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呵呵的笑了笑,道:“那是自然。蕪月,本宮問你,何爲三從四德?”
皇后原本就沒有想到刁蠻她的意思,所以纔出了這麼簡單的問題。
她相信這麼簡單的問題即墨蕪月不可能答不出來。她問這個,也只是爲了點題她一下,讓她注意一下罷了。
“呃……”即墨蕪月嘴角一抽,這問題叫簡單?
她能說她不知道三從四德是個啥玩意兒嗎?
她現在的心思甭提多奇葩了,她現在寧可學着那些她壓根兒就聽不懂的化學知識,也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即墨蕪月用那求救的眼神看向南宮雲翌,然而南宮雲翌裝作一副沒有看見的樣子,悠然自在的喝着茶。
“蕪月,本宮怎麼看你一副要哭了的樣子。莫非……這問題你回答不上來?”
“不是……母后,兒媳有些緊張……還請您容我好好想想……”即墨蕪月確實很緊張,額頭上不停地冒着冷汗。
儘管南宮雲翌故意不理會她,但她還是一直盯着他。
南宮雲翌最終是忍受不了這樣的目光,便放下茶杯,看着她,沒有出聲,只是默默的對他做了一個“未嫁從父”的口型。
即墨蕪月瞬間石化了!
她後悔了!
她後悔當初爲何沒有去學脣語!
她的手不停的顫抖着,這傢伙的口型是要說啥?
即墨蕪月的腦海裡不停地重複着他的口型,終於猜出大概的意思了。
即墨蕪月瞅了一眼皇后,發現她的目光不再自己身上,便小聲道:“還有呢?”
“……”南宮雲翌一陣無語,他原本以爲這女人只是忘了,所以簡單的提了個醒,但沒想到這女人壓根兒就不知道!
“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南宮雲翌又默默的做了口型。
即墨蕪月眼下別提有多汗了,心裡不停的思索着、探究着。最終弄出大概意思後,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
爲什麼她感覺那麼彆扭?
“母后……兒媳想起來了……”
“嗯?那你說罷。”
“回……回家從婦……”
“噗!”南宮雲翌噴了出來!皇后的臉色有些發青。
“雞……雞嫁從夫……?”
“噗!”南宮雲翌又噴了出來!皇后的臉色開始發黑……
“父子從子……?”
“噗!”南宮雲翌再次噴了出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默默的扶額,打從心裡佩服即墨蕪月這個奇葩!
皇后的臉色這下是徹底黑的不像啥了,她的手緊緊的攥着,忍着不可思議和那麼怒氣。
一個女人能把三從四德弄成這樣,也真是夠了!
即墨蕪月看着皇后那發黑的臉色,腿就開始發抖,額頭上的冷汗也越冒越多。
這……這老巫婆不會想吃了她吧……?
皇后猛的一拍桌子,這把即墨蕪月嚇壞了。
“蕪月!”
“兒……兒媳在……”即墨蕪月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當真是即墨蕪月!?”皇后覺得不可思議,如果她真的是即墨蕪月,那麼這個問題她不可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