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裡,莫琳琅微笑地斜躺着,支撐着腦袋,看着牀邊的男人。精緻的五官猶如神邸,冷冽的線條透着剛毅。微微地蹙起的眉心,就算是睡夢中也在煩惱着什麼。
脣邊帶着得意,想象着黎蔓蓉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莫琳琅變笑得燦爛。“黎蔓蓉,我要讓你嚐嚐被背叛的滋味。”莫琳琅冷笑地開口。
第二天,當天空泛起魚肚白,上官延霆緩緩地從睡夢中醒來。揉按着太陽穴,上官延霆的眉頭蹙起。坐起身,剛準備下牀,猛然間注意到異樣。
低下頭,拉開被子,看着身上的衣服全都沒有,上官延霆的大腦有短暫的空白:“這是哪裡?”
“上官先生,你醒啦。”一個女人的聲音忽然傳來,上官延霆本能地側過頭。但看見是莫琳琅的時候,眉心擰着。尤其是看到她的身上同樣沒穿衣服,那種感覺就更不好了。
瞧着他的目光,莫琳琅害羞地低下頭:“上官先生,你難道忘記了嗎?昨晚我們倆……”說着,莫琳琅害羞地捂着臉頰。
看到這情景,上官延霆冷峻地說道:“我不記得我們之間有過什麼。”
聽到這話,莫琳琅驚愕地瞪大眼睛,嘴脣微微地張開:“你難道都不記得了嗎?昨晚我們倆明明……上官先生你一直抱着我,叫我蔓蓉。我把你推開,但是你卻……”
說着說着,莫琳琅低頭哭了起來。上官延霆煩躁地皺起眉頭,眼裡帶着迷茫。難道昨晚,他真的碰了她?但是他的腦子裡,沒有任何的印象。
“上官先生,難道你真的忘記了嗎?蔓蓉有說過,你最近總是經常記不住事情。沒事的,上官先生你走吧,昨晚我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莫琳琅苦笑地說道。
上官延霆淡淡地嗯了一聲,迅速地穿上衣服,一刻都不想在這呆着。臨走出房間的時候,上官延霆停住腳步:“如果昨天真的有什麼,對不起。”說完,上官延霆頭也不回地離開。
看着他的背影,莫琳琅收起那些虛假的表情
。脣邊揚起得意,莫琳琅輕笑地說道:“想要就這麼過去……呵呵,可沒那麼容易。”
黎蔓蓉正在米國接受治療,經過兩天的治療,身上的疹子果然好了。黎蔓蓉終於能夠肯定,她得的並不是皮膚病。從一開始,她就落入圈套中。只是她並不知道,她是怎樣得讓自己中毒的。
就在她一路思考着的時候,歐陽昕昕的電話打了進來:“昕昕,你怎麼了?”
電話裡,歐陽昕昕焦急地說道:“蔓蓉不好了,我剛看到新聞,新聞上說,哥昨晚去了一個女人額的家裡。根據記者的調查,那女人就是琳琅。你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驚愕地瞪大眼睛,黎蔓蓉的眼裡滿是難以置信:“什麼?延霆和琳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着歐陽昕昕快速地說着,黎蔓蓉始終皺着眉頭。結束通話,黎蔓蓉若有所思地看着某處。這些事情,未免來得太巧合了。黎蔓蓉覺得,事情並不是那樣簡單。
定了最快的飛機回到A市裡,看到她的忽然出現,莫琳琅的眼裡閃過焦急,慌張地問道:“蔓蓉你怎麼回來了,皮膚病還沒治療好,怎麼就回來了?”
看着她,黎蔓蓉抓住她的手:“我現在哪有心情去治病,琳琅我問你,新聞上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和延霆,真的上牀了?”
淚水在眼眶中蓄滿,莫琳琅抱歉地說道:“對不起蔓蓉,那晚上官先生一直抱着我喊着你的名字。我想把他推開,可是他的力氣太大……所以最後才……整個過程中,他都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黎蔓蓉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握着拳頭。咬着嘴脣,怔怔地看着某處。瞧着她的神情,莫琳琅立即說道:“上官先生的心裡還是隻有你的,他只是太想你,所以就把我當成你。蔓蓉,你別生氣。”
沒有說話,黎蔓蓉跌跌撞撞地朝着外面走去。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樣,莫琳琅擔憂地說道:“你的皮膚病還沒治好吧?哎,你應該堅持到治療好再回來。要不然,你也不敢跟上官
先生說實話……”
不知道爲什麼,黎蔓蓉當聽見這話的時候,敏銳地嗅到一種異樣。順着她的話,黎蔓蓉難過地說道:“我現在哪裡還有心情,不行,我得去問問延霆是怎麼回事。”
“他說已經不記得昨天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是鎮定不記得,還是隻是不想承認。不過無論怎樣,蔓蓉,我只希望你不要生氣。你放心,我是不會打擾你們的生活。”莫琳琅貼心地說道。
黎蔓蓉沒有回答,只是回到家裡。看到上官延霆正坐在書房裡出神。黎蔓蓉緊握着拳頭。調整好情緒,走到他的面前。“延霆,你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黎蔓蓉故作平靜地說道。
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上官延霆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冷靜地說道:“那你呢,有沒什麼想要對我說?”
聽着他的話,黎蔓蓉的心裡一陣怒氣的,大聲地說道:“上官延霆,你就那麼不信任我嗎?我跟你說過,我和John之間根本沒什麼,這次也沒有一起去米國,你爲什麼就是不相信?那你呢,你和琳琅都幹了什麼事情?”
話音未落,上官延霆同樣站起身,冷酷地說道:“我根本不記得我和莫琳琅之間有什麼。只是一些照片,並不能說明什麼。”
瞧着他的神情,淚水緩緩地流淌着:“照片不算什麼,你要我除非親眼看到你們親密的動圖纔可以嗎?延霆,我剛去問過琳琅,她很肯定和你發生過男女之事,還把她當成我。”
“既然你那麼願意相信她,我再說什麼都不重要。”上官延霆面無表情地說道。
諷刺地笑着,黎蔓蓉傷心地說道:“你既然希望我相信你,那你就拿出證據。”
上官延霆看着她的眼睛,眼裡迸射着怒意:“沒有證據,信不信隨你。我不相信自己有那麼愚蠢。連是不是你都分不清。倒是你,是不是能夠將我分得清楚。”
黎蔓蓉沒有說話,只是握着拳頭,咬着牙,憂傷地看着他。彼此的眼裡帶着受傷,還有一抹惆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