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千千才發現,來人有意的沒刺中要害,而是想讓郝仁義全身血流盡而死,
手段十分殘忍!
郝仁義強撐着身體,轉過頭看了看郝傾城,郝傾城悲痛欲絕,哭的幾乎暈厥過去,原本是想來阻止她爹和千千之間的戰爭,卻沒想到看到如此殘酷的一幕,
郝仁義終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便倒地不起,在倒地之時,仍是睜大着眼睛看着郝傾城的方向,眼中滿是驚恐和不捨,
紅衣人從袖中掏出一條紅色的絲帕擦了擦原本其實就沒沾染到什麼血漬的雙手,隨手將手帕丟到了郝仁義的臉上,轉過頭看着郝傾城說道,“別難過,小姑娘,一會,你們父女就團聚了”,
郝傾城聞言哭紅的雙眼中盡是恨意,奮力的想要掙脫千千的桎梏衝上去給郝仁義報仇,
墨隱見狀只好走上前,朝着郝傾城躬身抱拳,淡淡的說了聲,“郝姑娘,在下得罪了”,
話音落,衆人尚未明白得罪二字是何意思,墨隱已經快速的出手將郝傾城打暈了。
衆人:“……”,
“啪啪啪”的三聲拍手聲從對面傳來,千千將郝傾城交給一旁剛纔扮作郝傾城的桃兮,轉而雙眸沉沉的看向來人,
來人是個身材頎長的男子,身着一身妖嬈的紅色,而紅色的衣袍上竟然繡着黑色的曼珠沙華——死亡之花,
男子狹長的雙眸中含着冷寒的笑意,笑意下是掩藏不住的殺意,
男子緩緩的將視線移向一旁的墨隱,將墨隱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才緩緩開口道:“你居然打暈她?你這樣破壞他們父女團聚,真是有失人道——”,
人道?他殺人不眨眼,手段還如此殘忍,居然也好意思提“人道”二字?
墨隱只是淡淡一笑,依舊是標誌性的抱拳躬身行完禮之後,才語速平緩的回到:“閣下所言極是,但人已經打暈了,只能等她醒來再論團聚一事”,
紅衣男子眸光緊緊的鎖在墨隱身上,話裡帶着幾分調侃之意,道:“你就是七王爺手下最厲害的那個人?”
墨隱仍是淡淡一笑,回到:“在下是七王爺府上之人,最厲害三個字在下自認愧不敢當”,
紅衣男子聞言嗤笑一聲,道:“虛僞,本公子最討厭虛僞之人”,
即使聽到“虛僞”二字,墨隱面上依舊未有任何的波瀾變化,倒是對紅衣男子的衣服產生了興趣,“閣下身上所繡之花,可是曼珠沙華?”
紅衣男子冷哼一聲,眸中寒意更甚,殺氣更濃,“正是”,
墨隱淡淡的“唔”了聲,認真的思索了片刻,問道:“那閣下今日可有大喜?”
紅衣男子一愣,看向墨隱一臉莫名其妙的神情:大喜?什麼意思?
墨隱見男子怔住,便不疾不徐的解釋道:“在下只是看閣下着一身紅色喜服,所以纔有此一問”,
衆人:“!!!”你白癡啊!誰說的結婚才能穿紅衣服?
紅衣男子臉色變了變,語氣冷的如萬年化不開的寒冰:“你在嘲笑我?”
墨隱依然是一臉的平靜,道:“在下並無此意,但若是閣下執意認爲如此,那在下只好勉爲其難的嘲笑一下閣下了——”,
衆人:“……”,真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