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貪財小蠻女駕到
回到四王府,夏依蘇把被茶水濺溼了的衣服換下來。手臂燙傷並不是很嚴重,只是皮膚表層被燙成了褶皺狀,局部有些皮膚輕度紅腫,沒有水泡,但痛楚不但不減,火辣辣的刺痛得厲害。
喬雪蘭不知從哪兒找來了幾隻雞蛋,然後打破了,去蛋清蛋黃,剝出內膜剪爲塊狀,貼在夏依蘇手臂紅腫的地方。
夏依蘇疑惑看她:“這樣行麼?”
喬雪蘭笑:“以前我看到別人被燙傷了,都是這樣做,這土法子特別的好。”
夏依蘇不禁誇她:“雪蘭,你什麼都懂。不僅人長得漂亮,爲人又溫柔體貼,以後嫁人,肯定是賢妻良母的典範。”
喬雪蘭微微紅了臉,嘟噥:“可是沒有男人喜歡我。”
夏依蘇安慰:“不會啦。只是緣分沒到,愛你的那個男人沒出現而已。”
喬雪蘭神情黯然,輕輕嘆息了一聲。
夏依蘇問:“怎麼啦?”
喬雪蘭說:“沒什麼啦。”
這時候有人在門外敲門,原來是白鵬。他一如既往的板着一張冰塊臉,一點笑容也沒有:“夏姑娘,主子讓你去一趟。”
夏依蘇瞪了他:“去哪兒?”
白鵬的聲音冷冰冰:“湘院。”
夏依蘇斜了眼睛:“讓我到湘院幹嘛?”
白鵬的聲音還是冷冷的:“主子只令我叫你去,沒說去幹嘛。”
估計,這傢伙是吃飽飯給撐着的,又讓她去伺候他,給他搓背,還要保護他安全!靠,這傢伙,要折磨她也不要挑這個時候啊,沒看到她的手臂給燙傷了麼?
夏依蘇裝了很痛苦的樣子,呻。吟起來:
“哎喲!哎喲,痛……我的手臂痛,手痛得厲害。哎喲!”她裝可憐,巴眨着眼睛,眼淚就要滴下來:“白鵬哥,你能不能跟你家主子說,我改天再去?我的手臂真的很痛,你看看,都紅腫了。”
剛纔喬雪蘭用雞蛋內膜剪爲塊狀貼在夏依蘇手臂紅腫的地方,還來不及用紗布包裹起來,她這手臂一伸,雞蛋內膜便紛紛掉下來,露出了紅腫的地方。可白鵬不爲所動,看也沒看,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這與我無關。你只管跟我走!”
夏依蘇恨得牙癢癢的:
“白鵬哥,難道你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白鵬回答得直截了當:
“沒有。”
啊呸!這傢伙,到底是不是冷血動物?夏依蘇知道他的本事,自然不敢和他硬碰硬,要不這傢伙發飆起來了,打又打不過他,吃虧的會是自己。眼珠子轉了一下,用了商量的語氣,小心翼翼問:
“如果我不去呢?”
白鵬看了她一眼:
“主子說了,如果你不願意去,就讓我把你擊昏了,然後裝進麻袋裡,把你扛了去!主子還說,無論如何,他今晚一定要在湘院裡見到你出現!主子說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聽聽,這是什麼話?
簡直是威脅!
夏依蘇氣得半死,卻又無可奈何。丫的,如果她有骨氣點,可以不理會。問題是她沒有骨氣,有的只是窩囊氣。不得已,在白鵬的虎視眈眈中,她只得灰溜溜的夾着尾巴,不情不願跟了他走。
喬雪蘭追了上來,一邊說:
“夏姑娘”
白鵬回頭,冷酷的一張臉,目光凜冽,朝喬雪蘭掃了一眼。嚇得喬雪蘭臉色蒼白,身子一哆嗦,躊躇了一下,還是停下了腳步,不敢再跟上前。
夏依蘇跟白鵬屁股後面。
想了又想,想了又想,還是忍不住問:
“白鵬哥,你說,你家主子讓我到湘院裡去,會有什麼事?不會是平白無故的吧?”
白鵬也不回,卻說:
“夏姑娘,你去了不就是知道了?”
夏依蘇不甘心,陪着笑臉,低聲下氣地說:
“白鵬哥,求求你,你透露一點內幕消息給我呀,好讓我心中有底。”
白鵬邊走邊說:
“不做虧心事,何懼半夜鬼敲門?”
夏依蘇低聲嘟噥:
“我沒做虧心事,但有些事情呃,但有些事情,是說不清道不白的,對不對?哎,我是沒做什麼虧心事,可我怕鬼,鬼半夜裡來敲門,估計不是什麼好事,我害怕得都快要尿褲子了。”
白鵬回頭看她一眼:
“夏姑娘,你嘀咕些什麼?”
夏依蘇眨眨眼睛:
“我……我沒嘀咕些什麼。白鵬哥呃,白鵬哥,你家主子到底找我有什麼事?看在我們認識這麼久的份上,你真的不能透露一點內幕消息給我?”
白鵬一點笑容也沒有,冷冷的說:
“剛纔我不是說了嗎?主子只令我叫你去,沒爲什麼。既然主子沒說,我又怎敢多事問?”
夏依蘇給他翻白眼,嘀咕:“你做做好心事,幫我問問會死啊?真是的。”
白鵬裝傻:“你說什麼?”
夏依蘇連忙說:“沒……沒什麼啦!”
白鵬回頭,又再看她一眼。
夏依蘇沒好氣,反正求他沒用,不如有骨氣一點。當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態度惡劣地麼喝:“看什麼看?難道沒見過像我這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馬車見了輪子也會爆胎的絕世大美女?”
白鵬一張冷峻的臉,忽地一抽,趕緊把頭轉了回去。夏依蘇看到他的肩膀在抖了,估計這丫地偷笑。她更是沒好氣,呸!笑什麼笑?
很好笑嗎?
夏依蘇跟着白鵬走進了湘院,接着,到了元峻宇的房間。白鵬把她領進房後,便走了出去,門在他身後嘎然闔上。
元峻宇在房間裡,懶洋洋地靠在一張椅背上,蹺起了二郎腿,有一下沒一下地來回蕩着,手中漫不經心的把弄着一隻白色的小瓶子。
看到夏依蘇進來後,他擡起頭來望向她,脣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曖昧,一雙眼似笑非笑,有點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從裡面流露出來。
好一會兒後,他終於開口,很簡潔的兩個字:
“過來!”
他的聲音淡淡的,卻是命令口吻,帶着令人不可違抗的語氣。不知爲什麼,夏依蘇竟然有些不安起來,沒動。
她站在那兒,哭喪着臉說:“四殿下,我的手臂被燙傷了,痛得厲害。”
元峻宇挑起了眉梢,眸中多了一股玩味,他問:“你用手走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