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真是恭喜秦長官了。”
紀恩寶說着感概,“當時船上那麼多人,只有秦長官一人被擄走,那個蘭斯卡也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要是當時秦長官你大聲的呼救,說不定船上的守衛軍就能發現秦長官你遇到了險境,最後秦長官你也不會被蘭斯卡帶走了,不過好在秦長官你能平安無事的回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秦愫倒是一直在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說什麼蘭斯卡擄走她盤問Z國的國家機密。
當時船上的都是各國高層,秦愫的份量還是最輕的,蘭斯卡專門擄走了秦愫一個人套取國家機密現實嗎?
要套取不會擄走容臻和楚書州嗎?
他們知道的更多吧?
秦愫一個特別行動隊的小組隊長能知道什麼核心機密?而且現在這支小隊還是被雪藏的,根本不參與任何國家重要行動。
秦愫這個隊長也只是一個閒置而已。
秦愫看了紀恩寶一眼,眸光漸漸集聚起危險的光芒。
她無奈的說:“四少夫人,不瞞你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我因爲一次任務和那蘭斯卡有過一次交手之後,那蘭斯卡就對我死纏爛打的,當時在船上,他說我不跟他走,就要炸了遊輪,我也是爲了Z國的國家安全考慮,最後纔會跟他走的……”
說的好像還真是爲了國家安全考慮她才心甘情願跟蘭斯卡走的。
當時遊輪要是真炸了,各國的代表都死在了Z國的京城,Z國就無法交差了。
可紀恩寶聽容臻說過,這次蘭斯卡之所以能來到京城出現在遊輪附近,不過是Z國特意放水,以此讓各國都看看J國和R國如今的囂張程度。
他們能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防守嚴密的京城之中,將來也能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他們的國都之中肆意妄爲。
而在嚴密監控之下,蘭斯卡怎麼可能還能帶着足以炸燬遊輪的炸藥出現?
秦愫這還真是當她和謝馨是什麼都不懂女人啊可着勁兒的忽悠她們。
不過紀恩寶通過和秦愫的這些談話,已經得知了不少消息,也不想再聽秦愫說什麼。
紀恩寶說道:“秦長官,今天真是謝謝你能來看我母親了,現在我母親要休息了……”
這逐客令這樣明顯,秦愫自然不好再呆下去。
“那我就不打擾伯母休息了,四少夫人平日裡幾頭忙,恐怕也是沒有時間來醫院看望伯母的,這些日子我都在醫院,伯母要是覺得一個人無聊,可以來找我說話。”
這話再次在暗示,紀恩寶在人前做好了面子功夫,以後肯定不會來陪着謝馨了。
而她就不一樣了,只要謝馨願意,她隨時能過來陪謝馨。
謝馨淡淡笑笑不說話。
秦愫走了出去,那友善的臉色就慢慢的褪了下去。
她站在病房門前,目光十分冷厲的看向走廊的遠處。
她在門前等了一會兒。
果然,謝馨睡着後,紀恩寶輕手輕腳的帶上門走了出來。
看見秦愫還站在門口,紀恩寶有些詫異。
秦愫卻沉着臉開口,“四少夫人,你知道蘭斯卡是誰嗎?”
紀恩寶只是看着秦愫,“他是J國乃至國際上最有勢力的黑手黨,他現在已經盯上容少將了,我這次之所以心甘情願被他擄走,其實也只想結果了他,免得將來給容少將帶來更多的麻煩,只是他太強大了,我沒能成功……”
她這話沒有說錯。
薄韜的確是盯上容臻了。
上輩子,容臻就是死在了薄韜的手裡。
薄韜一直是男人中的強者,和容臻勢均力敵,上輩子要不是紀恩寶死了容臻心如死灰,只怕容臻也不會被薄韜鑽了空子,導致死在薄韜手裡的結局
上輩子的薄韜不知道爲什麼一直盯着容臻,但這輩子,薄韜卻似乎是爲了她。
因爲她心裡的男人是容臻。
紀恩寶含笑看着秦愫。
“這些事我也不是很懂,不過秦長官說是這樣,我就相信,就像秦長官說自己很厲害,我就一直很堅信秦長官很厲害一樣。”
秦愫說自己接近薄韜都是爲了容臻,好似爲了容臻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呵呵……
紀恩寶又想起了秦愫和薄韜翻滾的事了……
要不要這樣不要臉?
自己想和薄韜玩曖昧,還要打着是爲了容臻的藉口。
紀恩寶這話把秦愫氣的不輕。
而紀恩寶說完,微微一笑就去了醫生的辦公室。
謝馨這是多年的病一起積壓下來的,她還要去問問醫生。
秦愫站在原地看着紀恩寶的背影,十分的陰冷。
來醫院照顧她的女兵這時走過來。
“長官,你也回病房去休息一會兒吧。”
秦愫和女兵回到了病房裡。
女兵替秦愫抱不平。
“那個紀家大小姐根本沒有長官你優秀,她一無是處明明只會連累容少將,別的事也就算了,這次去遊輪參加聚會,關係到國家大事和容少將的安全,她竟然也跟着去搗亂,要不是秦長官你捨生忘已跟着蘭斯卡走了,那一船的人只怕早就沒了,容少將也是,被那個紀家大小姐米得團團轉,全然不感念長官你對他的恩情和感情……”
秦愫神色無奈的說:“容少將一直很護短。”
這話就是在暗示,紀恩寶就算是千般的不好,可容臻娶了她,就一定會將心偏在紀恩寶那一邊。
而她秦愫,就算對容臻再癡心,就算再優秀再有勢力。
可是也耐不住容臻偏心。
紀恩寶一直在醫院照顧謝馨,直到謝馨病好後出院。
她回到容家,容老夫人又開始在讓人熬藥了。
紀恩寶老遠聞到那中藥的味道,覺得心肝都苦澀了起來。
好在那藥她沒喝。
容老夫人房裡,藥熬好了之後傭人先端到了容老夫人的房裡來。
容老夫人讓傭人出去,房間裡沒人了,容老夫人才從抽屜裡拿出一包用黃色紙包起來的東西。
容老夫人將裡面的東西倒了一些在藥碗裡,再將紙包收好。
隨後她讓女傭人進來,將藥端去紀恩寶的房裡給紀恩寶喝。
傭人看着那碗藥,一臉的苦大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