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恩寶,“……”
容維揚最近每天送葡萄,她吃葡萄也是吃到牙酸了。
這時容臻從房裡走出來。
往常的穿着,都是襯衫搭配長褲。
各種顏色各種款式的襯衫,反正穿在他身上,就沒有難看過。
他能將襯衫穿出嚴肅正經,也能傳出狂野不羈……
但今天容臻沒穿襯衫,他穿了亮色的T恤和七分褲,一副陽光小夥子的打扮。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一向穿什麼像什麼的容臻,難得穿的陽光一回,但卻一點都不陽光。
紀恩寶忍不住笑了起來。
“容少將,你不適合裝嫩。”
容臻說:“這是你買的。”
紀恩寶,“肯定是店員搞錯了,我不會給你買這樣的衣服褲子。”
她像是存心要打擊容臻,“別人這樣穿是小鮮肉,而你……”
頓了頓,說:“還是回鍋肉。”
容臻俊美的臉頓時抽了抽,逼近了紀恩寶,“恩恩,你現在想嚐嚐回鍋肉的味道嗎?”
紀恩寶乾笑一聲,“你知道我最喜歡吃回鍋肉的。”
簡直了,容少將是越來越小氣了,半點不能說他的不好,不然總是要威脅你一兩句。
因爲紀恩寶的口無遮攔,晚上容臻對紀恩寶着實沒有客氣。
只是太過激烈,那牀搖晃得越來越厲害。
容臻身體頓了頓,皺眉,“鬆了我?”
紀恩寶也愣了愣,然後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把容臻給踹下了牀。
”你以後睡隔壁涼蓆!”
莫名奇妙被髮落到睡涼蓆的容臻,“……?”
紀恩寶覺得很心塞,於是一連幾天都不太搭理容臻。
容臻給紀恩寶燉了烏雞湯,紀恩寶也只是懶懶的喝幾口就沒動了。
她整個人顯得很沒有精神,拿着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越看越沒有精神。
她去廁所的時候,把手機隨手擱在了桌上。
容臻拿過去一看,看見紀恩寶在網上的搜索記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生完孩子下面鬆弛怎麼補救?”
“老公嫌棄我下面鬆弛好傷心怎麼破?”
“老婆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肯定不想跟我過了怎麼破?”
“老公對我那麼冷漠還說我鬆了我想屎。”
“生了孩子老公就沒有以前那樣體貼了我果然只是生育工具嗎?”
容臻,“……”,這什麼鬼?
他什麼時候對紀恩寶冷漠了?
什麼時候說她鬆了?
他聽說女人生完孩子多多少少會有些抑鬱症,紀恩寶這生完孩子都好久了,難道纔來抑鬱症嗎?
容臻將紀恩寶的手機放了回去。
紀恩寶回來後仍舊一副懨懨的樣子。
以前容臻對她溫柔體貼叫做好,現在容臻對她溫柔體貼,在紀恩寶眼裡叫做敷衍。
容臻看見紀恩寶又一臉糾結的去看手機,伸手去摸她的頭,被她躲開了。
她那樣子,就像是在說,我知道你居心叵測的想要把我摸成禿子,我偏不讓你得逞。
容臻,“……”
他覺得自己應該給紀恩寶找點事情做。
於是容臻溫聲對紀恩寶說:“我當初離開京城的時候,你說等我回來,做小面給我吃,我到現在都沒有吃到你做的小面。”
紀恩寶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看着容臻,“你以前都捨不得我下廚的。”
容臻,“……算了,我們出去走走吧。”
紀恩寶一下跳了起來,“好啊好啊,我們去上次去的那地方烤紅薯!”
容臻,“……”,所以是因爲紀恩寶太久沒有吃到紅薯的緣故嗎?
紀恩寶一到了外面,就半邊不猶豫了,在土裡刨紅薯刨的特別的起勁,弄的滿身的泥土。
容臻給她烤了紅薯,然後拉着她一個一個小瀑布下。
他對紀恩寶說:“我去洗個澡,你在這裡不要亂跑。”
紀恩寶點頭,“你去吧去吧,我給你把風,有人來了我通知你。”
紀恩寶躲在陰涼處吃紅薯,容臻站在瀑布下洗澡。
紀恩寶看見容臻在睡下若隱若現的身材,感覺紅薯什麼的已經很沒有味道了。
她站起來,踩着河裡凸出來的石頭朝容臻走了過去
接過走到容臻跟前的時候差點沒站穩摔進水裡,還好被容臻拉住。
但是這樣一來,紀恩寶就被拉到了瀑布下。
瀑布的衝擊不小,紀恩寶頓時被衝的頭暈眼花,臉頰都被衝紅了。
容臻趕緊抱着她出來,看見她一張白皙的臉被水流衝的紅了,責怪道:“不是讓你不要亂跑嗎?”
紀恩寶真不好意思說自己色迷心竅了,眼珠子轉了轉,說:“我就是想過去告訴你,我好像聽見有人過來了。”
“哦?人在哪裡?”
紀恩寶眼睛裡滿是心虛,“好像是我聽錯了……”
這裡還是比較僻靜,平日裡都不會有人來的。
容臻微微一笑,紀恩寶身上的衣服都溼了,他將紀恩寶放在草地上,說道:“把衣服脫下來吧,曬乾了再穿。”
紀恩寶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被容臻脫光了。
她伸手過去拿容臻的衣裳準備遮在身上,接過容臻手快,將他自己的衣服也抽走了。
隨後容臻抱着兩人的衣服去了水邊。
紀恩寶躲在草叢裡看見容臻又進了水裡,將兩人的衣服在水裡甩了一圈,擰乾了水掛在了樹上。
隨後容臻朝她走過來……
太陽就在頭頂,刺目的金光落在他修長勻稱的身體上,仿若阿波羅神祇正朝她走來。
紀恩寶拿着荷葉遮住自己,也順便丟了幾張荷葉給容臻。
“容少將,我覺得光天化日的,你還是擋擋。”
容臻怕草割傷了紀恩寶,所以剛纔摘了很多的荷葉放在她的身下。
此刻她坐在荷葉裡,頭頂上用荷葉遮着太陽,胸前和下面都用荷葉擋着。
卻就是這副要遮不遮的樣子,讓他覺得自己比太陽還要熱。
他蹲在紀恩寶面前,一張臉朝紀恩寶靠了過去。
“恩恩,我有話要跟你說。”
紀恩寶嚥了咽口水,“你說啊,我聽得到,不用靠我這麼近……”
容臻說:“要保持一樣東西不生鏽,就是經常磨磨,你覺得對不對?”
紀恩寶暈乎乎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