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烈不由分說地帶起黎曼的身體,大步走了出去,留下秦若婉一個人坐在地上喘着粗氣。
“冷子烈,你給我放……”黎曼被他緊緊勒住腰,氣都快要上不來了。
“你最好少說幾句話,留點兒力氣,一會兒有的讓你叫。”冷子烈帶着她進了電梯,直達五十六層。
這該死的女人,我讓她衝個咖啡,她跑到一樓去幹什麼?居然還到十樓的茶水間?你就不會打電話讓附近的咖啡店送一杯現成的來嗎?那茶水間裡的咖啡也是人喝的?
越想越氣。
替她教訓自己的員工,她居然還來阻止?
簡直是膽子肥得要上天了!
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戾氣,快要壓得黎曼喘不過氣了。
砰!
冷子烈毫不客氣地將黎曼扔在了黑色的皮沙發上,加長版的沙發襯得女人又弱又小,那白得同雪一般的肌膚與身下的黑色起了鮮明的對比,讓男人的喉間不自覺地輕滾一下。
真白。
黎曼被他這一下摔得暈頭轉向,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一擡頭,立刻看到這男人眼底蠢蠢欲動的火光。
他……想幹什麼?
下意識地向後挪去,黎曼小心翼翼地與他對視着,生怕一個不注意,他就會撲過來將自己撕碎。
可是殊不知,她這副謹慎的模樣卻更加挑起男人內心的心火,眼前的女人如同一隻待宰的小白兔,她越是逃,自己便越是想將她抓到身下,狠狠蹂踐一番。
不,她纔不是小白兔。
她是一隻野貓。還是牙尖嘴利的那種。
冷子烈的心尖莫名一動,一個沒來由的想法立刻讓男人煩躁起來。
自己好像對她上癮了。
自己對這個女人……上癮了?
這個念頭令他狠狠一皺眉,甩了甩腦袋,將這想法強行壓了下去。
呵,他冷子烈怎麼會對一個女人上癮?
笑話。
她只不過是桀驁了一點兒罷了,等她的性子溫順下來,還不是和別的女人一個樣子?
他纔不稀罕。
黎曼死死盯着男人的臉,不放過他任何一個表情,整個人都處在完全的戒備狀態中。
他那是什麼表情?
真醜。
正想着,冷子烈衝她倐地一個挑眉,大手一伸,立刻撈起了黎曼的兩條又長又細的腿,直接將她拽了過來。
黎曼被他猛然一扯,立刻向後倒了下去,身體“出溜”一下,滑到了男人身前。
冷子烈錮住她的細腰,一把將她翻起,俊臉往前一送,棱角分明的嘴脣立刻同黎曼的雙脣相貼住。舌尖挑逗地在女子的脣瓣上游走一圈,濡溼了嘴角的皮膚,帶着男人身上獨有的氣息,霸道地探進了縫隙。
“你……”黎曼剛想開口,卻被他一口咬住了下脣。
牙齒在這瓣粉脣上緩緩摩挲,又柔又軟,含在口中,令男人舒服地微眯起雙眼。有力的舌頭撬開她的皓齒,在女子嘴中不急不緩地探尋着,彷彿在索取什麼寶貝一般,每一處都不捨得放過。
一番如飢似渴的啃咬,立刻讓身下的女人喘息連連。那張泛紅的小臉透着一股倔強之氣,俏麗的鼻尖精緻非凡,黑白分明的清澈眸子浸在點點水光中,看去楚楚動人,讓人無法自拔。纖長的睫毛微顫,伴着有些急促的喘息,令冷子烈的心都要化了。
這女人有毒。
是罌粟。
“黎曼……”
不自覺地在她的耳畔輕輕呢喃,讓有些失神的女子倐地一個激靈。
“唰唰”兩下,黎曼輕易地掙脫出他的束縛,迅速退到了沙發那頭。
“幹嘛?有事就說,你別動手動腳。”警惕地睨着眼前的男人,黎曼擡手蹭了蹭嘴邊的口水,皺了皺眉。
這男人是狗嗎?
舔什麼舔?
冷子烈饒有興趣地打量着她的目光。倔強,不羈,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慌。
真有意思。
“跑,接着跑。”冷子烈衝她微仰起下巴,眸光深邃,“我看你能跑到哪裡去。”
有本事你就跑出這總裁室看看。
黎曼聽得出他話
裡淡淡的威脅之意,卻自動忽略過去,仰起小臉,毫不畏懼,“我能跑的地方可多了,你奈我何?”
冷子烈聽罷,大笑幾聲。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你所謂的地方都是哪裡。”說着,便倐地上前,一把抓住了黎曼如同白藕一般的纖細腳踝。
黎曼驚恐地踢騰着雙腿,卻被他稍稍一扯,又拽了過來。
冷子烈不再客氣,霸道地欺身下去,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烙下一個個殷紅的小草莓,大手不安分地探入上衣,隔着底衣,在黎曼隆起的柔軟上享受地揉捏,另一隻手則趁機撩開了她牛仔褲的扣子,一點兒一點兒地滑下拉鍊……
黎曼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緊張地收起,大手所到之處,讓她止不住地發抖,酥酥軟軟的感覺傳來,令女子一陣頭暈目眩。
“冷……冷子烈……”黎曼嬌嗔不止,一雙小手無力地推着身上的男人,想要把他推走,卻毫無作用。
“我在。”冷子烈覺得這還沒怎麼開始,自己就已經要迫不及待地要將她摧殘一番了,“叫我做什麼?”
“你……你走開!”黎曼握緊小拳頭,一下一下地砸在男人的後背。
“偏不。”冷子烈勾起脣角,舒服地繼續手中的動作,“你是我的東西,還敢趕我走?”
“啊……”
男人的手指探進她的底衣,掬在那處柔軟上,輕輕一觸,便讓黎曼招架不住了。
“叫。再大聲點兒,讓我好好享受你的味道。”
冷子烈說着,便三下五除二剝乾淨了她身上的衣服,褪去了腿上的牛仔褲,手指一勾,輕鬆地帶去了黎曼粉色的小裡褲。
頓時,黎曼身上便一絲不掛了。
“走開!”一把護在胸前,黎曼驚恐地向後挪去。昨晚自己被下了藥,被冷子烈摧殘的整個過程都是不清楚的,所以沒有太多的恐懼感,可是現在不同,此刻她的頭腦十分清晰,腦中的神經更是繃到了極致。
只要這男人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甚至是一個微小的表情變化,似乎都能讓面前這個女人失聲尖叫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