不準上來打擾恩寶養病呢,就跟當初四哥守着大伯母似的,恩寶到了我們容家,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恩寶,也從來沒把自己當外人,恩寶,你說是吧?”
容雪嫺聽了這話,嚴厲的看了容雪顏一眼,然後再去看紀恩寶,卻見紀恩寶神色如常。
容雪嫺心想,也幸虧紀恩寶年紀小沒聽出容雪顏這話裡藏着的針。
“容四哥讓人守着三樓,都是怕我的病氣過給大家。”,紀恩寶說:“不過容四哥對我這麼好,的確是沒把我當外人,要是我自己反而把自己當外人,倒是對不起容四哥了。”
容雪嫺別有深意的看了紀恩寶一眼,這小姑娘……好像沒看起來的那麼單純無知?
容雪顏笑了笑,“恩寶妹妹說得對。”,接着繼續說:“恩寶你雖然不是我容家的小姐,卻是我們家四哥心尖上的人,四哥對你的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可真是個享福的命,要是四哥對我也這麼好就好了。”
說着,很是遺憾的嘆了一口氣,好像容臻對她有多對不起似的。
紀恩寶眸色微微沉了沉。
容雪迎則接了姐姐容雪顏的話,大大咧咧的說:“是啊是啊,恩寶,四哥有什麼好的先緊着你,對你可真好,連大伯母都靠後了,我一直以爲四哥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呢,她可是把自己的親生妹妹都趕出去了,沒想到對你卻這麼好,你一生病,他就立刻緊張的跟什麼似的,把你從紀家接過來親自看着,我們幾個姐妹都沒得過四哥這麼看重呢。”
言語間有幾分嫉妒和羨慕。
容雪嫺最是清楚容雪顏容雪迎這兩姐妹的脾性,得了容三夫人的真傳,小小年紀就是愛掐尖好強,見她們老是說些不着三的話,不由得說了一聲,:“雪顏雪迎,你們別說些胡話嚇到了恩寶妹妹。”
容雪迎撇撇嘴,不過到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湊到紀恩寶面前,問紀恩寶,“恩寶妹妹,你整天跟我四哥朝夕相處,你不怕我大哥嗎?”
紀恩寶歪着頭好奇的問:“我爲什麼要怕容四哥啊?”
容雪迎嘟着脣,有些嬌憨的埋怨,“因爲我四哥脾氣不好啊,平時都不愛跟我們說話,但是一說話就能氣死人,二伯母說啊,四哥這樣對我們,是因爲他這麼多年在外面習慣了發號施令,就算現在回到了家裡,也希望家裡人以他爲中心,不要忤逆他的意思,四哥又是爺爺最看重的孫子,我們要是想在容家過得好,就別惹四哥,所以平時我們都對四哥敬而遠之,誰也不敢去惹他的。”
容雪迎的話說完,容雪嫺反駁,“雪迎,當着外人的面,你胡扯些什麼?我媽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了?”
紀恩寶有些意外的看着容雪嫺,她還以爲容雪迎是替容臻澄清,結果容雪嫺只是見不得容雪迎說她母親。
不過紀恩寶很快釋然了,容雪嫺這麼做也沒什麼不對,比起堂兄,自己的親生母親自然更親厚一些。
畢竟容雪迎這話,可是也間接的在說她母親容二夫人是個背後愛說人是非的女人。
而且說的還是容臻的是非。
容雪迎看着有些生氣的容雪嫺,歪着頭,笑眯眯的說:“六姐,我聽見二伯母和二伯說的呀,你當時又不在場當然不知道了,你要不信你回去問一問就知道了。”
容雪嫺,“……”,這種話她能去找自己的母親質問?不管是不是自己母親說的,總之通過容雪迎的嘴說出來,她母親這個嫌棄是怎麼都擺脫不掉了。
容雪嫺頓時有些看不上容雪迎這像極了容三夫人的做派。
她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我爸媽說的話,我都不知道,雪迎你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恐怕這容家上上下下的牆角,你是沒少聽吧?”
容雪迎不接這話,笑着對紀恩寶說:“恩寶,你都不知道,自從我四哥回來後,我們家從上到下可都是聽我四哥的,連大伯都不敢對四哥說一句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