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滑過心寒剛剛被他狠狠咬破的脣瓣,脣瓣處傳來的隱隱疼痛遠沒有他的話讓她更惶恐:“這裡,只有我能碰,懂嗎?”
“不要這樣……”
他想做什麼?用法律途徑讓她認命?
心寒的心裡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不安預感,施非焰不會嚇唬她,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可能是開玩笑,心寒看着他漆黑一片的眼睛,那裡面的冷硬讓她雙手不自覺的越發抓緊衣襟。
她面色如紙,似乎隱約猜到了他的意思。不!不可以!他怎麼可以!
心寒儘量穩住呼吸,儘量冷靜下來,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這纔開口:
“我不問你了,我都隨便你,你和你的人想在我家住多久就住多久,我都聽你的,我不報警也不做任何會威脅到你們的事情,我只求你……”
“知道惹我,卻不敢承擔後果是嗎?”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不知意欲何爲的笑意,吞噬下她的恐懼,施非焰的脣瓣,再次添上她被咬破的上脣,如魔鬼般吸吮:“你的身體,我的。你的心,我的。你的一切一切,今生今世只屬於我。這是第一次,我放過他,別讓我在看見你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更別讓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有肢體接觸,否則,我會讓他不得好死。”
他說完,脣瓣沿着她的脣瓣下滑,一路往脖頸下親丨吻……
心寒不由自主的顫抖,她想尖叫,她更想逃,可是施非焰將她緊緊的困在臂彎裡,不允許她有逃跑的想法,逼着她認命。
“你……你不能這樣……”
她微微仰着頭,無法阻止他的啃噬,聲音哽咽猶如要哭了一般,施非焰不爲所動,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定了她,她現在似乎愛哭了呢?
他倒是喜歡看她哭的,雖然她笑起來更好看些。
“求你……別這樣……”
“怎樣?這樣麼?”施非焰微微睜開眼,手掌摩挲着心寒的鎖骨,低低的嗓音,帶着一絲好笑的語氣:“我向來是個爲所欲爲,獨斷專橫的人,相處幾天你還不能看清?”
心寒死死的咬着脣瓣,眼淚猶如黃河氾濫般,止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