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穌看他急了,耐心的說:“這是兩碼事。我問您,您爲什麼要跟我一起走?咱們各走各的不好?”
“不好。”趙諶瞪了她一眼,“很明顯,京城有人要殺你。我跟你一起走,才能保護你啊。”
“我會保護好自己。”
“你會武功?你身邊武功最高的人,也就是那個殷弘,他連我都打不過!”趙諶不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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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弘一個人也許打不過你,七八個殷弘呢?”唐穌用湯匙攪着碗裡的湯,慢慢的說道,“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到時我會多僱一些人。大不了再請鏢局護送。到了京城,那個人,總不敢再這麼肆無忌憚的派人來殺我。”
趙諶低哼:“是啊,到了京城,有淳于越護佑你,誰還敢拿你如何。”
唐穌看他一眼,見他滿臉都是醋意,搖搖頭,沒有說話。
“怎麼不說話?”趙諶受不了她的安靜,開口說道,“每次一提起淳于越,你的眼神就盪漾!”
唐穌有些好笑道:“提起淳于越就盪漾的女人多了去了,你管得過來嗎?再說,就憑您三皇子的身份,容貌和地位,爲您盪漾的女子也不會少啊。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呀。”
趙諶惱火道:“別的女人如何,我才懶得管!”
“隨您怎麼想,反正我不會跟你一起走。”唐穌道。
“呵呵,你若是一個人,也就罷了。如今你拖家帶口,還要帶着丫頭和年幼的妹妹,你想偷偷摸摸避開我走,可能嗎?”趙諶冷笑。
唐穌一想,也是。
大道朝天,各走一邊。
道路在那裡,趙諶想走,她也管不了。
趙諶見她不吭聲,不由有些得意:“我想保護的女人,絕對別想甩掉我!”
唐穌:“……”
平心而論,她真不想跟趙諶有任何牽扯,也偏偏對方的身份地位在那裡,她每次把他甩掉,他又像一塊牛皮糖似的黏上來。
何況元元也告誡過她,專心自己的事情,不要跟趙諶這種人走得太近。
在清徐這種小地方還無所謂,但到了京城,唐家跟趙諶走得近,未免就會被貼上三皇子一黨的標籤。
唐家還沒有壯大,萬萬不能陷入朋黨之爭。
她想要的,是打槍的不要,偷偷的進村,悶聲發大財。
趙諶對她好,她並非不知好歹之人。
但爲了唐家着想,她還是決定,等進京後,就和趙諶保持距離,儘量不再來往。至少不能在明面上來往。
吃過飯,她看趙諶的精神好了許多,便讓殷弘送他回萬老的醫館。
臨走時,趙諶說道:“那幾個殺手都被我收拾了。短時間內你應該不會有危險。這段時間,我就留在師父那裡把身體養好。你確定出發日期後,就讓人來通知我。記住,別想拋下我,欺騙得罪一個皇子會有什麼後果,你清楚。”
他惡狠狠的說。
“殿下放心,我不會的。”
唐穌笑容可掬的把他送上馬車,待馬車一走遠,臉上的笑容立即掛下來,哼道,“等我將來有足夠的能力,我會讓你知道威脅我是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