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轉世了?不,不可能!”天罰子像跟曲檀兒說,又像是自語。
曲檀兒聽後,淺淺冷笑道:“這個世上,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她一聽到天罰子的話,也迷迷糊糊,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轉世的?什麼不可能?
不過,她發現天罰子因爲這一點,貌似情緒起了波動。
激戰當中,任何一絲不冷靜都可能會影響勝負,所以,她接了他的話,卻不想引起了他更大的誤會。
突然間,曲檀兒腦海中傳出了聖壇那人的話,瞬間替她解惑了。
聖壇老大說道:“丫頭,他懷疑你是我。因爲這一招,當年……就是我創出來的。萬千的世界,也僅我一人懂而已。如果我死了,這一招就應該隨着我的死而消失。”
“嗯?!”曲檀兒大感意外,好牛叉的感覺。
不過,她又笑了笑似地跟聖壇老大說道:“你錯了。他很快就會懷疑,你沒有死。而不是轉世了。得想想……你是男人,會轉世到一個女孩子的身體嗎?那感覺……太可怕了!”
不止是可能,簡直是變|態。
好好的一個男人,特別是那種大男人主義的,絕對不可能轉世變了性別的。
聽到這話,聖壇噤聲了。
果然,只是數息之間。
天罰子就冷靜了下來,盯着曲檀兒不語。
“天罰子,你如今在我的秘術之下,生死會不會由我了?”
“你想殺我,就憑這些嗎?”天罰子漠然反問。
那問話中,有着極度的自信和狂妄。
剛纔曲檀兒一陣猛打,沒有一絲給他喘息的機會,纔會有現在,天罰子的一絲狼狽。
可是,也僅僅只是外表狼狽而已!
這時,曲檀兒眯眸緊盯着天罰子破碎了的衣袍。
他的錦袍破了,裡面再露出了一件淡淡金黃色的皮膚。這些皮膚頗爲不尋常。不像是普通人那樣的黃,陽光之下,會泛起了淡淡的光芒,極爲詭異。隱約間,也給人一種強大又危險的感覺。
天罰子一把,將自己破掉的衣袍扯掉,隨手丟棄。
接着,他又命出了一件烏黑的衣袍,穿在了身上。長衫之中,有些詭異的圖騰,類似於陣法一般。
曲檀兒愣了愣,而聖壇那人一見。
頓時吃了一驚,隨後,變得越發凝重。
聖壇那人幽幽道:“丫頭,要小心了。你打得過就打,打不過也不必勉強,要記着來日方長。”
“呃?突然對我沒信心了。難道這一件衣服,是一件寶物?”曲檀兒雖暫時不知道那黑衣算何等級的寶物,但是,已經生了警惕。
“那黑衣並沒有什麼。但是,那黑衣上的圖騰,其中就是一種陣法。穿在身上,他只要催動着陣法,隨時身體就會消失不見,換句話就,就是隱形。不是普通的隱形,是任何氣息都會被隱藏。”聖壇老大謹慎提醒道,“像他這樣的高手,再用上這一個,你覺得……你能勝出嗎?”
“你對我太沒信心了。”曲檀兒還沒有他悲觀。
“是他的身體,恐怕已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