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兄!”看着直奔而來的昊空,徐寒迎上去笑道。
“哈哈哈•••徐寒,你在秘境中的事,我可是聽說了。”昊空望了眼遠處的冰魂及竇帥,朝着徐寒朗聲道。
“小事爾!”望着一臉豪邁的昊空,徐寒隨意道。
見徐寒如此爽快,臉上沒有絲毫做作,心中甚是喜悅。
“果然如自己所料般,這徐寒到是很合自己的胃口啊。”看着一臉隨意的徐寒,昊空心中想道。
“這是我們學院的蒼騰學長。”見幾人立於一邊,徐寒向着昊空介紹道。
昊空望了眼蒼騰,報以一笑。蒼騰忙迴應到,就算是遠在天陽學院都聽說過這昊空,居然跟徐寒如此的熟。
要知道傳聞這昊空滿身傲氣,對於一些就算是無上大教的武者,都是一臉倨傲,絲毫沒有客氣,沒想到居然跟徐寒結交。
昊空隨意迴應了幾人,蒼騰幾人見昊空不甚熱情,也不敢多言,立於徐寒邊觀察着周圍的武者。
“北哥,那昊空實在是太狂妄了,居然如此的小瞧我們。”看着聊的甚歡的徐寒兩人,仇北邊上一人,口中怒道。
“不要輕易惹事!門中長輩交代過,那昊空不可輕易得罪。”仇北睜開雙眼,斜眼望着那武者,口中輕聲道。
還想抱怨的武者,見仇北一臉嚴肅,隨即閉口不言,雙目恨恨的望着遠處的徐寒。
“連我們森羅島的面子都不給,居然對一個天陽學院的武者如此的熱情。”看着遠處的徐寒,武者眼中閃過一抹狠光。
不能得罪昊空,殺你一個小小的天陽學院的武者還不是手到擒來。
“徐寒走吧,我們現在就過去打開天魁閣。”昊空對着身邊的徐寒朗聲道。
見不遠處仇北望來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昊空,徐寒心頭閃過一絲明悟。
“看來最後的地方跟自己的那塊令牌還有關啊。”看着周圍自動讓開的人羣,徐寒心中想道。
“看來空間大陸上差不多就這些武者了。”看着周圍皆盡望來的武者,徐寒心中想道。
幾百萬的靈通境後期武者,到了最後就只剩下這麼幾百人,可見這秘境中的危險。
“那件靈物只有一個,這麼多人搶奪,到時肯定危險異常,這旁邊的昊空和仇北都是大敵,可爲什麼這昊空對自己如此的熱情。”望着站於身後的衆人,徐寒心中想道。
湖泊周圍的武者在昊空來時,就一臉激動的立於岸邊,如今見昊空幾人向着湖泊走去,臉上皆一片喜色。
立於角落處的竇帥看着越衆而出了幾人,目光死死的盯着徐寒,眼神中透入的仇恨更加的強烈。
臨近湖泊,徐寒對着站立於一邊的仇北,打了聲招呼,雙目向着湖泊望去。
千米大的湖泊,湖中漂浮着一些奇怪的植物,透過清澈的湖水,還可以看清湖中游曳的弱小荒獸,在徐寒幾人靠近時,一直顯得平靜的湖泊,突然泛出點點亮光。
一道狂風突然在湖面颳起,天空中一道光柱從天而降,直破而下,向着湖底射去。周圍武者一臉激動的看着直插湖底的光柱,每個人都顯得躍躍欲試。
湖中無數的光點向着插入水中的光柱聚去,深入湖中的光柱彷彿在湖底攪動着,整個湖水就像沸水般翻滾着。
望着眼前突變的情景,見周圍武者皆一臉平靜,徐寒心中滿是疑惑,卻也不問。
能夠進入天魁秘境,並且走到最後的武者,要麼是那些大勢力弟子,要麼就如同冰魂一樣是某個至強者的後輩。顯然他們對於天魁秘境中的秘聞,知道的肯定比自己多的多。
蒼騰看着立於最前方的徐寒,眼中閃過一抹黯然:“沒想到,前幾個月自己還沒有正視過的少年,居然走到自己前面了。”
若曦看着身邊人的神情,芊芊玉手緊緊的握住了蒼騰。
一抹嬌潤從手中傳來,蒼騰一臉激動的轉過頭看着身邊的少女,臉上滿是喜色。
望着若曦眼中的那一絲溫柔,及淡淡的肯定,蒼騰心中滿是喜悅,眼中迸發出一抹異樣的神光。
全面翻滾的湖水,逐步的向着中心處的光柱聚去,邊上的湖水慢慢的向下變淺,而湖中心處翻滾的水沿着光柱向天空衝去。
“好壯觀。”看着眼前的水柱,徐寒口中震驚道。
光中靠近湖面部分,已經變成了百米的水柱,清澈透明的湖水已被一道道光彩纏繞,透過空中射來的陽光,整個水柱變得五顏六色。
空中一道聲響傳來,射入湖中的光柱,向着天空縮去,一眨眼就消失的乾乾淨淨,只留下湖泊中一道靜靜矗立的百米高水柱。
突然一切都安靜了,湖面又歸於寧靜,立於水面的水柱不在流轉,彷彿整個湖泊連同水柱中的時間都靜止了般。
周圍武者沒有一個出聲,皆靜靜的望着,不過眼中都充滿了震驚。
彷彿突然由靜到動般,水柱最高處的水沿着水柱慢慢的向着湖中注入。
整個空間除了高空砸在湖泊中的嘩嘩水聲,沒有一絲雜音,隨着水柱的變短,一座尖尖的玉柱型塔頂出現在水柱中。
“那是!”看着慢慢出現在水柱中的建築,徐寒口中驚呼道。
巍峨的輪廓在湖水中慢慢的勾畫出,翹角飛檐,脊上琉璃羣獸,棟柱油漆彩畫,整個樓閣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着瑩瑩霞光。
隨着最後一截湖水落入湖中,整個湖面又歸於平靜,一座晶瑩的樓閣虛空立於湖面。在霞光的映襯下,彷彿天外神物般神秘至極。
“這不跟外面的天魁閣一模一樣,只是多有一種韻味,顯得更加精緻。”看着眼前的建築,徐寒口中喃喃道。
“不錯,這纔是真正的天魁閣。”旁邊的昊空看着身邊震驚的徐寒,口中朗聲道。
徐寒及身後天陽學院衆人聽此,眼中滿是震驚,這纔是真正的天魁閣,那外面那個?
“外面那個只不過是天魁閣的入口罷了。”仇北身後一人望着震驚的徐寒幾人,一臉隨意的說道。
徐寒聽着那武者輕挑的語氣,以及那言辭中的一抹不屑,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不解,自己可沒有得罪他們啊?
“哼!”看着毫無反應的仇北,昊空鼻中一聲輕哼,餘光瞥了眼那武者。
那武者見昊空滿臉張狂,一臉的不屑,眼中一抹憤怒閃過,卻不敢上前。
看着身邊傲然立着的昊空,望了眼不遠處的仇北,徐寒眼中閃過一絲明白。
在周圍武者希冀的目光中,晶瑩翡翠的天魁閣上射出三道柔光,將最前方的徐寒、昊空、仇北三人籠罩在其中。
徐寒見身邊兩人沒有動靜,知曉沒有什麼危險,不過體內的武決卻全速運轉着。
天魁閣中射出的彩光,從三人頭頂直入,光柱中的光粒透過頭頂向着四肢百骨透去。
一道異樣的感覺從體內傳來,光粒流過後,經脈變得更加堅固,些許雜質從骨髓中慢慢的被逼出,徐寒心中滿是喜悅。
“這柔光居然有洗髓伐毛的效果。”看着透過皮膚慢慢滲出,又被柔光泯滅的雜質,徐寒心中震驚道。
徐寒一臉享受的立於光中,眨眼間柔光掃過全身,一些深入體內的雜質被排出。剩餘的柔光向着徐寒的右手聚去,藏於納戒中的令牌直接出現在空中。
從天魁閣中射出亮光到三人手中的令牌出現也就瞬間的事,周圍武者只見幾道亮光閃過,三塊令牌出現在空中,向着湖中的天魁閣急射而去。
嗡•••
一聲輕響,三快令牌按着順序,一一印入樓閣中的天魁閣三個字上。
當令牌印入那字體中,纏繞於三人體外的亮光皆盡回到天魁閣上,接着消失在閣頂。
徐寒體內運轉九霄混沌決,心中一片喜悅,目光向着昊空、仇北兩人望去,見兩人面帶喜容,知曉定時得了不少好處。
竇帥一張俊臉上,滿是猙獰,眼中射出的寒光死死的盯着徐寒。
門中有交代,每一次天魁秘境開啓,令牌的持有者到最後,都會得到一份意想不到的好處,剛衆人視線都被飛出的令牌所吸引,只有他注視到徐寒一臉的享受。
“定是得了莫大的機遇。”看着前方睜開雙眼的三人,竇帥一臉陰沉的想道。
無妄門跟森羅島都是玄州的無上大教,原本勢在必得的令牌居然被一個名不經傳的少年所得,自己幾次搶奪都沒有到手,這徐寒一定不能活着離開天魁秘境。
三塊令牌鑲入樓閣後,沉靜的天魁閣彷彿有了生氣般,一道古樸的氣息向着四周掃去。
吱吱•••
一聲輕響,待古樸的氣息消失在空中,沉重的樓閣大門向着裡面慢慢的移開。
湖泊邊的衆人,透過慢慢變大的裂縫,死死的盯着天魁閣內。
“那棵樹。”透過打開的裂縫看着裡面一閃而逝的銀樹,徐寒口中驚呼道。
這已經是自己第三次遇見這顆銀樹了,到底會是什麼東西,居然在這裡還能見到,看着消失的銀樹,徐寒心中滿是疑惑。
“徐寒,到裡面就各憑本事了。”昊空對着一邊的徐寒大喝一聲,向着湖中的天魁閣掠去。
“好!昊兄所言甚是。”徐寒一回神,看着已經快要洞門大開的天魁閣,一聲大笑,緊隨其後。
立於遠處的冰魂,一聲冷哼,身形直撲湖中的天魁閣。
看着已經大開的樓閣,身後衆人,皆運轉武技朝着湖中奔去,空間大陸靈物如此少,這天魁閣中好東西肯定很多,誰先進入,得到的機率就大很多。
此刻衆人都爭先恐後的向着閣內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