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天聖趕緊躬身起手道:“前輩,晚輩是來買東西的。”
“買東西?小兄弟,拍賣場在二樓呢!”
“前輩,晚輩知道呢!”
“知道那還跑來這裡幹嘛?”
“前輩,晚輩想跟幾位前輩做一次交易呢!”
聞言,五位老者齊齊一驚,中間那位老者開口道:“哦?跟我們做交易?”
天聖恭聲回道:“是的,前輩。”
另一位老者開口道:“那不知小兄弟想跟我們做什麼交易?”
聞言,天聖猶豫了一下,然後道:“前輩,是這樣的,晚輩想買下幾位前輩的修爲。”
一老者以爲天聖是來奪命的,頓時暴怒道:“找死。”
天聖趕緊道:“前輩息怒,您誤會晚輩了。”說出這番話來時,天聖都覺得心裡發寒,五位老者明顯是動怒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
天聖暗自捏了把汗,趕緊開口道:“前輩,晚輩身懷特異功能,可以複製他人的修爲,被複制者一點損害也沒有的,完全只是複製而已。”
“狗屁,世界上哪有這樣的人,小子,你如果是來拍買東西的,那就請到二樓去,如果不是的話,那就請出去。”
“前輩息怒,請容晚輩將話說完。”
其中那位年紀最大的老者冷冷道:“那就說吧!”
天聖道:“多謝前輩!五位前輩,晚輩真的有這種特異功能,價格可以隨便開,晚輩真的只是複製而已,如果前輩覺得不對勁或者是有所損失,到時候大可以將晚輩給殺了,晚輩絕不後悔。”
一老者皺了皺眉,道:“小子,我看你還是出去的比較好,免得讓我們來親自請你出去。”
天聖趕緊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銀錠,畢恭畢敬的放在了腳下,開口道:“前輩,你們都是做生意的,沒理由有錢不掙,晚輩純粹只是複製前輩的修爲,前輩不會有任何的損失的。”
五位老者看了天聖腳
下的錢袋一眼,眼神明顯亮了一下。
似乎,天聖突然看到了希望,趕緊開口道:“前輩,您們當中任何一個,一個噴嚏就可以要了晚輩的小命,試問晚輩怎麼敢如此大膽在五位前輩的面前狂言亂語?晚輩和你們無怨無仇,沒理由要害你們。”
其中一老者點了點頭,開口道:“小子,你真的有這種特異功能?”
天聖點頭道:“是的,前輩。”
那位老者皺了皺眉,片刻後道:“那好,老夫先讓你複製一下試試。”
五位老者一致認爲,如果天聖真的圖謀不軌的話,那無疑就是往刀口上撞;還有,他們也想知道,天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複製修爲?那無疑就是癡人說夢,不切實際的東西。
天聖自然看出了五位老者的心思,趕緊對着那位老者行了一禮,然後背對着五位老者盤膝而坐,開口道:“前輩可否在晚輩能承受的最大攻擊之下,在晚輩的身上拍一掌。”
聞言,那位老者驚道:“哦?讓老夫拍你一掌?”
“是的前輩,但是要在晚輩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之內。”
誰都知道,如果和敵人交手時,最忌諱的就是將背部對着敵人。五位老者見天聖背對而坐,齊齊一愣,那位老者皺了皺眉,開口道:“那好,老夫就擊你一掌試試。”
那位老者忽的伸手一掌拍在了天聖的背上,當手掌貼在天聖的背上時,頓時有一股怪怪的感覺,趕緊縮回手掌並查探了自己的身體一番,發現並沒有失去什麼,也就放下了心來。
這是,天聖站了起來,對着那位擊打自己的老者躬身起手道:“多謝前輩!”
那老者微微驚道:“怎麼?你已經複製了老夫的修爲?”
聞言,天聖毫不猶豫的點頭道:“是的前輩。”
老者微微一驚,趕緊仔細的查探了自己的體內一番,還是沒查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心想,這小子,難道是傻子不成?放着這麼多銀兩不要,竟然跑來開這種玩笑。見其他人投來異樣的目光,這位老者趕緊
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
“前輩,晚輩已經複製了您的修爲,前輩現在可以開價了。”
聞言,五位老者齊齊一驚,那位拍打天聖的老者皺眉想了想,心下暗暗道:“這小子是不是腦袋進水了?竟然自動送錢上門,恩,看來這小子是個有錢的主。”想了想,開口道:“那就三百兩銀錠子吧!”
天聖趕緊從錢袋子點了三百兩銀子,道:“前輩,這是您的酬勞。”
果然見天聖拿出來三百兩白花花的銀錠出來,那位老者也不客氣,接了過去,往衣兜裡一揣,以爲天聖真的是傻子,開口道:“小兄弟,還要複製不?”
天聖搖頭道:“前輩,您的修爲晚輩已經複製過來了,再複製也沒什麼用處了呢!”
聞言,那位老者臉色一暗,心道:“早知道錢這麼容易掙的話,老夫就多向他要的。”
感覺到身旁的老者投來詢問的目光,這位老者趕緊傳音道:“老夫剛纔試過了,這小子完全就是傻子一個,傻乎乎的,這錢這麼好掙,你們都不妨一試。”
這時,又一位老者開口道:“小兄弟,老夫將修爲複製給你,要不?”
天聖趕緊道:“要要要。”
老者道:“是不是隻要在你能承受的範圍內,老夫拍你一掌就可以了?”
天聖點頭道:“是的前輩。”
老者心下一喜,暗暗道:“果然是傻子一個。”
接下來,天聖讓他拍了一掌,這位老者卻索要了一千兩銀子。見這錢果然是好掙,其他三位老者自然不會放過,一人拍了天聖一掌,索要的銀兩自然一個比一個高。
完了之後,天聖於心中冷冷一笑,口中卻恭維道:“五位前輩,晚輩多謝了!眼下晚輩還要到二樓去拍買點東西,告辭了!”
五位老者齊齊揮手笑道:“去吧去吧!”
昊天離開房間,徑直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嘭”的一聲將門關了起來,然後迫不及待的往牀上一坐,閉目消化起了從拍賣行復制而來的修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