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作一開始,折火會解釋,會告訴洛輕寒不是這樣的,可現在卻是,她很清楚的知道,不管她怎麼解釋,怎麼說,在現在的洛輕寒看來,那都只會是她折火的狡辯罷了,他根本不可能會相信自己,既然如此,多說無益。
然而,洛輕寒見她不回答,又更是低冷了氣壓,幾乎是命令地口氣:“解釋給朕聽。”
折火微微閉了閉眼睛,輕聲地:“我解釋,你信嗎?”
洛輕寒眼眸輕輕眯起,眸光陰晴不定地,似乎蘊藏着風暴,“你有什麼資格讓朕信你?”
這樣的回答,似乎一點也不能戳痛折火了,所以她也只是接着他的話輕輕地往下說下去:“所以洛輕寒你心裡已經有答案了……不必再問我……”
橫豎也不會信。
她亦不想跟他多說什麼。
洛輕寒眼眸漸冷,聲音亦是低冷至極:“你是無話可說吧。”
折火望着他冰冷的目光,輕輕點了頭。
洛輕寒,我對你,早已無話可說。
然而,洛輕寒見到她點頭,按住她小手的力度卻驟然收緊,幾乎要將她骨頭捏碎了。
折火疼得眼角泛了淚光,就那麼絕望地看着他。
她曾經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愛意,正在一點一點埋沒。
也許很快就所剩無幾,也許早已被埋葬在心底深處,再也無法破土而出。
洛輕寒那樣森冷地盯着她痛苦的表情,最終卻是將她放開了,從薄脣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折火忍着劇痛起身,若可以,她想逃離這個男人,永永遠遠。
不論他日後會不會想起她,可這樣的傷害已然深深烙印在她心頭深處,再也無法忘記。
於是一切如他所願,她不再纏着他,不再自作多情,不再……喜歡他。
然而,洛輕寒看着折火落荒而逃一樣絕望的背影,卻莫名地感到心口一陣隱隱約約的鈍痛,他皺了皺眉,驀地眯起眸,疾風一般嘭地一聲將房門緊閉,下一刻,又轉瞬出現在她身後將她猛地拽向了自己,冷漠地勾起脣道:“你這招欲擒故縱不錯。”
折火想也不想一巴掌扇過去,這次洛輕寒沒躲開,捱了她這一巴掌,臉龐有些疼,冷冷地皺起眉,卻看到折火紅着眼眶衝他大聲道:“洛輕寒,我不指望你能尊重我,可是我跟你已經分開了,我沒有再纏着你,也沒有再拿你什麼東西,你怎麼想我不管也管不着,但你又能不能不要阻礙到我的自由!”
洛輕寒的大掌掐着她的纖腰,語氣冰冷:“你說什麼?”
折火痛到呻-吟了出聲。
洛輕寒眼眸陰鷲冷戾地盯住她,一字一頓地,“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折火痛苦得手在微微地發抖,想要抓住點什麼,卻只能緊緊抓着他一抹冰冷的衣袂,最後卻根本控制不住掉了眼淚。
可洛輕寒卻跟看不到似的,直接將她拖回牀上,按住了她掙扎的雙手,將她身上的衣裳扒了乾淨,帶着懲罰性的狠重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