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冢的事,她知道一個屁呀!
曲檀兒什麼都不知,可還是笑眯眯反問:“有來有往,要不,我問一個,然後,你也問一個?我來先問,關係那個寶藏的……”
望勤整個人跳起,像被人踩到尾巴似的,糾結了小半天,才灰溜溜地撂出一句,“呃,這個……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開什麼玩笑?
他這個小人物,豈能談論那個寶藏?
傳出去,沒事都要鬧出點事!
而這一忙,一邊好幾天,他都沒湊到曲檀兒跟前了。
墨連城等人,在鬥蠱樓又住了幾天。
夫妻倆都在琢磨着少年和那兩張藏寶圖。三張圖沒有合一前,都不知道寶藏在真煌界的具體位置。施術的話,寶圖肯定會發出流光,這個太明顯了。
當然,他們沒敢亂來。
若藏寶圖又顯出一個什麼異象出來,鬧出大動靜,讓外面的人知道,他們手中有寶圖,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就算他們很強,不懼這裡人的實力,可是,以數人之力來對抗整個真煌界,還是有很大的麻煩。何況,那個大宗主的,是殘暴點,無能點,但霸權之下,天下一統,隨時能調動大批人力物力。
若人家動用了人海戰術,要殺光,都能累死人。
……
數日又過去了。
精元樹汁用掉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
盯着夫妻倆的人,少了很多。因此,墨連城提出,要離開。
得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研究下藏寶圖。
鬥蠱樓,可是臥虎藏龍的地方。
住久了,也不安全。
直到離開鬥蠱樓的前夕,夫妻倆都沒見過鬥蠱樓主本人。
夫妻倆早就知會過秦嶺等人,幾個傢伙早在鬥蠱樓憋悶了,想出去轉轉,聽聞要離開,個個舉手投足表示贊成,早收拾好東西,準備隨時跟隨夫妻兩人離開。
不過,不是一起離開。
而是先由夫妻倆出去,將外面一些人處理掉,再帶着大夥一同走。
可這提議,秦嶺幾個怎麼肯?!
他們跟隨夫妻倆出來,可是爲了歷練的!
現在蹉跎了不少時間,還要繼續蹉跎下去?
纔不幹!
於是,紛紛提出抗議。
秦嶺像是被割肉似的,痛心疾首,“主子,主母,你們這回丟什麼,都不能再丟下我!”
風九也信誓旦旦道:“連城,檀兒姑娘,請帶上我們,我絕對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煜兒笑道:“這點小事,怎麼可以少了我?”
流千水雙手交握,指關節咯吱咯吱地響,他目視前方,陰笑陣陣,“外面那羣人,害老子我跟孫子似的留在這樓裡,不出這口氣,老子改跟他們姓!”
木流蘇和錦樊用眼神支持着衆人。
最後,木流蘇淺笑地乾咳一聲,表示道:“兩位大人,他們的說法,就是流蘇的心聲。”
曲檀兒:“……”
溫潤如玉的公子,也染黑了。
真可惜啊!……果然,是物以類聚,不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時,藍靈同樣精神熠熠。
而少年,縮在一角,小鹿般的動人眼眸閃爍着無知的光芒,這屋子裡,唯一不知道發生何事的人,大概,就是他了。
曲檀兒笑盈盈的,點點頭了。
這一點頭,算是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