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就怪別人,別人憑什麼就要受着?
“容臻,你如果還拿我當兄弟,扭讓開,我要這個女人以命償命!”
容臻冷冷的說了一句,“楚書州,你心裡很清楚你妻子是怎麼死的,沒有一個妻子能夠忍受丈夫的背叛和冷漠,你用你的冷暴力殺死了她,卻要我的妻子來承受你的罪過,你有資格嗎?”
楚書州不甘心的再想要上前,又被容臻毫不留情的踢打。
上次楚書州將錯推在紀恩寶身上,他理解楚書州的心情,所以沒有跟楚書州計較。
楚書州憑什麼以爲他還會容忍第二次?
最後楚書州被容臻打的再也爬不起來了。
楚書州抱住推車的一腳,完全不顧及形象的哭泣。
“培培,培培,你說過會陪我走完這輩子的,爲什麼,爲什麼……”
秦愫沉默的站在一邊。
她雖然想過讓程培培死,畢竟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可她並沒有來得及動手,程培培就死了。
而且還是死於心臟病。
怎麼可能呢?她空間裡的藥物怎麼會出錯?
秦愫心裡有些恐慌起來。
容臻先帶着紀恩寶回去了。
程培培的屍體被送去了殯儀館。
當晚,秦愫就按捺不住,去殯儀館就地解剖了程培培的屍體。
結果她看見程培培的心臟,真的是畸形的。
比她沒有吃空間的藥物之前更加的畸形腫大。
秦愫渾身都有些顫抖起來。
所以程培培的死,真的是因爲她的藥物出了問題?
如果是這樣,那她經常把空間裡的東西當主食吃,那她的身體會不會有問題?
秦愫處理了程培培的屍體,第二天一早就趕緊去醫院做了一項全身檢查。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身體很健康,也覺得自己的醫術天下無敵,對醫院這種地方嗤之以鼻,所以從來沒來醫院進行國體檢。
各項的檢查結果顯示,她的身體各項指標都很正常。
然而在婦科一項,她卻被婦科醫生專門叫去問話了。
醫生問:“秦小姐,你是不是經常吃滋養陰氣方面的藥物?”
秦愫想了想,才點頭。
她上輩子被人害的不能生育,這輩子就特別重視這方面的保養,所以用空間的藥給自己做了很多這方面的藥丸吃。
她問醫生:“這有什麼問題?”
醫生說:“你以前應該只是輕微的宮寒,並不嚴重,但是你吃了太多的滋陰藥物,要知道是藥三分毒,過猶不及,吃的太多了,對身體也是沒有好處的,現在這些藥物已經讓你的子宮發生了變異,你的子宮已經完全失去了生育功能……”
也就是說,她平時老說自己是個男人,她現在真的是個男人了。
她的子宮,不過是個擺設。
秦愫渾身如墜冰窟,她一直呵護自己的子宮,以爲這輩子能和容臻孕育自己的孩子,卻沒想到還是要走和上輩子一樣的老路。
怎麼會這樣呢?
秦愫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又去其他醫院做了檢查,得到的答案一樣。
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天下最特別最無敵的女人,覺得自己的醫術能讓別人對自己趨之若鶩。
然而走到這一步,她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空間裡的東西藥性好,可就是因爲好,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所以程培培死了。
所以她費盡心機還是弄的個不能聲譽的下場。
那麼她還敢用空間裡的東西治好自己的病嗎?
程培培死了,即便楚書州再傷心,也還是要主持程培培的葬禮。
然而當他去殯儀館要求見程培培遺體的時候,殯儀館的負責人卻吞吞吐吐的。
楚書州發了狠話,把對方嚇得不輕。
最後對話才說實話。
在昨天的一場葬禮中,殯儀館方把屍體弄錯了,把程培培的屍體推進了火化爐。
所以程培培的屍體,已經被火花了。
殯儀館只能講程培培的骨灰給楚書州了。
楚書州勃然大怒,差點把殯儀館都拆了。
紀恩寶去參加程培培葬禮的時候,看見楚書州。,
楚書州面無表情的,已經沒有剛得知程培培死訊時的激動了。
但是他看着紀恩寶的目光,卻陰冷沉鬱,十分的讓人不舒服。
程培培的死,讓紀恩寶很長一段時間心情都有點消沉。
天氣又漸漸的炎熱起來,紀恩寶平時在學校上兩三節課,然後就是去公司。
下午會和紀恩庭一起回家。
容臻打電話問過了紀恩寶的行蹤,才從軍區冰箱裡提了一個剛摘不久的冰西瓜去看紀恩寶。
西瓜都是在軍區後面的山上摘得,是第三軍區種的。
容臻進了紀恩寶的辦公室。
看見紀恩寶支着額頭在看文件,看的很認真的樣子。
她不如紀恩庭在商業管理方面有天賦,但在設計方面,紀恩寶卻不輸紀恩庭。
所以她現在管的,就是審覈公司設計相關的項目。
容臻將西瓜分爲兩半走到紀恩寶面前。
“吃西瓜,解解暑。”
紀恩寶擡頭,就看了容臻一眼,又繼續埋頭看文件了。
她說:“容四哥,你先吃吧。”
容臻就沒再說什麼。
他吃着西瓜,但聲音很輕,幾乎連吞嚥的聲音都聽不到。
等紀恩寶看完文件擡起頭,看見容臻拿着西瓜放在她的面前。
西瓜周圍都被挖乾淨了,留下了中間一大塊,還被容臻搞了大山的形狀。
就像是傳說中的火焰山,遺世獨立。
那是習慣最甜的部分,平時紀恩寶吃的時候,嘴就很挑,專吃中間的那一小塊。
紀恩寶仰頭看着容臻。
“容四哥,你幹嘛把好吃的都留給我啊?”
“我要顧忌一下吃貨的感受。”
紀恩寶,“……”
嘴一撇,就要拿過西瓜吃。
容臻卻說:“我餵你。”
紀恩寶於是就跟老太爺似的躺在椅子裡,讓容臻喂自己。
但是容臻只給她吃了幾塊就不給她吃了,完全不照顧她吃貨的心情了。
“容四哥……”,紀恩寶哀怨的看着他。
容臻用紙巾擦了紀恩寶的嘴角,說:“西瓜性涼,少吃點。”
紀恩寶也想起醫生囑咐過自己少吃涼性的東西,就沒有再堅持了。
紀恩寶站起來,跟容臻走到了沙發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