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東西,你算什麼東西,膽敢命令本皇做事?”
哪怕是失憶了,邪皇的氣勢依舊在,若非蒼衍有攝魂蠱幫他。
說實話,這樣強大的邪皇,他還真拿他沒有辦法。
蒼衍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睛直勾勾的鎖定軒轅澈:“呵呵,邪皇就是邪皇,哪怕是到了現在,依舊如此強勢。不得不說,你的確厲害。只可惜你遇上了本祭司,便註定淪爲本祭司的利器。你放心,你依舊是邪皇。本祭司暫時不會讓你那麼快退出這舞臺,畢竟掌管這天下,本祭司也需要時間。今日起,本祭司就是天宸皇朝的國師,但凡有重大決策,本祭司,不,本座都要參加,你願意嗎?”
強行控制着攝魂蠱,蒼衍眸色幽深,手心裡全是汗水。
“本皇不願意,哪怕本皇腦子裡亂哄哄的,可你這玩意兒想要控制本皇,做夢。”
輕蔑的眼神盯着眼前笑的很邪肆的蒼衍,眼神啐着冷光,若他此刻能夠恢復力氣,必然會殺了蒼衍。
腦袋疼痛的厲害,軒轅澈依舊硬撐着,直到他的意識失去,他高大的身子重重的倒在地上,那眉宇之間依舊是桀驁不馴。
經過這一番較量,蒼衍依靠着攝魂蠱的強大,強行壓制了軒轅澈令他昏迷不醒。
若是再堅持下去,蒼衍覺得他沒有必勝的把握。
“軒轅澈,就算你強大又如何?你還不是着了道兒嗎?這一次,沒有人能夠救你。就算是墨千尋,也無能爲力。哈哈……哈哈……”
狂笑着,蒼衍眼底閃爍着瘋狂的目光。
唯一令他覺得遺憾的是,墨千尋那樣絕色傾城的女子,卻要淪爲他爭奪那位置的犧牲品。
不過,若她能夠棄暗投明,他想,他倒是可以嘗試着原諒她已爲人婦的事實。
京城裡,皇宮獸院之中,墨紫涵每日裡,機械的接受着有專人送給她的膳食。
不管怎麼樣,她都絕對不能死,若她死了,他的仇誰來報?
每日裡祈禱着,有人能夠救她出苦海,她必然會當牛做馬報答那人。
這一日,天空烏雲密佈,很快,就大雨傾盆。
冰冷的雨水淋在墨紫涵身上,令她很快就忍不住的打着噴嚏。
一個接着一個,令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若她生病,只怕就雪上加霜。
“啊七……啊七……”
鼻涕眼淚亦是接踵而來,墨紫涵從來沒有如此狼狽過。
手指甲狠狠的掐着手掌心,大雨依舊落下,無情的淋透了她的身子,冷的她的心一陣陣發寒。
淚水更是與雨水混在一起滾落,整個人狼狽到沒臉看了。
半夜時分,一道黑影一閃,墨紫涵木然的看着出現的人,眼神沒有任何波動。
“哼,讓你這種沒腦子的蠢貨做南疆聖域的聖女,當真是那些老東西瞎了狗眼。就憑你,也配做南疆聖域的聖女嗎?”
森冷的眼神冰刀子般掃向墨紫涵,蒼衍眼底那嘲諷深深的刺痛了墨紫涵的心。
只可惜,此刻的她,的確沒有任何的資格跟大祭司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