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
怎麼被撲倒了,怎麼變成了造孩子?
她不是還在好好吐槽南風瑾的嗎?明明還在吐槽他來着,這麼一說只不過是隨口說說自己當時的想法而已。怎麼就變成現在要造孩子了?
這畫風變化有點快,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呀?
南風瑾已經是在她的脣上輾轉。
彷彿是有那麼久了,兩個人都沒有親熱了呀!
可是原則性問題都還沒有弄清楚呀!
南風瑾到底是什麼時候勾搭上劍舞和元芳的,劍舞和元芳爲什麼要隱瞞着自己。
南風瑾到底是爲什麼不告訴自己。
啊啊啊啊……雞毛撣子都還沒有派上用場的呢!
她特地把這種當家東西都帶來了,發現好不容易有了用途了,可是爲什麼還根本沒有用上啊!
事實上,回想一下,這種東西彷彿自從她弄出來之後,也就根本就從來沒有用上過啊!
每當這種時候,她想要讓南風瑾跪搓衣板的時候,或者是想要用雞毛撣子揍他的時候。他都是這樣發動溫柔攻勢啊!
然後她沒有節操,沒有骨氣就拜倒在了他的褲子下啊!
唔唔唔……不行,這次不能夠沒節操。
這是原則性問題。
“喂,南風瑾,你休想這樣對我哦,休想讓我輕易原諒你,告訴你,不說清楚,我的雞毛撣子可是不會放過你的。”林悠悠好不容易騰出孔隙來,乘着換氣的功夫說道。
還有時間說這麼多的話,看來是他吻地不夠用力。
南風瑾想着,瞬間一口氣繼續堵上了林悠悠。
唔……
林悠悠被堵地說不出話來,別說說不出話來,就是連呼吸都變得是越來越困難,一口氣都被憋住了。
臥槽!這是想要謀殺親妻啊!
林悠悠正想着,突然間又被敲了下腦袋。
“笨蛋。”
怎麼這麼久換氣都不會啊?
南風瑾吻着林悠悠,渡了一口氣給她。
林悠悠彷彿終於又活過來一樣,一瞬間整個身體變得更加癱軟了起來。
誒?她剛剛想要說什麼來着?
誒?原則性問題是什麼來着?
腦袋像是被漿糊糊住了一樣,一瞬間腦袋都麻痹了,根本想不起來剛剛是想要說什麼的來着。
腦袋裡空氣被抽調。
瞬間只沉浸在了南風瑾的溫柔陷阱裡面。
算了,讓什麼原則性問題都見鬼去吧,雞毛撣子也見鬼去吧!她真的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於是兩個人繼續造孩子。
一晚上的折騰。
兩人也是夠了。
林悠悠累地筋疲力盡。
一覺睡到日曬三竿。
而醒來的時候,恍惚才彷彿是回想了一下昨天的情形。
誒?昨天明明是要好好盤問一下南風瑾的,明明是要讓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
可是爲什麼她的雞毛撣子還有搓衣板根本就還沒有派上任何的用途,她就在牀上了呀!
林悠悠錘錘自己的腦袋。坑爹,這不爭氣的。
說好每次堅守住節操呢?說好的原則性問題呢?說好的不能夠這樣輕易就原諒南風瑾的呢?
林悠悠瞬間覺得自己的節操彷彿都被狗吃掉了一樣。
嚶嚶嚶……沒臉見人了,節操被狗吃了,可腫麼辦?受不住南風瑾的溫柔攻勢。
這個混蛋,每次都用這一招對付她。
而這個時候,正巧南風瑾進來了。
看到林悠悠,溫柔地問道:“醒了?”
林悠悠看着南風瑾,意識清醒,要破口大罵,“混蛋,禽獸,變態,色狼……”
“你怎麼能夠這個樣子對我呢?”林悠悠罵着。
南風瑾看着林悠悠,然後轉過身,身上揹着雞毛撣子。
“幹嘛?”林悠悠這才詫異了,突然問道。
“揹着雞毛撣子負荊請罪啊?”
“啊?”林悠悠愣了。古人負荊請罪,是有這個處處來着。
現在竟然揹着雞毛撣子請罪?
南風瑾揹着雞毛撣子的樣子,背後一坨毛茸茸的東西,頓時像是身上長了毛一樣,煞是可愛。
林悠悠一下子彷彿是沒有脾氣了一樣,覺得這樣的樣子好可愛,好萌啊!
“林悠悠,你的節操呢?你的原則呢?”林悠悠內心在呼喚着她。
“節操能吃嗎?原則能吃嗎?”林悠悠內心還有一個聲音同時也在呼喚着她。
兩個聲音在在即的內心裡面就差彼此打一架了。
不過,最後還是林悠悠的節操和原則略勝一籌。
畢竟已經經過了一晚上的折騰,溫柔攻勢效果減弱。
節操君和原則君拉回了她的理智。
“南風瑾,你個混蛋,今天我們來說說原則性問題,你爲什麼要騙我?”林悠悠拿着雞毛撣子指着南風瑾問道。
理論上來說南風瑾若是回來了,看到她這樣,肯定是不會安心的。
他從來就不想讓她來戰場,從來就不想讓她跟過來。
要是知道了她代替他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一定會攔着他的。
以前鐵了心都要攔着她來着,她用盡了全身的洪荒之力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要來這裡,都被南風瑾給無情拒絕了。
跟別說這一次了,這麼危險的事情,不知道南風瑾到底是哪根筋不對,竟然沒有攔着她。
這不科學呀!
南風瑾想了想,對着林悠悠說道:“是在你易容成我之後,我纔回來的。”
“那個時候看到你這個樣子也是吃了一驚。看到你這麼辛苦,也是很心疼。”
“但是你知道嗎?悠悠?裝扮成我的樣子的你,苦思冥想戰術的你,鼓舞着士氣的你,那個時候身上真的是光芒萬丈。”
“比我還要耀眼。你知道嗎?”
啊?這樣嗎?
她不知道誒。不知道這樣的她是光芒萬丈的?難道不是疲憊不堪的嗎?她記得那個時候她的精神狀態不是特別好啊!
那個樣子怎麼會是光芒四射的呢?怎麼會是無比耀眼的呢?
南風瑾眼神有問題吧!
“不知道誒。”林悠悠回答着。是真的很茫然啊。這個問題。
“我知道就好。”南風瑾溫柔寵溺地對着林悠悠說道。
親親她的額頭,心中眼中全都是她大放異彩的時候。
也許,他不該這樣禁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