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
眼見蠍子成員放鬆警惕,而金蠍也出現在視野中,許言目光在他身上一掃而過,手掌輕輕向前一揮,冷酷的低語輕吐而出。
一羣龍牙特戰隊員,早已經瞄準了目標,只等待許言命令下達,就會發動雷霆攻擊,此時聽到他說行動,頓時振奮起來,果斷的扣動扳機。
噗噗噗!
一顆顆子彈脫膛而出,宛如風中的精靈,張開翅膀,劃破風的阻力,朝着目標飛去,絢麗而危險。
就在許言招呼動手,龍牙特戰隊員開槍的同時,金蠍驟然擡首,望向許言所在方向,然後他面色狂變,一躍躲到一塊石頭後,嘴上疾呼道:“小心,有埋伏!”
雖然許言那一瞥,非常的短暫與隱晦,也刻意收斂自己的殺意,可是以他對金蠍的仇恨,殺意又怎麼可能完全隱藏,而就是這點殺意,就讓金蠍給捕捉到了,從而發現了不妥,併發出示警。
不得不說,金蠍確實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不管是自身實力,還有對外界的感應,都可以說是頂尖的。
許言就是怕瞄準他,會引起他的警覺,從而按耐住狙擊他的想法,沒想到卻還是被他發現了。
不過,就算是發現也已經遲來,他實力超凡脫俗,能夠發現危機,並先一步躲避,可是他那些手下,卻遠遠不及他,雖然聽到他的示警,可大部分人卻根本來不及反應。
噗噗噗!
有子彈破空而來,準確的鑽入血肉,一朵朵血花當空綻放,鮮豔的近乎殘酷。
“有埋伏,找掩體!”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強烈的刺激了衆人眼球,不少蠍子成員吆喝着,紛紛尋找掩體躲藏。
噠噠噠!
又是一輪彈雨,幾名來不及尋找掩體,或者是捨不得手裡珠寶,跑的稍微慢一點之人,再次被無情擊斃。
一時間,整個溶洞前成了血的海洋,一具具屍體東倒西歪,站立着的寥寥無幾,且在子彈追擊下,亡命的逃竄。
其中兩個到這時候了,居然還捨不得手裡珠寶,竟還抱着珠寶逃,典型的要錢不要命。
遠處,駱一飛瞄準了其中一人。
見他如此要錢不要命,其脣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再一次的扣動扳機。
噗!
一顆子彈呼嘯飛出,準確的鑽入此人額頭,這人一下子撲倒在地,手裡一包珠寶散落在地,鮮血自腦門汩汩涌出,他雙眸睜大,死死的盯着珠寶,眼底的光澤漸漸黯淡,死不瞑目。
眼見手下損失慘重,金蠍睚眥欲裂,嘴裡發出一聲爆喝,“扔掉珠寶!”
場中僅存的一人,依言扔掉珠寶,兔子般的逃到一處石頭後,這纔算僥倖撿回了一條命。
這些寫來所長,其實不過發生在頃刻之間,從蠍子衆人自溶洞出來放鬆警惕,到許言下行動命令,龍牙成員開槍,再到金蠍發現不妥示警,龍牙攻擊到達,蠍子衆人逃竄尋找掩體,前後也不過兩三個呼吸的功夫。
而就是這短暫的時間內,蠍子成員卻損失慘重,至少留下了十幾具屍體,損失超過了一半。
呼呼!
倖存的蠍子成員,躲在掩體後,驚魂甫定的喘息着。
金蠍的副手運氣不壞,反應也夠快,在金蠍示警之時,就地一撲躲過了奪命的子彈,可子彈也貼着頭皮劃過,留下一道明顯的印痕,頭皮更是火辣辣的疼。
戒備的四下觀看一下,望着影影綽綽的叢林,此人只感覺周圍到處都是埋伏,吞了一口口水,對對面的金蠍道:“團長,有人伏擊咱們,弟兄們損失慘重。”
這明顯是一句廢話,金蠍眼睛不瞎,損失有多大,他看得一清二楚。
金蠍陰沉的目光,在身前空地上那些死去的手下身上掃過,有森冷的殺意迸射而出,這些都是他辛苦培養的班底,就在短短片刻就損失了大半,他心底的憤恨可想而知。
可是,雖然憤恨,他卻並沒有被仇恨矇蔽眼睛,因爲還有更嚴酷的戰鬥,等着他來打。
副手可不知道他所想,罵罵咧咧道:“這羣狗孃養的,從哪裡冒出來的?”
金蠍森然的目光,投向許言所在方向,悶聲道:“是龍牙!”
“龍牙,怎麼會是他們?”
驚呼聲此起彼伏,作爲龍牙的老對頭,他們對龍牙一點也不陌生。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所謂的寶藏,就是他們佈下的局,專門針對我們的局,引我們上鉤的。”金蠍悶聲道,事情到了這個時候,他如果還猜不出事情始末,那就不是金蠍了。
只是,現在知道,似乎有些遲了。
“龍牙布的局,他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副手疑惑道。
這幾年,在金蠍帶領下,他們不止一次跟龍牙交手,每一次龍牙都奈何不了他們,這就讓他對龍牙有些輕視,認爲他們也不過如此,然而眼前的一幕,卻顛覆了他的認知。
“因爲許言!”金蠍悠悠道。
之前龍牙根本不是他對手,現在卻忽然一反常態,給他如此致命的打擊,能夠造成這種改變的,他能想到的只有許言。
“許言,那個被你廢了的龍牙隊員?”副手不確定道。
金蠍沉默,許言,這個他眼中的鹹魚,在無聲無息間翻身了呢!
抿抿嘴脣,有苦澀的味道,在心肺間盪漾,他現在非常後悔,後悔當年不應該留下許言,他早就應該想到,如許言這般的人,只要給一個機會,是絕對能夠翻身的,一如當年的他!
後悔已是無用,也改變不了現狀。
金蠍很明白這點,所以他並沒有糾結這個,而是下達命令,道:“發信號,讓副團長他們來支援,等副團長他們來了,我們內外夾擊,未必不能反敗爲勝的。”
副手本來還有些慌亂的,聽到金蠍的吩咐,想到他們還有後手,頓時鎮定下來,開始發信號求援。
只是,金蠍卻顯然並沒有他那麼樂觀,許言蟄伏了三年,這一次更是處心積慮的布了一個大局,怕是沒那麼容易破吧,而且能不能堅持到副團長到來,都是一個未知數。
事實上,他想的一點都沒錯,就在求援信號發出後不久,許言那邊就開始了強攻,殘酷的戰鬥再次開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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