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靈突然傳音,“容大哥,你易容了。”
不是懷疑,是肯定。
“……”墨連城原來留意酒杯的目光,剎間擡起,迎上了白水靈。他是有些意外,難道這易容術,有這麼差嗎?非要讓他用上易容丹?進來丹塔,他也沒指望能騙得過所有人的眼,但是,像白水靈這一種小丫頭片子都能發現,那……他應該再想想辦法了,“姑娘,有些話不可亂說。”他也傳音過去。
白水靈甜甜一笑,沒繼續說下去。
隨即,他們又聊些別的。
而這時候,外面又進來一羣青年,其中又有一個少年。
是白維,還有那青年司馬文修。
墨連城自他們進來就有留意,不過,他還是佯裝沒看見。司馬文修和塔主有些血緣關係,而白維又和塔主有關係,在一起也正常。再想想,楊述也和他們有些關係。這親戚關係,還真複雜。而其中的關係,肯定也不止這一些。
聯繫起來,丹塔都像是一家人了。
難怪老瘋子曾說,丹塔已經不是當年的丹塔了。
白維見到白水靈和墨連城他們一起,臉色馬上有些難看。
司馬文修也發現了,同樣的,眼中閃過抹寒光。不過,他還是笑着走過去。向逐風打招呼,“逐風,沒想到這麼快又碰上了,和朋友一起嗎?加上我如何?”說着,他溫和地目光,再看向白水靈,眼中隱藏一抹灼熱。
逐風沒有甩他。
一旁的楊述倒是替他說了,“哈哈!抱歉,桌子坐不下了。”
司馬文修也沒生氣,何況,這一桌的,的確是坐不下。
白水靈也笑了笑。
司馬文修轉向對旁邊的白水靈道:“小師妹,你和逐風他們認識嗎?”
“剛認識。”白水靈依然笑意盈盈,純潔無害。她臉上的表情一向很少有變化。
“既然人多,我做東,請諸位到樓上如何?”
“……”逐風憋屈,很想頂上幾句,可惜,讓墨連城傳音警告,不准他說話。索性,他低頭喝酒。而傅恆和施元,輪資歷和身份,也輪不上他們插嘴。司馬文修,楊述他們,都是丹塔有名的年輕後輩,後臺也硬。
楊述皮笑肉不笑,“這個怎麼好意思?二樓的酒水挺貴的。”
“沒關係!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司馬文修大大方方道。在白水靈面前,他是定然會表現表現。
這時楊述看向墨連城,“容兄的意思如何?”
“好啊,盛情難卻。那就多謝司馬兄了。”墨連城是老大不客氣,末了,再補上一句,“我聽說這裡有種千花靈酒,一壺一萬上品玄石,一直很想試試,奈何囊中羞澀,喝不起。這一下……真是託司馬兄的福了。”他這麼一說,逐風給雷住了。
楊述也給雷了。
不過,也沒有說錯,他們點菜時,大多避開了貴得要命的酒菜。
而他們幾個人又不是富裕的,有玄石都拿去買靈藥煉丹修煉了。而墨連城有錢,但也不想太過招搖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