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禁笑道:“看來李少爺很是着急呀,難道忘了,我和……”
“無論你和誰有過曾經,我都不在意,我喜歡的只是你這個人,無關你從前的身份。”
李少之就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倒是把金莎本來想說的話,給完全噎了回去。
而旁邊的人聽到李少之如此深情的話語,都不禁欽佩起李少之的勇敢來。
金莎蹙起眉頭,看來只要和薄冷擎有關的人,沒一個是好對付的。
“可我還是想要奉勸李少爺一句,只要爲我戴上這個戒指,那我們兩個人,可就是一輩子都不能分開的關係了。李少爺——你願意承受這樣的桎梏麼?”
“當然願意。”男人脫口而出。
緊接着,便爲金莎戴上了那一枚閃耀的鑽戒。
而此時,旁邊的議論聲也越發的重了。
“哇!那個女人好幸福啊,竟然被一個這麼帥又這麼有錢的男人喜歡,要換了是我,就算是倒貼,我也要跟着他!”
“就是啊,那男人不僅有錢,還這麼的深情。這個女人是修了幾輩子的福分,才能得到這麼一份完美的愛情呢,真是羨慕死我了!”
“看來這一場兩兄弟爭奪同一女人的戰鬥,最終還是李少爺贏了。只是不知道從今以後,這兩兄弟該如何自處?”
“……”
議論聲紛紛,可是李少之臉上的表情卻依舊從容,就彷彿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金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現在可否邀請你一起出去吃個飯?”
金莎微微一笑,“當然可以了,正好我也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請教李少爺。”
看着女人滿帶笑顏的臉,李少之不禁在心裡面苦笑了一下。
薄冷擎,你的辦法倒是好。把這麼一個燙手山芋扔給了我,你就可以在外面肆意逍遙了,真是精明!
而李少之一成功,薄冷擎那邊就很快得到了消息。
這一次的事件非同小可,薄家好不容易看上的兒媳婦,被李少之這半路跳出來的程咬金搶走,薄蒼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可是礙於兩家的顏面,彼此在表面上也都不好說些什麼。
僻靜的咖啡店裡,已經被包了場的樓層安靜得就連落下一根針,都能夠清晰的聽到。
金莎饒有興味的看着對面座位上的男人,紅脣勾起好看的弧度,頓時美豔的不可方物。
“李少爺現在可以告訴我,爲什麼突然之間向我求婚了吧?”
早知道女人會這麼問,李少之只是付之淡淡的一笑。
“金小姐現在又何必在乎什麼原因呢?既然金小姐你已經答應了我的求婚,那我以後也一定會對金小姐好的。至於其他的事宜,我自會處理。”
這話很有一番過河拆橋的味道,金莎的神情瞬間變得不樂意起來。
“看來李少爺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難怪求婚之時如此的胸有成竹,可笑——我還以爲李少爺會有幾分真心呢,原來都是我癡心妄想了。”
金莎當即做出一副失望的樣子來。
李少之當然知道她不是真的失望,便是笑了笑:“金小姐又何必這般妄自菲薄?既然是我向金小姐求的婚,那自然說明金小姐有過人之處。”
“而且我相信,做李家的少夫人,必定比做薄家的,更有利益可圖。”
金莎冷笑了一下,隨即站起身來。
“李少爺這句話,未免有些太過於自信了。我之所以會答應你的求婚,不是因爲我想成爲李家的少夫人,而是因爲我知道我已經沒了選擇。”
女人直直的望着座上的李少之,神色諷刺:“畢竟薄冷擎安排好的一切,我就算是想逃,也逃不掉。”
“看來金小姐對這件事情早已有了心理準備。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放心許多了。”
男人臉上笑容完美,心底內容卻藏得很深,讓人看不出他任何一絲想法。
可金莎對於這個男人卻沒有絲毫的興趣,準確的來說,是對李少之背後的家族沒有興趣。
李家和薄家相比較起來,那差的可不是一隻半點。
她本可以做薄家的少夫人,可是如今,卻莫名其妙的成了李少之的未婚妻。就算心裡實在咽不下這一口氣,也只得生生嚥下。
她太過於明白,如果她那天不答應的話,隔天的輿論,還會引起更大的風波。而那一場風波,必定會波及到她身上。
畢竟薄冷擎的手段,她雖然沒有見過,卻能夠清楚一二。
只怕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得到薄冷擎溫柔對待的人,也只剩下林淺溪一個人了吧。
所以,她識時務。
“和李少爺的交談果然很是愉快。那我就先走了,李少爺,再見。”
說完,金莎便轉身離開了咖啡店。
她手心裡的力量握得很緊,恨不得將整個手掌都捏碎。
“薄冷擎,這次算你狠!但是你別忘了,就算你不和我結婚,你別想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金莎眼裡滿是恨意和不甘心,洶涌而來的怒火像是要將她吞噬殆盡一般。
可如今金莎和薄冷擎不能在一起的局面已成定局之時,讓他在意的那個女人,卻已經不在他的身邊了。
許是天氣漸涼的緣故,薄夫人這段時間身體一直都不大好,時常頭暈腹瀉也就不說了,今天出去走了一圈,回來之後胸口便悶悶的疼,疼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明管家見薄夫人臉色蒼白到了那種地步,連忙去將醫生叫了過來。
可是醫生最後的檢查結果,這是讓人爲之大吃一驚。
“夫人這一次患上的是急性腎衰竭,平常還是要多注意飲食,少生氣,保持良好的心情。”
明管家大爲驚訝,“腎衰竭?可是此前夫人一直好好的,爲什麼會突然得這種病?”
“可能是因爲心火旺盛,再加上思慮過多所致。你既然是她的管家,以後還是應當好好的開導開導她。千萬別讓他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明管家點了點頭,“好的,謝謝醫生,你說的我都明白了。”
可是在醫生走後,明管家卻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事說起來容易,可是做起來,卻比任何事都還要難。
薄夫人的脾氣他很清楚,要讓她始終保持着一顆平靜的心,只怕比登天還難。
明管家一進來,薄夫人便連忙問道:“我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得什麼癌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