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許言三人對視一眼,搖搖頭落荒而逃。
“考慮一下嘛,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打前臺電話,隨叫隨到。”中年婦人不死心的喊了一句,看到三人匆忙離開的樣子,嗤嗤低語:“看他們羞澀的模樣,不會還是童子**,憑他們的身材長相,就算是不要錢我也願意!”
許言上樓,鞋子也不脫,直接往牀上一趟,駱一飛好奇道:“這是旅店還是雞窩,怎麼老闆娘這麼明目張膽的攬客?”
“誰知道,不過那老闆娘看起來不是什麼正經人,一雙媚眼直往你身上瞄,那目光恨不能吃了你似的,要不你稍微犧牲一下,說不定我們還能省下個房錢。”許言調侃道。
“你如果喜歡那老孃們就直說,別拿我說事,我沒你那麼重口味。”駱一飛反擊道。
“看不上老孃們那好辦呀,打電話給你找個年輕漂亮的,老闆娘不是說了嗎,這裡的姑娘年輕漂亮技巧好,保證讓你舒服。”
“打啊,有本事你就叫,你敢叫我就趕上。”駱一飛懶洋洋的翻身道。
“你以爲我這麼笨,會中了你的激將法,你巴不得我打這個電話呢。”許言翻翻眼皮道,他也就是嘴上說說,當然不可能真的叫人來。
三人衝完涼,聊了一陣,快到十一點的時候,睏意漸漸上涌,就在他們準備睡覺之時,隔壁房間裡傳來一陣異聲。
“騾子!大年!”許言輕靈的起身,衝着兩側的駱一飛江大年低聲喊了一句。
兩人睜開眼睛,衝他微微點頭,駱一飛朝着牀頭方的牆壁努努嘴,顯然也聽到了異聲。
三人以爲有情況發生,側耳仔細傾聽起來,卻聽這聲音初時細弱,似乎有幾分壓抑,不過很快就放肆起來,嗯嗯呀呀的,叫的那叫一個**,分明是有人辦牀事的聲音。
三人對視一眼,彼此臉上都有些發燙。
“我還以爲什麼事?原來是這檔子事。”許言撇撇嘴,故作不屑道。
“害我們白緊張一回。”江大年紅着臉道。
“這麼晚了,還在耕耘,也不怕累死!”駱一飛酸溜溜道。
“睡吧!”許言道。
許言說了一句,躺下繼續睡,可是卻哪裡睡的着,有心不想聽隔壁的聲音,可是身體卻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耳朵不自覺的豎起,撲捉那聲音的源頭,他五官本就比常人敏銳,此時夜深人靜,再加上房間隔音並不好,那斷斷續續的嬌吟聲,清晰的鑽入耳中,帶着一股難言的魔力,讓的他旖思漣漣,身體也隨之燥熱起來。
如此傾聽一陣,越聽越是煩躁,許言翻了一個身,正好看到駱一飛同樣煩躁難耐,兩人目光對視,許言道:“真討厭,騾子,你告訴他們小聲點。”
駱一飛脣角勾起一抹壞笑,翻了個身從牀上坐起,揮拳在牆壁砸了幾下,煩躁道:“我說你們可不可以悠着點,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聽到駱一飛的喊聲,隔壁的聲音戛然而止,三人耳根得以清淨,心頭的燥熱漸漸褪去,正要進入夢鄉的時候,隔壁再次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高亢的叫聲再次驚擾道三人。
“罵了隔壁的,還沒完沒了了!”許言再次被吵醒,頓時怒不打一處來,趿拉着拖鞋,一把拉開房門。
“你去幹嘛?”看到許言氣呼呼的出門,駱一飛好奇的問道。
“去讓他們閉嘴!”許言頭也不回道,人已經到了門外。
駱一飛江大年兩人見狀,急忙起身追了上去,還沒出門就聽到外面響起響亮的拍門聲,兩人對視一眼,三步並作兩步的出了房間,正看到許言在拍隔壁的房門。
砰砰!
許言用力的拍門,房門在其手掌下變形。
“誰?”房間裡叫喚聲戛然而止,一道慌亂的男音傳出,隨後就是細碎的聲響。
“開門!”許言又在房門上拍了兩下。
“你是誰呀,幹什麼?”男子的聲音再次傳來。
“臨時檢查,立即開門!”許言吼道。
響亮的吼聲,在深夜裡響徹,周圍房間裡先是死一般的寂靜,頃刻後就熱鬧起來,壓抑不住的驚呼聲,窸窸窣窣的穿衣聲,慌亂跑動撞翻桌椅的聲音,甚至還有重物從高處墜下的聲音一瞬間在整個樓層傳出。
見許言鬧出這麼大動靜,駱一飛一臉的振奮,而江大年則有些擔心,扯了扯許言道:“許言,咱們還是回去吧!”
“讓他們消停點。”許言搖頭,目的還沒達到,怎麼能回去呢!
“這動靜鬧得有點大了!”江大年擔心的四下環顧,這哪裡是讓別人消停,而是驚擾別人的節奏。
“那是他們其身不正,給他們點教訓也是好的。”駱一飛跟着道,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亂。
“等一下!”房間裡的男子說了一聲,過了一陣房門被拉開一條縫,一名裹着被單的男子探出頭來,男子三十出頭,消瘦的身材堵在門口,疑惑的望着駱一飛許言兩人。
“身份證拿出來!”許言喝了一聲,並推開房門,其目光在房間裡一掃,就看到雙人牀上,一名長髮女子包裹的嚴嚴實實,只有頭顱留在外面,長髮遮住了大半面龐,長髮外的部分,透露着幾分不正常的潮紅。
女子看起來文文靜靜,從外表上很難讓人聯想到,之前那**蝕骨的叫喚,是從她嘴裡發出的,正應了一句老話,人不可貌相。
就在許言轉動念頭的時候,男子慌忙應了一聲,趿拉着拖鞋回到房間裡,從一堆衣服摸摸索索,掏出了身份證來。
“這人是你?”許言看了一眼身份證,又盯了一眼男子蹙眉問道。
“是我!”男子慌忙點頭。
“她是你什麼人?”許言指着牀上的長髮女子道。
“我老婆!”男子道。
“你老婆?”許言不相信道。
“是啊!”男子道。
“結婚證呢,給我看看。”許言道。
“警官,你這不是難爲我嗎,誰沒事會把結婚證帶在身上。”男子苦着臉道。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大半夜的問來問去,還讓不讓人休息了。”長髮女子埋怨道。
“吆喝,你還挺橫的,現在知道是大半夜了,那之前叫喚的時候,咋不考慮考慮別人的感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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