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體內怎麼會有如此古怪的靈力?”徐寒看着一邊站起,臉色好了很多的樂母,口中輕聲問道。
那黑色的能量實在是太古怪了,要不是銀樹剛好可以吸收,恐怕就是化神境的武者都很難驅除,最恐怖的卻是那能量可以吸收靈氣成長。
如果是強大的武者,將靈力灌入其體內,可也沒有這個必要,既然想取其性命,直接殺了就是,何必這麼麻煩。
聽着徐寒的話語,樂母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口中低聲說道:“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三個月前,經脈之中突然就出現了這能量,當時用靈力去驅逐,沒想到釀成大錯,不僅體內經脈中,就是靈海之中亦是染上了那古怪的能量。”
徐寒心中略一猶豫,口中輕聲說道:“你體內的那種奇怪的能量,應該是一種罕見的靈物所致。”
“什麼!”一邊的樂珍、盧雲兩人,眼中大驚,口中驚愕道,照徐寒的意思,竟是被人下毒所致。
徐寒心中本也是不知,只是在銀樹吸收那神秘的能量後,才告知的。
震驚中的兩人,卻見當事人沒有一點的驚詫,只是雙眼讚賞的望着徐寒,口中笑道:“不錯!當初我控制不住的時候,我就知道是被人下毒了,可一直不知道兇手是誰,而那能量又古怪異常,纔沒有向任何人說起,沒想到你竟然看出來了。”
“是誰?竟然敢在樂府之中下毒。”樂珍聽此臉色大怒,口中爆喝道,眼中滿是憤怒之色。
“小姐!我立馬去查,到底是誰在夫人身上下毒。”盧雲眼中盛怒,對着樂珍口中一聲急語,臉上滿是森然的殺氣。
看着一臉憤怒的兩人,樂母眼中卻是閃過一抹憂色,自己是樂府中唯一的半步化神境武者,對自己下手,恐怕是圖謀整個樂府。
“徐寒能驅除那能量的事情,佔時不要對外提起,以免引起他們的注意。”樂母一瞥激動的盧雲兩人,口中輕聲說道,眼神深處亦是一抹寒光劃過。
“知道了!”
樂珍、盧雲兩人眼中閃過一絲明色,亦是知曉斬不透漏的原因,恐怕是想將暗中的敵人麻木。
“盧雲!一定要將這兇手找出來。”樂珍看着退下的盧雲,口中大喝道。
見盧雲離去,徐寒看着樂珍兩母女,口中說道:“伯母身體還虛弱,要想完全的驅除那能量,需要慢慢來,徐寒就先行告退了。”
一臉憤怒的樂珍,見徐寒如此說,立馬口中說道:“徐寒!多謝你了,接下來還要麻煩你了,那你先下去休息吧。”
“小事爾!”徐寒口中一聲輕笑,帶着小雷子朝着院外走去。
卻是沒有問徐寒如何驅除母親體內的黑色能量,畢竟那銀樹可是徐寒的戰靈,是關戰靈,多有不便。
“母親!這次多虧了徐寒,要不是他,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望着徐寒離去的背影,樂珍口中輕聲道,眼中閃過一絲慶幸之色。
要不是當初在林中,將那靈物的消息告知徐寒,與其一起進入那山澗之中,恐怕與徐寒就錯失交臂了。
“剛剛徐寒手中的樹根,應該就是你說的那棵銀樹了,果然不凡,竟是連那難纏的能量都能吸收。”樂母臉色紅潤,瞥了眼徐寒已經離去的背影,口中說道。
“母親!你說這兇手到底是誰?竟是敢在你的身上下毒。”樂珍關好房門,建其眼中還是一絲疲憊,口中低聲問道。
樂母眼中閃過一絲憂色,看着眼前的女子,口中低嘆一聲:“我也不知,看看盧雲會有什麼發現。”
“師傅!我們還要留在陽州城嗎?”小雷子看着走在一邊的徐寒,口中欣喜問道。
徐寒接下來的打算,小雷子已是知曉一些,武道會可是大事,徐寒肯定是不會錯過的。
“恩!接下來要好好的修煉,爲師待在雷州的日子不多了。”徐寒摸着小雷子的腦袋,口中輕聲說道。
“恩!”小雷子用力點了點腦袋,口中興奮道。
漆黑的夜晚,樂府中一道黑影一閃而逝,根本就沒有武者發現,那黑影出了府門卻是朝着城中奔去。
一會的時間,一座巨大的府邸坐落於主幹之旁,門口那通紅的燈籠在漆黑的夜色中,顯得格外的明亮。
連府!
兩個巨大的字體橫於大門的牌匾之上,竟是陽州城中勢力不小的連家,藉着那散射而出的燈光,可見不遠處的人影,正是徐寒。
先前白天的時間,徐寒早就偷偷的打聽清楚了連府所在,畢竟只要問一個城中的武者,即可知曉具體的位置。
徐寒瞥了眼門口站立的武者,眼中閃過一抹不屑,輕掠而上,根本就沒有驚動兩人,悄悄的落入了府邸之中。
本是掌中的鐵片,意外被連勳所奪,徐寒擔心要是被別人發現了鐵片的不凡,如今只是在連勳手中,要是在其父親手中,恐怕就有點麻煩了。
連勳的實力,徐寒根本就不放在眼中,雖說是有通玄境後期的境界,可徐寒相信一招就可將其擊敗。
掠上屋頂,看着成片的建築,徐寒眼中寒光一閃,直接朝着東面掠去。
府邸之中,一般東面都是府中重要人士,或者家族直系弟子所居住,想來那連勳定是在此方向。
徐寒奔掠間,突然前方的黑霧中掠出一道人影,徐寒心中警覺,立馬朝着一邊的柱後隱去。
看着那人影朝着前方的黑夜中掠起,徐寒眼中閃過一絲憂色,起身緊隨其後而去。
奔在身後的徐寒,望着那淡淡的人影,心中劃過一絲疑惑,那背影竟是在何處看過,有股淡淡的熟悉之感。
“會是誰?”徐寒望着那快速掠去的武者,口中低聲喃喃道。
前方奔掠的武者,亦如徐寒般小心翼翼,可似乎對連府異常的熟悉,左拐右拐直接竄入了一片巨大的院子中。
徐寒止於院外,體內淡淡的靈氣朝着四周探去,沒有一絲的猶豫,身影飛掠而入。
望着右邊那泛着點點燈光的房間,徐寒輕輕跟上,右耳輕俯於窗前。
“你先看看,時刻注意她們的狀況,徐寒我會處理的。”
剛剛靠近的徐寒,聽着房中傳來的聲音,眼中一凜,心中滿是驚訝之色,竟是在談論自己。
透過那薄薄的窗布,房中卻是站立着兩名武者,正面對着自己之人,即是自己所尋的連勳,亦是剛剛說話之人。
“恩!”
一道壓低的男音響起,似乎武者故意如此,看着那背對着自己熟悉的身影,徐寒眼中滿是疑惑的之色。
自己在陽州城中待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月,接觸的武者並不多,那有點熟悉的背影,到底在哪裡見過?
房中那背對着自己的武者,飛身而跳,直接從旁邊窗口躍出,朝着夜色中竄去。
看着離去的武者,徐寒心中猶豫,卻還是立在原地,畢竟此行的目的可是那神秘的鐵片。
“徐寒!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也有這能耐。”房中的連勳看着離去的武者,眼中滿是猙獰之色,口中低聲喝道。
感覺那武者已經離去,聽着房中連勳的狠語,徐寒眼中寒光一閃,正待動手,遠處的大門口卻是傳來的一道急促的腳步聲。
徐寒一聲暗歎,飛身而躍,直接跳上了走道的木樑之上,藉着房中射出的淡淡燈光,一個神情嚴肅的中年漢子緩步而至。
體內九霄混沌決極速運轉,身下的經過的中年漢子,根本就沒有發現頭頂的徐寒。
“父親!”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看來這中年漢子,卻是連家的家主。
走入的中年漢子,一步入房中,看着房中的連勳,劈頭蓋臉的罵道:“你個逆子,用一千中品的靈石買了一塊碎片。”
“父親!說不定我們可以融化它。”連勳望着盛怒的父親,眼中閃過一絲懼怕,口中還是低聲說道。
“哼!把那碎片拿出來看看。”望着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連錦口中怒喝道。
見父親沒有過多的責怪,連勳立馬將戒中的碎片拿出,遞了上去。
連錦手中運氣武決,雙手用力一扳,肯本就難以撼動,一會的時間,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失望之色。
正如拍賣會中那老者所說,並無甚奇特之處,單憑武力根本就弄不壞。
“父親!”看着連錦的神情,連勳已是猜到了這碎片卻是沒啥奇特,畢竟剛到手的時候,自己可是研究了很久,同樣沒有絲毫的異常。
哼!
連錦口中一聲怒哼,將手中的鐵片丟了回去,低喝喝道:“樂府現在有什麼進展?”
連勳見父親沒有責怪,忙吧手中的鐵片收起,眼中劃過一抹寒光,腦中不由的想到了一個人影,口中卻是憂慮道:“父親!有點不妙啊。”
聽着房中越來越遠的聲音,徐寒心中暗歎可惜了,這麼好的的機會,這連家的家主怎麼就突然出現了。
憑感覺,那連錦同樂母般,都是半步化神境的武者,現在動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誰知道這連府之中還有幾位半步化神境的武者。
不過幸運的事,那神秘的鐵片,並沒有被連錦收走,還是放在連勳身上,這樣自己的安中天奪得的機會就大多了。
見今晚沒有辦法,徐寒沒有絲毫的猶豫,朝着府外竄去,腦中卻是在思索那離去的武者,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