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學校是維亞納音樂學校。”
紅舞給他擦好藥膏,他就那麼光着背爬到牀光上閉目眼神,如同受傷的黑豹懶散的養傷,整個人經歷10個小時的高溫之後,確實精疲力盡的感覺。
許久,黑澤就站在一旁,恭敬的待命。
施非焰小憩了一會兒,也許十五分鐘,也許二十分鐘之後,他打開眼簾,淡淡的說:
“調些人去維也納。”
“是!”黑澤繼續觀察着老大的表情,難道他就不想知道心寒這半年的生活麼?
真的,半年間,老大除了會過問心寒的吃牀用度,對於她其他方面的事情,一概屏蔽。
他也真忍得住!
其實心寒還好。
最初離開老大的那兩個月過得比較艱難,整天整天不吃飯,就把自己關在琴房裡,時常能從裡面傳來哀怨的琴聲,饒是他們這些不懂音樂的人聽着都受不了。
半個月就瘦了10斤,最後營養師不得不給她吊營養液!
即便是這樣,老大聽了,也沒有回去看過心寒一回,誰都看得出老大心疼,可是他就是那種能將心疼壓在心裡,行爲狠心的人!
就那麼熬過了一個月左右,心寒終於開始進食,那也是因爲傭人不斷在她腦子裡灌輸孩子小不點的原因。
不過,話說:情場失利,職場得力,這話一點都不錯。
若說心寒失戀後最大的收穫,那就是她在音樂上又上升了幾個高度,她譜寫的幾首鋼琴曲,賣了國內某著名的音樂公司,短短半年捧紅了三個新人,而且是真正的大紅大紫。
甚至連她自己,都被捧爲年度最有潛力的作曲家。
很多歌星和音樂公司想求她的曲子,因爲她每曲比紅,擁有了大量的粉絲,但是往往求而不得,這更讓她成爲作曲界不輕易出手的小天后!
“下去吧。”施非焰擺擺手,黑澤退出去。
黑澤剛離開,紅舞就忙拉着他,焦急的探聽情況:“那個,小寒寒是一個人走的,還是和那個易修?”
她最擔心的就是小寒寒變心!
他們這羣人,心糾結啊,別兩個當事人心糾結多了。
對於這一點,小寒寒倒是從來沒有讓他們失望過。
許是心寒將她和老大分離的罪魁禍首蓋在易修的身上,從老大離開後,她就更加不待見易修了,不管易修怎麼對心寒好,她也無動於衷。
反而像避洪水猛獸一樣,避着他。
倒是另一個男生,卜黎,見縫插針的再次走進心寒的生活。
兩人原本就是青梅竹馬,這關係大有與日俱增的親密態勢。
“和那個叫做卜黎的男孩一起走的。”黑澤聳聳肩,老大的這個情敵,他們正思考這樣要不要剷除。
“哎哎。”紅舞嘆了兩聲,離開。
黑澤也無奈的往了一眼老大房間的方向,跟着嘆氣!——
奧地利,維也納,環境優美,景色誘人,素有“多瑙河的女神”之稱。
這裡是奧地利的首都、著名的音樂城市,位於阿爾卑斯山北麓多瑙河畔,座落在維也納盆地中,藍色的多瑙河從市區靜靜流過,水秀山青,風景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