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這筆記就沒了。難道是沒寫完?不應該呀,怎麼可能會有沒寫完的筆記在這裡呢?就算做成檔案,那也是應該完本的呀?我趕緊放在了一邊,然後又在書架上面仔仔細細的翻了翻,沒有,還是沒有。
難道他們拿走的,就是後面的筆記?其實我比誰都想知道二十年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可是後面的筆記呢?真的被人拿走了?我有點不甘心,又翻騰了幾遍,確定沒有,這才緩和下來。
對於這裡書架其它的資料,我是沒有一點點的興趣了。劉麗姐讓我來這裡,估計也就是爲了找筆記吧,可能劉麗姐還是知道一些什麼的。我又想起了耳朵手機裡面的那張照片,蠍子倒爬城,莫非真的有人跟蹤我們?
眼看來了這裡時間也不短了,我打着熒光棒朝門口走去,地上只有我們三個人的腳印,可是一打開鐵門,我就呆住了。鐵門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一排雜亂報的腳印,溼漉漉的,難道是剛從水裡面出來的嗎?剛纔的敲門聲,是真的有人!!
我沒由來的就是一陣惡寒,什麼人,竟然也在半夜來到了這裡!不敢再多想,我順着溼漉漉的腳印追了出去,是小院了,都是草,蹤跡全無了。
很有可能,這個人,現在正在這黑暗的小院之中,某一個暗處盯着我。新城大道偶爾還會有來往的車輛,車燈一閃一閃的。我現在只能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我覺得四周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口中咬緊了熒光棒,爬上鐵門就跳了出來,瘋也似得朝新城大道跑去。
眼看着又過了幾天,這幾天我倒還不錯,看了看耳朵和歪公他們,歪公除了需要靜養,基本已經行動恢復如初了。黑子還是那麼老實,倒也是一些小小的感動,一直守着歪公。耳朵呢,滿腦子的錢,呃,一路追着問我唐三彩什麼的,而且還列了一大排的數據,證明自己說得對,我無言以對。
我又和穎雅出來了,順着公園一路的信步而行。我倆一直都是這樣,不知道聊什麼,然後相約出來走路。
“你師傅應該要回來了。”穎雅看了看我。
“什麼時候,我竟然沒有接到他的一點消息?”我去,師傅現在竟然連回來這樣的消息都不告訴我了。
“我也是聽劉麗姐說的。”哦,穎雅這麼一說我算是明白了,不知道師傅最近過的是不是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感覺。想想他那麼的老古董,心頭沒由來的就是一笑。
“笑什麼?替你師父高興嗎?”、
“對,我爲他老人家老高興了。哈哈。”
大概下午的時候,終於聽說師傅已經回來了。我們都跑過去看師傅,白白胖胖的,看起來最近吃得好喝的好。師傅看見我就是一個大白眼。
一路將師傅送回了家。我想問問師傅,可是又沒有好意思開口。我覺得師傅不會跟我說實話的。大概晚一些的時候,童老闆來了,帶着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