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身穿黑色忍者服的男子鬼鬼祟祟的朝着洞口接近。
“是這裡嗎?”黑色頭髮的男子架着一名白人青年問道。
“就是這裡,就是這裡,你說過會放了我的,還會給我錢,可要說話算話。”白人青年顫抖的說道。
“自然說話算話。”黑衣男子用着生疏的英語說道,一邊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在白人男子還沒有明白這個笑容是說明意思的時候,白人青年只感覺到一股巨疼襲擊向身體,他想大聲吼叫,可這個時候發現喉嚨卻怎麼都發不了聲音,這才發現,一把利刃已經劃破了他的喉嚨,他手指指向男子,瞳孔放大,然後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下。
“走,進去瞧瞧,一個小小地痞也想在我們面前稱王,簡直自不量力。”男子帶頭進入了礦洞之中。
手電筒照亮整個礦洞,看到礦洞中裸露在外的晶石,幾名男子不約而同的露出貪婪的笑容。
“嗦嘎,簡直太棒了,置身在這裡我全身都感覺到了力量。”幾個忍者都忘乎所以的感嘆。
就在這時,帶頭的忍者忽然全身感到毛骨悚然。
“誰?”他轉過身。
門口卻發出轟隆隆的聲響,洞口被堵住了。
幾個忍者頓時慌張了起來。“怎麼回事?我們落入圈套了?”
“說說你們是哪一方的勢力吧!”楊保國從黑暗中出來。
金丹和忍者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大到楊保國氣場一開,這些人只能是在地上拜服。
“饒了我們,我們只不過是不足爲懼的小人物,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前輩在此。”
“別這麼多的廢話,我的耐性有限,你的來歷?我不想再多問一遍。”楊保國冷冷的俯視着這些人。
眼見如此,這些忍者面面相覬,卻不敢有一個是先開口的,他們知道就算是說出來,他們回去也是以死謝罪的份。
忽然,楊保國甩出去一道氣刃,眨眼之間,這些人中的一個到底,在地上打起了滾。
“這道氣刃不會要了你們的命,卻會堵住你們的丹田,有生之年妄想使用丹田,而且每天都會疼上兩個時辰。”
楊保國說完,就有人要咬口中毒藥自殺了,不過楊保國幾道氣刃連甩過去,男子抓着自己的喉嚨拼命的嘔吐。一邊還在地上疼的打起滾來。
“想要自殺?我偏偏不讓你如願,放心除了這輩子沒有辦法講話,你也就一天疼上八個時辰,好死不如賴活。”
看到男子想死也死不了,剩下的幾個忍者不敢輕舉妄動了。
“我們是熊本家族的人,留得一線日後好見面,朋友,沒有必要做的如此的絕,我們並不知道這礦是有主之物,如果知道,熊本家族不會冒犯。”其中一個男子站出來,向楊保國拱手說道。
“我道是誰,原來是狗熊家的人,這手也伸的太長了一些,這裡可不是日倭國,狗熊家叛變是太久了忘記了吧?”說完楊保國也不喝這些人廢話,直接打了幾道氣刃在幾個男子身上,男子頓時吐出一口鮮血,其實他不是受傷才吐血,這分明是被楊保國氣的,他在心中大罵楊保國沒有高手風度,完全忘了之前他自己做的更過分。
“回去告訴你們的主人,我會去找他的,當然他如果想找我,我也是非常歡迎的。”楊保國露出一抹微笑,然後一股他推出一股掌風,幾個男子連同門口的大石頭都被楊保國的掌風推開,推出去老遠。
“你怎麼放那些人走了?這不是給熊本家族準備的時間嗎?”夏之秋從陰影中走出來,問道。
“就是要讓他坐立難安纔好玩。在我找他之前,他都會在一種焦慮當中度過,而且我得到了這麼一個大晶石礦,你覺得他還能安心嗎?說不定現在就去閉關修煉了。”
“你真是壞,嚇唬人家呀!”夏之秋明白了楊保國的目的之後,這才放下心來,只要是能夠讓對方不痛快的他都是樂意直至。
和瓦西里耶夫完成交易之後,嚇跑了那幫日倭人,楊保國怕夜長夢多,連夜讓瓦西里耶安排人手挖晶石。
再說那幫忍者被楊保國廢了之後,連夜回了日倭,只不過他們真的很倒黴,船行駛了中途的時候遇上了超級風浪,而船上的通訊設備全部都失靈了,在海上整整飄了半個月才遇到了漁船,把他們送回來了日倭。
熊本家族長聽了屬下的報告,請動了熊本家族裡面的常年閉關修煉的幾位長輩。
白髮蒼蒼的熊本暨原看了幾個人的情況,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
“那人長什麼樣?”掐着嗓子熊本暨原問道。
“沒有看清,那人實力高深莫測。”
“是華人?”
“是華人,和我都是華語對話。”男子伏在地上,根本不敢擡頭,平常像他們這種等級的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閉關的幾位前輩,這也是他第一次來見前輩,卻是這樣的一種情況,他非常期望前輩能夠出手讓他恢復,不過他最後還是失望了。
熊本暨原抓起其中一個的手,然後輸入了自己的真氣想要解開楊保國留在他體內的氣刃,結果兩道氣在男子體內相遇,衝撞起來,很快那位在地上打滾的更厲害了,接着就七竅流血,雙目圓瞪面目猙獰的死去。
幾個男子全都嚇得雙腳打顫,雖然他們也有過自殺的想法,可是一旦念頭被掐斷,面對如此恐怖的死法幾人還是留下心理陰影的。水都希望自己能夠體面的死去,而不是這種飽含折磨死亡。
“朗二,去查查大陸那邊金丹的修煉者有多少?”
“恐怕不好查,那些家族肯定隱瞞的死死的。”
“那就從幾十年前已經築基後期的人選上頭找。到底是哪家敢搶我熊本家的東西。”熊本暨原憤怒的說道,多少年了他沒有吃虧過,他一直是慶幸當年的選擇不但是讓家族壯大了,還得到了不少的修煉資源,如果是原來的熊家他不可能達到現在的高度。他覺得這個人肯定是當年那些家族的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