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明俊,你怎麼了。”尉遲廖殘詫異的問着,不明白他到底在發什麼火。

“沒怎麼了。”撂下一句話,轉身走出了總裁辦公室,甩手用力的把門關上。

出了辦公室的黑明俊深吸着氣調整着自己的情緒,他剛纔是怎麼了?失控了?

站在電梯口的黑明俊側頭不小心看到剛剛從洗手間出來的風若影,身子一怔,四目相對。電梯門打開,他卻忘記了進去。直到看到風若影落跑,他才收回那道哀傷的眼神走進電梯。

風若影真想找面牆撞死算了,誰又能想到,剛纔在樓下緊握着她手的男人居然轉眼間就跑到樓上,而且,他與他兩人還認識。

她不知道黑明俊到底找她是因爲什麼,如果只是賠車損的話,那上次他就不會交代司機那樣說了,而且有錢人家真的不會在乎車子的那一點點刮傷,那到底是什麼?她腦子亂的一團糟,什麼也想不出來。

尉遲廖殘身子倚在高背椅裡,拿着一支香菸,眼神裡有些怔怔的出神,他有些理不清,風若影,黑明俊,兩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應該不認識。

“啪”的一聲響,尉遲廖殘眼前一道火光燃起,一支纖細的手指夾着一支火機,火機正在燃着火光。“想什麼呢!”女人嬌嗔的輕聲問着。

“玉妗,這次出去玩的怎麼樣,你想代理的那個品牌搞定了?”他沒有回答玉妗的問話,倒是問着自己的問題。

“我說的沒錯吧!風若影根本就不簡單,她能讓黑二少改口說兩人不認識,你不覺得當前的問題很嚴重嗎?”同樣的,玉妗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今天她剛剛下飛機回來,到東啓集團來,想坐他專用的電梯上去,可誰想那部電梯在臨時檢修,沒辦法,只能坐其它的電梯,結果,卻不想電梯在會計部那層停了下來,被她看到如此驚喜的一幕。看到尉遲廖殘時她稍稍的添油加醋的說了幾句,卻沒想到會出現劇情以外的效果。

夠了,這件事我會處理,不用你多說,把你看到的從你腦子裡刪除就可以了。再多說一句,那五千萬的代理費,你一分錢也拿不到。”

“你知道我談下代理權的事還問,真是!那我先走了,到時別忘記了把代理費給我啊!”一聽到他主動的把錢給她,她當然很高興的閉嘴了,本來他與她之間就是這種關係唄!只是尉遲太太的這個位子會比現在這樣拿的錢,多的多。所以她纔會極力的想把風若影扳倒。

尉遲廖殘看着玉妗扭動着水蛇腰走出辦公室,他沉默了許久。

女人,不都是這樣的嗎?除了身體上的肉慾享受,然後再就是金錢上的隨意。風若影會是例外嗎?答案是不會。

當初她也不是爲了母親的住院費而對他言聽計從嗎?所以說,女人可以爲了錢付出所有。那麼她想方設法的想要認識黑明俊是爲了什麼?除了想脫離他這個碼頭而再靠上另外一個碼頭,還有其它好解釋的嗎?

總之,他不會讓她得逞的。

黑明俊說的對,這段時間他也有聽說,有些企業的內部資料失竊的相當嚴重,所以防患於未燃,他整個下午的時間全部的都忙在這方面,沒有時間去理風若影,再說了,他也有的是時間,不在於這一刻。

而風若影從回到辦公室的那一刻開始就在擔心,每一次電話鈴響都會敲痛她的心臟。還好一直到下班也沒有看到他。

他應該不會猜測到什麼吧!一定是的,要不然他不會如此沉默,依照他的性格,他肯定會立馬讓她好看。

肯定是的。

下班,風若影坐在車上,由司機開車把她載回家,一進別墅,就聽着尖銳的吵吵聲貫入耳中。“去,把那個女人的東西全部從這個房間裡給我拿出去,再不拿的話,我全部都給她丟到垃圾桶裡去。”玉妗回來一進房間就發現原本應該屬於她的地方,卻怎麼換了氣息,衣櫥裡的衣服不是她的,浴室裡的洗漱用具怎麼也多出一副來。一定是那

個女人的,趁着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居然堂爾皇之的住了進來。

“玉妗小姐,這是少爺吩咐的讓少夫人去臥室住的,,你怎麼能這麼隨意的就把讓我們把少夫人的東西給拿出來呢!這如果被少爺知道了,少爺會發火的。”張媽站在房間裡阻止着玉妗手上準備丟衣服的動作。

“發火?我怎麼感覺如果他知道我這樣做,非但不會發火,而且還會贊同呢!”說着,眉目一挑,手上已經開始打算丟衣服了。

“不要啊玉妗小姐,你這樣把少夫人的東西全部拿出來,讓我怎麼和少夫人交代啊!”怎麼的也要等着少夫人回來再說嗎!只是這話她不能說出來而已。

而且之所以妥協,是因爲看着玉妗的架勢,今天是非要把少夫人從少爺的房間裡趕出來不可。而他們做爲下人,又能管的了什麼呢?

“交代?她算什麼東西,快點,你們如果不給她拿出去的話,那麼我就把她的東西全部的丟進垃圾桶裡。”她纔出去多點的時間,卻不想被那個女人把家裡的傭人全部的拉攏過去了。交代?她也不想想她要怎麼和尉遲交代黑明俊的事情。

“我自己來拿吧!”風若影走進屋裡,漠視着房間裡所有的人,走到衣櫥,拿出那爲數不多的幾件衣服,轉身就想着往外走着。

“站住,你以爲你睡幾個晚上,他就會愛上你嗎?你別做夢了,他纔不會愛你的。你對於他來說只是個玩物,供他發泄。”玉妗看她從容的樣子還有些不解氣的說着。

“我以前也許會希望他愛我,但是現在,我倒是希望他能放了我,我只是這別墅裡所有人眼裡的少夫人,出去了,我什麼也不是,如果你喜歡做這個少夫人的話,我讓給你,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厭煩了我,那麼我將會在你們的眼前消失,永遠不見。”說完,她昂首挺胸的走出了他的房間。這裡,她不留念,最初的記憶是痛苦的,這幾晚,她也是夜夜從惡夢中醒來,面對她的卻是他冷漠的眸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