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筷子,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才說道:“爲什麼有些人會變得那麼恐怖?我模糊中記得他跟我說了很多,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陶靖閱握住她的手,“乖,別想了。”
“嗯。”
聶惟西沒有再多說話,她知道陶小四會幫自己出這口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她從來就不是個會忍氣吞聲的女人,別人欺辱她,她當然要反擊回去,更何況還是那樣的羞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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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對於宋煜來說,無疑從摩天輪的最頂端跌到了最底端,公司領導毫無理由的開了他,上海的任何一家公司聽到他的名字就掛電話,彷彿他就是那可怕的瘟疫,誰染上誰倒黴!
他當然知道這一切是誰造成的,心中感慨聶家是要將他趕盡殺絕了,而他不知道的是,聶家方面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陶靖閱將其瞞了下來,所有的手段,均出自於他。
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絕後,宋煜心灰意冷的站在上海繁華的街道上,他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走投無路。
不管以前是多麼親密的合作火伴和朋友,在接到他的電話時都很爲難,“不是我們不想幫你,實在是得罪不起‘盛世’的陶總,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紅三代,背景深着呢!你說你怎麼就惹上這位太子爺了呢?”
原來,陶小四的真名是陶靖閱!
宋煜差點被這個消息給砸昏了頭,他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會做出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情。
有那麼一瞬間,他恨不得自打幾巴掌。
看來,上海是真的呆不下去了。
他原以爲,上海不行,可以去北京,卻沒料到依舊被人拒之門外,不僅這兩個地方,全國各地任何有發展前途的大城市,統統拒絕了他。
也就是說,他的前途盡毀,能去的地方僅限於小縣城和小城市,想要創業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的。從此以後,他的生活將發生天翻地覆的差異。
一念生貪,便萬劫不復。
他後悔,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嘗試着給聶惟西撥電話,可怎麼都撥不進去,心裡明白她已經將自己設置成了黑名單。
心中頓時萬念俱灰,一種從未有過的死寂席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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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發生那起事件後,聶惟西便請假跟着陶靖閱一塊回了桐城,因爲她不想一個人呆在那裡,怕晚上會做噩夢。
假期結束的前一天晚上,她趴在陶靖閱的胸膛上無聊的畫着圈圈,“怎麼辦?我明天好不想一個人回上海。”
“要我陪你一塊去?”
陶靖閱的聲音裡還殘留着剛纔激情過後的沙啞,黑眸裡帶着星星笑意。
聶惟西手指沿着他的胸肌緩緩滑動着,嘟嘴,“你又不能一直留在那陪我,待不了兩天就要走,到時候還是我一個人。”
“呃……”
陶靖閱很聰明的沒有接話,他知道經歷宋煜的事情後,西子已經從心底牴觸去上海了,但讓她回來的話不能由自己開口,不然以後她又要怪自己擅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