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宣言,林清檸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她嘴角的笑容逐漸加深了。
“我知道了,謝謝您。”
瞟眼看了看呆若木雞的墨淺淺,林清檸似乎對這一幕喜聞樂見,她轉身就要離開,卻突然聽到墨淺淺否認起來。
“不,不是的,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不認識林清檸,更不瞭解她的目的,墨淺淺本能的想要解釋,卻被皇甫夜再度強吻,湮滅了所有的聲音。
林清檸握緊手中的手機,再也不看她,邁開修長的美腿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唔……唔唔唔!”
三番五次被強吻,而且還是當着衆多人的面,墨淺淺有些生氣了。她憤懣的咬了一下皇甫夜的舌頭,使出吃奶的勁將他推開。
“皇甫夜,你夠了!”
不明白皇甫夜的動機,墨淺淺氣鼓鼓的擦了擦嘴,拿起她的小包包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瞪着他,大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架勢。
“你說,你倒給我說說看,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以前從未有過這樣頻繁的身體接觸,今天半個小時內她就被強吻了兩次,而且還是當着兩個不同的人的面,這個皇甫夜到底想幹什麼!
他是把她當成他之前的那些鶯鶯燕燕了,所以覺得她就要對他欲索欲求麼?
很抱歉,她墨淺淺沒那樣的資質,承擔不起這樣的身份!
“關係?”
被咬的皇甫夜,毫無表情。他冷漠淡然的凝視着墨淺淺,漆黑如墨,深邃的望不見底的眼眸深處,泛起了層層漣漪。
她居然問他,他們是什麼關係。
他們能有怎樣的關係,她又想要怎樣的關係?
“對啊,關係!沒有關係的話,你憑什麼對我爲所欲爲?雖然我是有求於你,但是我還不至於會爲此捨棄我的尊嚴!皇甫夜先生,你的遊戲我陪你玩不下去了,你好自爲之吧!”
自尊心嚴重的受傷了,墨淺淺憤慨的朝着皇甫夜大吼一通,吼完之後頭也不回的望門扉處走去。
皇甫夜寂然的看着墨淺淺離去,身體本能的想要去拉住她,可是他卻用堅強的意念按捺下了自己的衝動。
她說的沒錯,他們本是毫無關係的陌生人,他不該再這樣圈禁她。
今天的兩度失控都是因她而起,若他再將她留在身邊,怕是會重蹈之前的覆轍。
也許,就這樣讓她離開,就這樣結束,纔是最好的。於她,於他都好。
強迫自己將視線轉移到舞臺上,皇甫夜拿出手機,撥通了烈焰的號碼,“等她玩夠了,就把她送回家去!”
言簡意賅的交代了一句,皇甫夜收回視線,注目舞臺。
心,卻在不知不覺間,飄去了遠方。
……
怒氣衝衝的墨淺淺,就那樣衝出了拍賣會。
“什麼玩意,沒事就欺負我,真當我是受虐狂啊!”
生氣的時候,將皇甫夜所做的一切壞事都過了一遍,墨淺淺越想越生氣,恨不得折返回去咬他兩口泄憤。
哼,她小時候貌似被狗咬過,指不定帶了狂犬病,傳染給那個可惡的惡魔!
走過之前的那個房間,墨淺淺想去到甲板上吹吹風,透透氣,卻不想剛到甲板上就被人纏住。
“南宮夫人,呀,真的是你啊,南宮夫人!”
雙手握緊欄杆的墨淺淺,起初沒有意識到這個滿含激動的聲音是朝她而來的,她毫無反應的看着海面。直到喊叫的人走到她的面前,笑的更喇叭花似的,她這才驚醒。
“爛宮婦人,我?”
回頭看了看,身後只有三三兩兩的男人,沒有女人,墨淺淺狐疑的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
什麼情況,這個老外是傳說中的神醫麼,隔空也能看出她身體的問題?
“對啊,南宮夫人,你!”
矮個的外國人,湛藍的眼眸裡滿滿的全是驚喜,他的發音不是很標準,但他的臉上全是真誠。
“額……不好意思,我還是女孩子,不是什麼婦人,你找錯人了!”
墨淺淺以爲他是那種大街上發治婦科疾病小冊子的人,尷尬的笑了笑之後,立即走開。可是那個外國人一點也不氣餒,跟在她的身後,嘰裡呱啦的說了一串。
“什麼,南宮夫人,什麼婦人?是這樣的,上次您幫了我,我還沒有好好的向您道謝。這次能再遇見您,一定是主的保佑。還請您一定要接受我的謝意,不要推辭!”
就像煩人的蒼蠅,墨淺淺移去哪裡,外國人就跟去哪裡,惹得她有些慌亂起來。
“糟了,這個外國佬是不是看自己落單了,想要敲詐自己啊?”
一點也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墨淺淺在心底暗叫糟糕。眼看怎麼也甩不掉他,她立即拔腿就跑,朝女洗手間跑去。
“對不起啊,我內急,再見!”
最不擅長的就是對付這種纏人的人,墨淺淺想到三十六計,走爲上計,屁顛顛的跑進了洗手間。
“南宮夫人,請不要這樣,我真的需要向您道謝!”
追到洗手間門口,外國人還是不依不饒,他站在門口大聲的喊叫起來,惹得裡面的墨淺淺握緊了拳頭。
要是他敢闖進來,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對他動武了哦!
“南宮夫人,南宮夫人……”
“抱歉,請問你是在叫誰南宮夫人?”
正當外國人站在門口焦急的大喊時,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長髮披肩,美的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的女孩子,出現在了不遠處。
她輕蹙了一下眉頭,緩緩的靠近洗手間,不解的向裡面看去。
只見墨淺淺拼命的朝着她擺手,表示她不是那個什麼爛宮婦人,她的宮可好了!
“啊啊啊,你快進來,不然等下你也要變成爛宮婦人了!”
意識到這個外國人向自己推銷不成,定然會轉移目標,墨淺淺急衝衝的衝到門口,拉起白衣女子就往廁所裡跑去。
“你去別地推銷吧,我們都沒問題的,再見!”
沒注意到白衣女子的表情在不知不覺間變了,從寧靜到欣喜。墨淺淺朝着外面守着的外國人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走人。
“嫂子,是你麼?”
冷不防的,她背後的白衣女子,突然伸出手攫住了她的肩,聲含欣喜的出言。
墨淺淺頓時如遭雷擊,嫂子,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