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中,衆特戰隊員搜尋許無果,很快想到了問題癥結所在,那就是許言肯定離開,坐之前那輛車離開了,而且十有**會回去偷營。
衆人面面相覷,爲許言的大膽咋舌的同時,也不由擔心起來,這麼長時間不光沒有捕獲許言,還被他脫出重圍,極有可能到達防線空虛的後方,偷襲中隊長
一想到這個,他們就徹底無法淡定了,如果真的讓許言成功了,中隊長的怒火,不說把他們燒成灰燼,也得燒脫他們一層皮。
“回去,快回去!”
“通知中隊長戒備!”
衆人吆喝着,通過耳麥跟戰友取得聯繫,一羣人火速往回趕。
如果是在天空中,而且又有一雙看穿叢林的眼睛的話,就可以看到龍牙特戰隊員們,從四面八方朝着一處匯聚,宛如一條條溪流歸入大海,匯聚向此行的目的地特種選拔第二關開始的地方,也是菜鳥被抓或陣亡後匯聚的地方。
那裡,七八輛軍卡,整齊的停放着,一羣菜鳥蹲成一片,駱一飛,江大年,張勝,以及剛剛被帶到的司徒遠,所有參加本次選拔之人,除了許言之外,全都在這裡了。
看到司徒遠也被抓來,人羣起了一片騷亂,大家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敬佩。
他們都是參選的菜鳥,在之前的較量中,清楚的知道特戰隊員的厲害,更明白能夠在他們手底下堅持那麼久意味着什麼
“兄弟,好樣的!”有人豎起大拇指,更多的則是議論。
“他是鐵樹團的司徒遠,非常強,格鬥射擊等方面,都不在真正的特戰隊員之下。”
“在本次參加選拔的人中,他絕對是數一數二的,現在連他也被抓來了,看來這次考覈要結束了!”
“不。還有一個人沒被抓!”
“許言!”
“對。就是他,在之前的實戰演習中,斬首藍軍司令員的最大功臣,在剛剛結束的第一關選拔中。出盡了風頭的許言,他還沒有被抓!”
“真希望他可以像當初斬首藍軍司令員那樣。再來一次逆襲,把這個中隊長也給斬了。”
“兄弟,你快別做夢了。這裡是特種選拔,他面對的是特種大隊的精英。別說是斬首中隊長了,能夠多堅持一刻都難能可貴。”
衆人說話的功夫,外面忽然一陣**。兩名特戰隊員快步走到吉旭身前,兩人以身體擋住他。一人警戒,另一人在其耳邊低語:“中隊長,不好了。許言脫出重圍,恐怕會回來偷襲您”
吉旭一聽這話,臉色發黑,怒極反笑,道:“你們真是好樣的,這麼多人出動,居然連個小菜鳥都抓不住,還讓他突出重圍,真給龍牙特戰大隊長臉!”
那名特戰隊員老臉一紅,也感覺挺沒臉的,雖然知道現在不適合開口,可還是提醒道:“中隊長,許言在暗,我們在明,要不還是避避吧!”
這人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吉旭陰沉的目光打斷,他黑着臉道:“避?我堂堂特戰大隊中隊長,你卻讓我避一個菜鳥?”
“先是被菜鳥悄悄潛伏在車上,現在又被菜鳥突出重圍,這就是最精銳的特戰大隊?”吉旭越說越氣,最後嚷道:“我就在這裡等着他,看看他能不能摘下我的腦袋!”
這裡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衆菜目光閃爍,暗暗猜測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肯定是因爲許言的事,他一直叫我們菜鳥,卻到現在還沒把人全部抓住,面子上掛不住唄。”
“我看不只是這樣,你看他旁邊的兩名特戰隊員,他們神色緊張,警戒的看向四周,跟之前的輕鬆判若二人,倒像是警戒防備什麼”
“該不會是防備許言吧?
“我看十有**是他,他恐怕要殺回來!”
“我的乖乖勒,在特種大隊的圍追堵截下,還能殺出重圍,讓指揮官如臨大敵,他這是要翻天嗎?”
衆人交頭接耳,很快大家都知道,許言可能要殺回來了,一個個神色振奮起來。
“這小子果然不同凡響!”張勝如此想。
“許言真棒!”江大年由衷爲他感到高興。
“這傢伙又要出風頭了。”駱一飛不無嫉妒的想。
司徒遠拳頭緊攥,俊朗的面龐略顯陰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龍牙特戰大隊之人如臨大敵,參加選拔的菜鳥振奮期待下,許言又在哪裡呢?
他沒有潛伏在四周,等待着動手的良機,此時他還在張嵐後備箱貓着,隨着車子顛簸前行!
叢林中路徑崎嶇不平,再加上後備箱空間比較許言貓在裡面,顛簸的身體都快散架了。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跳出來,讓張嵐停車之時,車子忽然停了下來,緊接着車門打開,張嵐從車上下去。
許言本就準備下車了,現在張嵐停車正是時候,他也不貓着了,從後備箱爬起,到了後車座上,透過車窗看向前方,只見前方七八米外,停了另一輛越野車,徐師傅小張兩人站在車後等待。
“張嵐,你來了!”看到張嵐出現,小張連忙迎了上去。
“張小姐,您男朋友沒跟着吧!”徐師傅落後小張幾步,盯着張嵐的車看了片刻,小心翼翼問道,顯然是對許言已經有陰影了。
張嵐一聽這話,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宛如被踩到尾巴的貓般,跳腳道:“他不是我男朋友,我跟他根本不熟!”
“那他”
“那個混賬東西,他跟我有過節,是故意破壞我好事,這才那麼說的。”張嵐解釋一句,接着道:“徐師傅,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趕緊掉頭回去吧”
“張小姐,古墓我是不去了!”徐師傅臉色狂變,頭搖的撥浪鼓一樣,道:“張小姐,您還是饒了我吧,那個人那麼兇,他要是知道我跟你一塊,不定怎麼收拾我呢!”
“我說了,我跟他不熟”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敢去了,那古墓真的很不祥,我們三兄弟進去,現在他們兩個都發生了意外,只有我一個還活着,請你送我回去吧。”張嵐好說歹說,徐師傅卻一直搖頭,對古墓的畏懼,外加許言的威脅,戰勝了對金錢的貪婪。
張嵐還想再勸,一陣掌聲響起,許言從車上下來。
張嵐回頭一看,頓時目瞪口呆,“許言,你你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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