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即墨蕪月?裝,繼續裝!”指向即墨蕪月的劍又近了幾分。
即墨蕪月後退了一點,卻不想那劍也跟着她,最終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裝?我裝個屁!南宮雲翌,這世界上最善變的就是人心!人心變了,性格也就變了!你以爲溫婉賢淑的女子就永遠會溫婉賢淑,永遠不會變?你要是不信我是即墨蕪月,你大可殺了我!我相信明天‘宸王殿下新婚之日弒妻’之事會傳的沸沸揚揚!我即墨蕪月還就不信,這樣的話傳了出去對你的名聲沒有影響!”
即墨蕪月這下是真的生氣了!她這輩子最討厭最恨的,就是別人拿匕首之類危險的東西抵着她的脖子!不過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喊出南宮雲翌的名字,她明明不知道他的名字啊。或許是原主人的記憶吧?
她這番話一出,南宮雲翌硬是一愣!
這世界上最善變的就是人心,人心變了,性格也就變了……
對啊,一個人的性格,不可能一直都是一個樣。今天溫婉,明天強悍這都是有可能的!
既然如此,那他何必懷疑她?她是真的即墨蕪月也好,假的即墨蕪月也罷,於他而言,都無所謂。
南宮雲翌收回劍,走到桌前,提起酒壺,到了兩杯酒放在桌上。
即墨蕪月看着他的舉動,從牀上下來,走到桌前。
“喝了。”
“什麼?”即墨蕪月不解的看着南宮雲翌。
“合巹酒。”
“爲什麼要喝?”
“難道你想洞房?”
“滾你妹!”讓她洞房,還不如讓她去死。
“你既然不拜堂又不洞房,那麼總得喝合巹酒吧?”
“爲什麼不能三樣都不做?”這三樣,她哪一樣都不想做!
“你莫非想讓本王的聘禮白下?”
“什麼意思?”她不明白,爲什麼三件事情不做就代表他的聘禮白下了。
“本王下聘禮是幹什麼?自然是娶妻!拜堂,洞房,喝合巹酒其中一件都可以證明你是本王的王妃,是本王的妻。前面兩件是做不成了,那麼第三件簡單的事總可以吧?如果你不肯做的話,那麼你就賠償本王下聘禮的錢好了!做還是賠錢,由你即墨蕪月選擇!”
好吧,其實這件事他是有私心的。他比較好奇合巹酒的味道,但合巹酒只有成親時能喝,他自己一個人喝的話有有些尷尬,所以他還是想辦法一起喝好了。
即墨蕪月嘴角一抽,這個無賴!
“那我還是不做好了!我讓我爹把你下的聘禮都給你還回去,然後你我解除關係,怎麼樣?”
南宮雲翌一愣,這女人真是……
“你覺得可能?越國公可是很樂意將你嫁進宸王府的!讓他退聘禮,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即便他答應了,本王也不答應!這種丟本王臉的事情,你覺得本王可能答應?”這種事情,就是打死他他也不幹。
“呃……”即墨蕪月想想也是,這種事情是不可能成功的。算了,她還是乖乖的喝吧。反正以後她是要跑的,喝了或者不喝也沒多大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