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蘇被關押在一間大屋子裡。
屋子空曠,破舊。左邊上方有一個小小的窗口,青灰色的月光從窗口撲灑進來,依稀看到牆角鋪了很多稻草,除此之外,屋子什麼也沒有。
她抱着自己,呆呆地坐在稻草上。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她幹嘛在這兒?這個地方好生奇怪,讓她有跑到古代的感覺,古代的建築,古代人的房間擺設,古代人的物品,穿着古代衣服的人……天,難不成,她是真的跑到古代來啦?
夏依蘇的腦袋“嗡嗡”作響,一片混亂。
腦海裡冷不防就像放電影那樣,閃過一個又一個的鏡頭:放暑假,她去歐洲玩了二十多天,提前兩天回來,因爲想給鄭一鳴來個意外驚喜,沒打電話通知他接機,家也沒回,下了飛機,便直接打的,興沖沖往他住處跑。
她配有他家中鑰匙。
開了門口。走了進去,冷不防就聽到臥室裡,傳來一男一女說話聲。
“鳴哥哥,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
“寶貝,我也愛你。”
“真的?”
“真的。”
“鳴哥哥,你仔細看看我,我不,我是綠婭,我是元綠婭。鳴哥哥,你不喜歡夏依蘇的對吧?你喜歡我的是不是?”
“嗯。我喜歡你,你愛你!”
“真的?”
“真的。”
“鳴哥哥,你還記得以前我跟你說過,我就有一個心願嗎?你還記不記得?”
“是什麼心願?”
“就是一輩子跟你在一起,嫁給你,做你的妻,爲你生孩子。鳴哥哥,你不知道吧?我常常做這樣的夢,夢到我們老了,頭髮花白了,牙齒掉光了,你天天跑到公園裡,和一羣老人們下棋,遛狗,侃大山,然後每天黃昏的時分,我去找你,手牽着手,領回家,吃飯,洗澡,睡覺。”
夏依蘇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一片混亂。她的情緒如過山車那樣,從滿杯的喜悅,一下子的就掉落到冰窖裡。
她怒火中燒,失去了理智,頓時失控的瘋子那樣,扔下手中的行李,叫得像鬼一樣陰風陣陣的衝向臥室。
臥室裡的牀上,躺着一男一女。男的是夏依蘇的男友鄭一鳴,女的是鄭一鳴繼父的女兒元綠婭。
見到夏依蘇,鄭一鳴擡起頭來,眼神鬆散:
“依蘇,你”
元綠婭則躲在鄭一鳴的懷裡,緊緊摟住她,嬌聲說:
“鳴哥哥,我怕。”
鄭一鳴還是神情茫然:
“綠婭,你怎麼會躺在這兒?咦?我們怎麼沒穿衣服?”他像是從夢中驚醒過來那樣,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隨後“嗖”的一聲坐了起來,聲音有些顫抖:“綠婭,你……這……這是什麼回事?”
他還在演戲!
夏依蘇怒不可遏,衝到兩人跟前。先是咬牙切齒地給元綠婭甩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接着脫下腳底的高跟鞋,狠狠地朝鄭一鳴頭上砸去。
鄭一鳴從牀上蹦跳了起來,一把抓過旁邊的一條浴巾,圍在腰間。
夏依蘇打得紅了眼,又再脫了另外一隻鞋子,朝鄭一鳴撲過來。如果殺人可以不犯法的話,她一定拿刀捅了這混球,捅TMD幾十刀,然後銼骨揚灰算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