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航和阿毅一溜煙就上到了山頂,這座山對於兩人來說已經和上樓一樣簡單了,如果放喜馬拉雅山在面前,兩人可能纔有挑戰的興趣。
一到山頂,所有人都迎了出來,周教授更是興奮異常,阿航也不願去掃他的興,先陪着教授聽聽八股文,周教授說的盡是艦上的情形,說得阿航和阿毅嫉妒的死瞪着格夫曼和海科特兩人,猛的發現格夫曼身後站着兩個人,阿航好奇的問起:“格夫曼教長(阿航和阿毅都已經是朗門騎衛武士,所以在稱呼海科特等人時,都得帶着銜職),這兩位是……?”
格夫曼忙將海茵斯和格魯吉亞引過來,分別作了介紹。不知道格夫曼對這兩位弟子是怎樣說的,海茵斯和格魯吉亞對阿航的態度極爲尊崇。
阿航拍着身邊的袋子,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了,海茵斯,格魯吉亞,我們沒想到你們會來,所以沒有準備你們的服裝,這些都是給海科特督教和格夫曼教長的,改天再爲你們做過吧。”
海茵斯和格魯吉亞很禮貌的說了聲謝謝,便站了開來。
阿航和阿毅打開袋子,從裡面抽出一件黑色的合成纖維抗熱衣料做的長風衣、長褲和一雙特大碼的皮鞋,先交給了格夫曼,然後掏出另一套灰色的袍服交給了海科特督教。海科特和格夫曼兩人忙上樓更換衣服。
樓上傳來一陣啪嗒啪嗒的皮鞋聲,阿航和阿毅知道是格夫曼,兩人饒有興趣的枕在茶几上看着,期待着。一雙黑色的皮鞋,一條黑色的長褲蓋在鞋面腳弓處,一件觸及鞋面的長風衣飄逸的擺動着前後兩幅下襬,長衣的扣子一直扣到領口下,微微的收着腰身,小方的立領緊貼着頸部。
格夫曼極爲威勢而且很酷的走了下來,象極了二十年前轟動一時的電影《駭客帝國》裡的孟菲斯,阿航突然想起拉下的東西,忙又去翻着袋子,探了探手,抓到了一樣東西,阿航臉上露出了狡詰的笑容,掏出那樣東西便擲向格夫曼,喊道:“教長,接住,戴在眼睛上!”
格夫曼伸手輕巧的接住了阿航擲過來的東西,攤開掌心一看,是一副半框架風弧形的黑色墨鏡,格夫曼翻翻看了看,打開兩邊的耳架,將墨鏡架在了鼻樑上。
“哇考!”阿航和阿毅同時叫了起來:“帥呆了!”阿航和阿毅高舉手掌高興的擊着掌,阿航得意的說道:“我就知道是這樣的,一定會讓搏擊研究學院那些學員驚羨的要死的,哈哈!”
就連海茵斯和格魯吉亞也都看呆了,格夫曼穿上這一身後,整個人散發出無形的氣勢,只要朝他看一眼便會被這氣勢所折服,如果格夫曼死盯着一個人看,可能會嚇得那個人腿腳發軟的。
看到海茵斯和格魯吉亞羨慕的神情,阿航大方的對這兩人說道:“兩位不用着急,也不用羨慕,改明兒也會送你們同樣的裝束,到時候,你們便四處拉風吧,哈哈!”
海茵斯兩人聽到阿航說自己也有,不由得驚喜的不住道謝。
樓上又傳來一陣腳步聲,海科特督教也走了下來,一眼看去,完全是一位非洲國家來的老學究的樣子,很適合天文系教授的身份。衆人圍着換上新衣的海科特和格夫曼轉了幾圈,嘖嘖稱讚,不過都是在誇阿航和阿毅的心思巧妙。弄得阿航和阿毅兩人不好意思起來。
這一夜,是天文臺最歡樂的一夜,笑聲延續到很夜很夜。
週末兩天,阿航都在忙着給新朋友安置服飾,靖宇和劉暢雖然擔心,但也不忍阻着阿航,只是暗暗的加派人手守候在獨柯山下。
忙了兩天,阿航終於忙完了,下午時分,阿航和阿毅帶着所有人的服飾和備用的衣服,包成了兩包,又再上山送了上去。格夫曼和海科特都很喜歡新的裝束,這兩天都沒換洗過。
可能是朗門人的衛生習慣與我們不同吧,好在兩人都耐熱,身上都沒有難聞的汗臭。
看到阿航細心的多準備了幾套,四人都滿口的稱讚着,把阿航和阿毅吹到了天上。
回到家裡,阿航扭扭多日來不停奔波勞累的腰腿,一邊打開電腦一邊活動着,忙完了所有的事,阿航又覺得心裡空空的,不覺的想起了林琳,“糟了!”阿航猛的一拍自己的腦袋,忙又看了看時間,還好,不算晚,阿航忙撥通林琳的視訊電話,連接信號來來回回的轉了好多圈,林琳才接通電話,很明顯,林琳在那頭猶豫了很久。
阿航關切的問到:“林琳,聽說你病了,前幾天忙着教授他們的事,所以沒有打個電話給你。你好些了嗎?是什麼病這麼厲害啊?”
聽到阿航的後兩句話,林琳的臉便紅了起來,阿航在視頻裡不解的看着,林琳忙慌亂的掩飾說:“沒事,就是感冒,呃,重感冒,最後又引起了高燒,看,現在還燙着呢。”
阿航聽到這麼嚴重,忙囑咐了幾句,然後結束了通話,林琳趕忙匆匆切斷了通訊,摸着自己的臉,暗自思春。
通過了話,阿航認爲林琳的生病與自己無關,這才放下了心,安心的修念去了。
已是本學期期末的最後一個教學周,但學院卻迎來了兩位令人不得不矚目的博士生導師,一位是天文系的,叫海科特教授,另一位,是格夫曼先生,專門指導搏擊研究分院畢業生的導師,這兩位導師身邊都跟着一位‘保鏢’。
指導搏擊的導師需要保鏢嗎?不需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