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藝明搖搖頭,那倔強的眼裡含着的淚水遲遲不肯落下,孫藝明一直記着姐姐的話,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哭,這些年孫藝明一直記得,只有在腿上的傷口讓孫藝明痛不欲生的時候,纔會一個人悄悄的躲起來哽咽。
“藝心,我想着舞仁那房間不是還有一個客房空着嗎?你就讓明兒搬過去住那裡好了,也算是給舞仁找一個說話的伴。”不知道什麼時候舞花旗再次折回來,看着已經昏昏睡去的孫藝明,這才拉着孫藝心出去,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其實舞花旗的做法,孫藝心明白,要是住在舞仁那邊,那麼醫院就不會怠慢,而且那邊的確是一個好地方,可是自己已經欠舞家太多了。舞花旗大概也是看出來孫藝心的心思,這纔再次開口道:“你不要感覺欠我什麼,我也是爲舞仁着想,我想着讓明兒過去陪陪舞仁,說不定能讓舞仁快點好起來。”
孫藝心實在找不出來一個可以拒絕的理由,要是說爲了孫藝明,那孫藝心還能拒絕,可是現在舞花旗完全說是爲了舞仁,她怎麼拒絕?
“那就給花旗姐添麻煩了。”孫藝心只是沒有想到今天自己一個小小的決定卻也決定了自己的一生。
當天夜裡孫藝明就被安排在舞仁的病房裡。
不過舞仁住的病房時醫院VIP,那房間當然不用擔心大小的問題。“孫藝心?”夜裡睜開眼睛的舞仁卻看到坐在那裡發呆的女人,不知道這麼晚了這個女人還在這裡幹什麼。
看着醒來的舞仁,孫藝心這才收回自己的神態。“今天我弟弟也住在這裡了。”孫藝心知道不管舞花旗什麼態度,但是這件事還是應該告知舞仁一聲。
舞仁對於孫藝心說的弟弟住在這裡,這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孫藝心弟弟爲什麼要住院?“你弟弟生病了?”舞仁這話帶着試探,有點小心翼翼的成分,彷彿冒犯這個女人,舞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開始慢慢的改變,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發病的時間越來越少,每次發作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了。
“恩,他五歲開始就一直有病在身,只是想着和你住在一起,怎麼也應該告訴你一聲。”孫藝心這話說的很是平淡,彷彿在敘說着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而對於舞仁的態度也沒有像對舞花旗那麼的恭敬,孫藝心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或許是因爲舞仁這段時間對自己的無理吧。
“哦!”舞仁倒是沒有再多問什麼,等到明天自己見到了,那麼什麼事情都知道了,不是嗎?
其實孫藝心想要告訴舞仁,自己可能也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可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現在孫藝明傷口怕感染,自己又不敢和孫藝明住在一起,雖然這裡很寬敞,但是卻只有兩個房間,孫藝明那件病房有點小,只能放下一張鋪。
舞仁的房間倒是放着兩張,不過讓孫藝心一個女孩子開口說我能不能和你住在一起還是有點讓人臉紅,雖然沒有其他的意思,但是總歸是不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