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換拉着即墨蕪月上前行禮。
頗爲無聊的南宮雲翌見到即墨蕪月,有些不可思議。
這……這女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吩咐過,午時過後再放她出來麼?
難不成是她逃出來了?
南宮雲翌心裡有些懊悔,他就不應該掉以輕心!本來她屋子的鑰匙就有兩把,他吩咐的人,饒是怎麼也不敢違揹他的命令。所以這女人能夠出來,八成是派人拿走了他房間裡的鑰匙。
至於那人是怎麼逃過守衛,闖入他房間的,那他就不得而知了。這女人鬼主意多,區區進入別人的屋子這種小事,對她來說是一件小菜一碟的事情。逃出王府也是如此。
至於爲什麼她能夠進入皇宮,估計是和君無歡有關。
當然,這些僅僅是他的猜測。
南宮雲翌盯着即墨蕪月那隻被君無歡抓着的手腕。
看來君無歡是對她的手臂做了些什麼。
南宮雲翌的心裡莫名的感到有些不爽,他都沒碰過這女人的手,這個南央太子纔跟她見了一面,就一起走進來,還牽着她!
雖然君無歡抓的不是即墨蕪月的手,但僅僅是手腕,就已經讓南宮雲翌感到不爽了……
-
“在下南央太子君無歡,在此參見陛下。父皇歲數過大,折騰不起,特此派遣本太子替他赴了您的邀請,還望陛下諒解。”
雖說他們早就知道來的會是南央太子,而不是南央皇帝,君無歡說這些話,無非就是做個過度罷了。畢竟這宮宴很正式也很重要。
“無礙。畢竟朕也歲數大了,你替你父皇來,朕也能理解。”皇帝和藹的笑了笑,隨後又將目光投到即墨蕪月身上。
即墨蕪月被他這一看,身體打了個哆嗦。她可什麼都沒做,她只是跟着君無歡乖乖的行了禮而已。
“宸王妃,朕聽宸王說你身體抱恙,故今日不來參與宮宴。怎麼現在又來了?”
即墨蕪月被他這一問,未免有些緊張。這……讓她怎麼回答?雖然她很想反咬南宮雲翌一口,但問她話的,可是南宮雲翌他老子……
除非她是真的不要命了,才反咬南宮雲翌。
君無歡看她如此緊張,便在她身旁小聲道:“無需緊張,他又不會吃了你。你僅需說你‘身體好些,宮宴很重要’之類的話就好。”
被他這麼一提示,即墨蕪月便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她道:“回父皇,蕪月身子之前確實有些不適,但現在好些了。原本蕪月想在府中靜養,可想到宮宴如此重要,又如此精彩,蕪月若是因爲身體不適而不來,那未免顯得蕪月太過矯情。況且,蕪月是真心想參與宮宴。”
她balabala的說了一堆關於宮宴有多麼重要的話,並且還在前面念着自己的名字。
這讓她感到很不適應,雖然很想直接用“我”就行了,但她總感覺有點不尊重皇帝他老人家的意思,再加上這個皇帝陛下還在更年期期間,很容易在雞蛋裡挑骨頭,找她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