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說現在送我回去呢?”纖菲悽然笑道。
“這……如果公主真的能丟棄這裡的一切,臣,會爲公主準備的。”低下頭去,低低的說道。當初做這樣的決定也是迫不得已。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來他是知道自己定然不會離去,纔會如此。這樣一個人,聰明到能輕易的看清別人,到底是有怎樣精明銳利的眼睛?
“還有什麼我要知道的?”纖菲恨恨的說。
“公主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鸞舞宮的宮主。”司空伊吾沉吟一下又道:“還望瀾王能夠保密。”
纖菲看了看瀾王,又看了看司空伊吾。想到以前在宮裡曾聽說他們是纖然的殘餘,效忠的便是纖然皇族,那自己自然就是宮主,可是這個組織現在竟然還在,那它是靠什麼運作的呢?
“宮主必有很多疑問,我們曾經也是遇到了很多困難,而後來我們都加入到了天朝,但是這個秘密的組織還是從此銷聲匿跡,不是缺少物資或什麼,而是在等宮主,現今宮主回來,我們自是要重現江湖。爲皇上和皇后報仇。”說着,眼裡閃現着耀耀的光芒。
事情都有點太突然,纖菲一時反應不過來還有什麼需要問的,就愣愣的站着,腦袋空空的不知道想些什麼。
一看纖菲沒有反應,以爲她是不願接手鸞舞宮,忙道:“公主請受禮部司空堂主一拜!”
纖菲驚愣,卻也忙去服他起身。轉頭看看瀾王,他笑着對自己點了點頭,她便轉過身對司空伊吾點下頭,表示應承了下來。
“太好了!快來人,把東西擡上來。”隨着說話聲的傳開,只見那隻黑色的大箱子(第十八章中寫到的)被擡了上來。
“宮主,這是我宮的鎮宮之寶。”說完滿眼笑意的看着纖菲疑惑的樣子。
“什麼東西?”纖菲挑眉問道。
“哈哈……宮主請看。”說着揮手便揭開了箱蓋,滿臉驕傲的笑。
一股清香瞬間在屋裡瀰漫開來,淡淡的香味,讓人聞上去很是舒服。
擡眼看去,在箱子裡的竟是五朵金蓮。纖菲不解的看着司空伊吾,只見他兩眼放光般的笑着。
“這是可以助人練習內力的金蓮,世稱:五毒金蓮。”說完轉頭看看瀾王,只見他一臉的震驚。
“有毒的嗎?”纖菲不知當然要問。
“之所以叫它五毒金蓮,是因爲它可解天下所有的奇毒,只要能夠聞着它的氣味練功,又可進步飛快。”司空伊吾自豪的說着。
“這麼神奇?真的假的?”纖菲問完轉頭看向瀾王,只見他眸間有種奇怪的神情,只是轉瞬即逝,然後他便對自己點頭。
“這麼神奇的東西,你把它告訴我,有什麼事情要我做吧?”纖菲挑眉道,她可不會傻到認爲他只是想把這個當做見面禮送給纖菲。
“宮主果然聰明,老臣本是將東西都放到了靈異山,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那幾樣東西還是被宮主弄丟了。”知道她是爲了救瀾王,也不多說,接着道:“所以,老臣又讓周禮前去把琴給了你,至於那潔皓和那些書,老臣已經替宮主保存好了。”潔皓就是那匹白馬。
原來如此,怪不得自己一來到這個世界,便有那麼多東西,怪不得覺得那把琴那麼熟悉,原來都是他們故意安排的。
“現今重要的是宮主能夠學會彈琴。”說完司空伊吾眼中精光一閃。
纖菲會彈琴這他們都知道啊,現今他說讓自己學會彈琴是什麼意思?
瀾王卻在此時突然說道:“不行。”???纖菲滿腦袋的問號。
“瀾王,這是本宮內部的事,瀾王還是不必插手的好。”司空伊吾竟然一點都不客氣。
瀾王眯着眼,司空伊吾也是眯眼相對,讓纖菲突然感到了殺氣。
“好了,聽我的。”纖菲忙說道,兩人才不甘心的停了下來。
“纖菲,這是很危險的。”瀾王的語氣平穩,可是眼裡卻透露着緊張。
“司空伊吾先生,你說到底有什麼事還瞞着我?既然要我去做,什麼結果、什麼方法必然要告訴我纔是。”纖菲拉着瀾王將要發作的手,將他擋在身後。
“是,宮主。宮主練的琴就是周禮送給宮主的那把,宮主彈琴時要修習內力,日後練成之時,也是可以琴爲劍,千軍萬馬都不可近身。”驕傲的說着,那是恐怕公主即使不算是天下無敵,卻也是銳不可當,復國之日更是近在咫尺。
哇……那不是像六指琴魔了?
“只是修習這種武功是有危險的,稍不留神便會反噬自己。可是宮主放心,我們有五毒金蓮,宮主的內力自會無邊,且會安全的。”說完看了眼瀾王。
“真的假的?”纖菲不
敢相信,難道這種事還真有?“這樣吧,你先給我時間我好好考慮考慮吧。一下子接受那麼多東西,我有點接受不了。”
“好,老臣等着公主的回答。”笑意深深。
不知道他叫的是“公主”還是“宮主”反正都差不多,真的是好亂啊。
和瀾王出來時,天都已經黑了,他們還是那樣靜靜的走着,也不說話。
知道兩人來到山坡上,纖菲擡頭看見漫天的繁星,然後靜靜坐在草地上。
見她坐了下來,瀾王也不動聲色的坐在她旁邊。知道她現在心裡是苦極了,父母和家,她終歸還是失去了,在那個世界也許她還有朋友,可是在這裡,有的只是無休止的鬥爭,她自己一個人,面對的是多少可怕的未知。
纖菲坐下,想到在現代世界的事情,想到曾經那些快樂時光,微微的痛。以後自己要面對的,是縝密的陰謀和殘酷的鬥爭,身上揹負的是滅國弒親的仇恨,她突然覺得好累,好辛苦。突然想起泊王皺着眉對自己說,不要把什麼表情都流露出來,那樣會帶來殺身之禍。想到這不禁莞爾。以後會微笑的對待這個世界,只是那份微笑再不代表美好。
“七哥,聽我唱歌可好?”
“好。”
命人拿了琴來,一曲應手而出。
“元夜琴鼓奏花街燈如晝
歡歌笑語飄上船頭
被你牽過的手攬不住永久
雨過方知綠肥紅瘦
欲除相思垢淚浣春袖
船家只道是離人愁
你送我的紅豆原來會腐朽
可惜從沒人告訴我
寒江陪煙火月伴星如昨
可你怎麼獨留我一個人過
若你想起我不必抱愧當時承諾太重
聚散無常怨誰錯
欲除相思垢淚浣春袖
船家只道是離人愁
你送我的紅豆原來會腐朽
可惜從沒人告訴我
寒江陪煙火月伴星如昨
可你怎麼獨留我一個人過
若你想起我不必抱愧當時承諾太重
聚散無常怨誰錯
寒江陪煙火月伴星如昨
可你怎麼獨留我一個人過
若你想起我不必抱愧當時承諾太重
聚散無常怨誰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