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乖乖帶我們來這探索之地不就行了,現在倒好,可不要怪我們了。”徐寒看着周圍一一慘死的武者,眼中閃過一絲冷色,瞥了眼畢頡,口中低聲說道。
徐寒幾人實力本就了得,再加上那毒心,周圍的武者哪裡是對手,瞬間只留那畢頡一人立於空中。
“你••••”看着立在空中的徐寒,畢頡全身顫抖,滿臉的大怒之色。
“發生了什麼事情?何人在此戰鬥。”靜靜立在空中的徐寒幾人,突然遠處的空中,一道大喝之聲響起,接着遠處的天際,一道道漆黑的身影飛掠而至。
靠近的衆人,感覺着空中那凌厲的殺機,頓時臉色大變,目光皆是望向了一邊的畢頡,可餘光卻是緊緊的盯着場中的徐寒幾人。
這是何人,竟然能突破七星宮的護山大陣,進入這試煉之地。
“果然有食爲天的武者,沒想到竟還有個熟面孔。”望着那飛掠而來的衆人,徐寒雙目一怔,看着其中的一道人影,眼中滿是驚訝之色。
身着灰袍,渾身散發冰涼的寒氣,正是那有過數面的冰蒼,此刻卻是雙目陰冷的望着空中的毒心,顯然發現了當中毒心的實力最強。
“父親!他們是衝着這試煉之地來的。”畢頡望着掠來的衆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色,口中急呼道。
那奔來的中年漢子,七星宮宮主,掃了眼地上的屍體,臉色一怒,口中爆喝道:“給我殺了他們!”
雖然驚訝這幾人的實力,可此時奔來的卻是有十數之人,而且個個皆是大成境中、後的實力,竟敢擊殺七星宮的弟子,實在是找死。
哼!
一道淡淡的怒哼之聲響起,隨即場中的衆人,突然感覺空中一道強橫的氣勢罩下,那本欲奔出的衆人,皆是立在了空中,眼中滿是駭然之色。
“至強者!”冰蒼雙目一縮,望着空中的毒心,口中低喝道,心中卻是閃過一絲驚慌之色。
原本感覺這醜陋的老者實力恐怖,沒想到竟是大成境以上的境界,至強者在大陸之上,那可是絕對的強者,竟是這麼隨便的遇見。
“是他們!”立在衆人之中的數名武者,臉色一怔,卻是認出的徐寒幾人,不由的滿臉不妙之色。
幾人的大名,如今可是如雷貫耳,身爲食爲天一方的幾人,怎麼可能不特意的瞭解徐寒幾人。
徐寒跨步而上,望着其中的數人,眼中閃過一絲寒色,口中低喝道:“你們七星宮果然跟食爲天勾結,看來殺了你們根本就沒有什麼錯了。”
隱於掌中的神碑,驟然變大,徐寒右腳一跨,朝着那奔來的衆人直接轟去,對於食爲天的武者,徐寒可是從來就沒有打算留手。
原本皆是被毒心所吸的武者,望着那空中驟然變大的神碑,滿臉的大驚之色,才望見徐寒所持之物。
“上古界碑!”一道道火熱的貪婪於眼中劃過,可看着場中的數人,卻是滿臉的凝重之色。
一名至強者加上數名實力恐怖的大成境強者,想要奪得這上古界碑,恐怕沒有一絲的希望,可就是那一絲的希望,衆人亦是不想放棄。
看着衆人眼中的神色,徐寒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猶豫,跨步而上,朝着那衆多的武者撲去。
“我們是不是見過?”冰蒼看着眼前的徐寒,眼中閃過一絲火熱,口中低喝道。
凌厲的神碑砸下,望着那被轟碎的堅冰,徐寒眼中滿是興奮之色,當初第一次望見這冰蒼之時,那恐怖的氣勢讓自己心有餘悸,沒想到如今在自己眼中,已是無多大的驚色了。
“哼!你可是貴人多忘事,當初天陽學院,可是有不少的學員慘死你手中。”回想着當初的情景,徐寒眼中劃過一絲厲色,口中低喝道。
冰蒼臉色一怔,顯然沒有想到徐寒會如此之說,隨即雙目一皺,眼中卻是劃過一絲莫名之色。
“當初那寒冰是被你取走的?”冰蒼臉色一怔,眼中劃過一絲暴怒之色,口中不由大喝道。
徐寒眼中劃過一絲怒色,口中低喝道:“哼!那古怪的寒池,害死了多少的天陽學院學員,我早就應該將其毀去。”
“找死!”
冰蒼臉色一怒,口中爆喝道,隨即滿空的堅冰朝着徐寒撲卷而來,可面對徐寒那強橫的神碑,皆是被轟碎在當場。
“這上古界碑實在太古怪了。”
明明才大成境中期的實力,自己這個大成境後期的武者,竟然奈何不得其,隨即目光一掃周圍,頓時滿臉的慎重之色。
不提那實力恐怖的毒心,就是沐心語幾人,場中的衆人亦不是對手,看着那一個個被擊飛的武者,冰蒼眼中大驚,隨即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古怪之色。
那七星宮宮主及數位長老,在毒心的攻擊之下,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只得在空中狼狽的逃竄。
突然一絲凌厲的寒氣出現在空中,徐寒幾人望去,卻見冰蒼手持一塊堅冰,隨即猛然一握。
轟!
一道恐怖的寒氣四散而出,瞬間將整個空間全都瀰漫,徐寒幾人臉色大驚,立馬飛身急退,可還是被那寒氣給裹上。
“冰蒼!你••••”
而一邊的七星宮衆人,根本就沒有想到冰蒼會有這一手,亦是跟徐寒幾人一般,被那寒氣封在了空中。
“怎麼回事?”看着竟是連毒心都被封在其中的武者,徐寒眼中滿是驚愕之色,那可是至強者,竟然在這寒冰之中被凍住。
捏碎堅冰的冰蒼,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猶豫,跨步朝着遠處的試煉之地奔去,徑直不管那被凍在其中的七星宮衆人。
轟!
不過一息的時間,那凍住的堅冰轟然炸裂,毒心望着離去的冰蒼,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之色,卻沒有追上去。
嘭嘭嘭!
一連幾道輕響,剛剛從堅冰之中破出的衆人,直接被轟在了地上,個個一臉的慘白之色。
“你們爲什麼在這試煉之地中?”看着臉色皆是難看的七星宮衆人,徐寒眼中劃過一絲冷色,口中低喝道。
畢頡臉色蠟白,望着雙目凌厲徐寒,口中顫聲道:“我們只是奉命守在這試煉之地,根本就不知何事?”
“具體點!”看着眼中驚恐的畢頡,徐寒臉色一寒,口中厲喝道。
聚集之地的守護武者,還有這直通試煉之地的通道,這七星宮顯然知曉衆多其中的事情。
“離魂島的大事,哪是我等可以知曉的,那逃走的冰蒼可是離魂島的供奉,知曉的事情可比我們多多了。”七星宮宮主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望着徐寒幾人,口中低聲說道。
徐寒臉色一怔,眼中滿是驚訝之色,原本還以爲這冰蒼是食爲天的武者,沒想到竟是那離魂島的供奉。
場中的幾人相視一望,眼中皆是失望之色,到是把那主角給放了。
“走!”
看着眼前雙目交匯的徐寒幾人,那七星宮宮主突然口中一聲爆喝,其身旁的空中的驟然劃出一片璀璨的星空,朝着徐寒幾人捲去。
本是躺在地上驚駭的畢頡,感覺手上一道重力傳來,整個身體竟是隱入了那璀璨的星空之中。
毒心臉色一怒,口中一抹舌頭卷出,裹在了那中年漢子的脖頸之處。
“父親!”透過星光,望着那被裹住脖子的壯漢,畢頡眼中閃過一絲驚色,口中急呼道。
而一邊的徐寒,看着隱入星光之中的畢頡,臉色一驚,手中神碑猛然紮下,轟在了其中,可卻是一道輕響傳來。
“該死!”望着那一閃而逝的圓盤,徐寒眼中劃過一絲怒色,口中低喝道,而那被毒心裹住的七星宮宮主,心中卻是鬆了口氣。
那古怪的圓盤,竟是擋住了自己的一擊,自己的神碑根本就沒有轟中畢頡。
“說!這試煉之地是不是關押着衆多武者?”毒心雙目陰冷,舌頭一卷,那其拉至身前,口中厲喝道。
七星宮宮主臉色一變,眼中滿是驚駭之色,口中不由顫聲道:“你•••你怎麼知道?”
這等消息,就是這七星宮之中,除了少數的武者,根本就無人知曉,這眼前的老者竟是知道這其中的秘密。
望着一臉震驚的武者,徐寒幾人眼中一喜,看來果如幾人的猜測一般。
“那些關押的武者在哪裡?”徐寒雙目冷峻,望着提在空中的武者,口中大喝道。
看着神色冷峻的幾人,七星宮宮主收起眼中的驚愕,卻是目光淡淡的望向一邊,根本就不理會徐寒幾人。
“不說?”毒心臉色一冷,右手一探,直接將一名武者攝來,手中濃濃的黑氣灌去,頓時道道淒厲的嚎叫之聲傳來。
看着依舊不出聲的武者,毒心眼中閃過一絲怒色,右手一握,那武者直接身死,隨即又是攝來一名武者,手中一道泛着腥味的黑氣,卻是竄入了那武者口中。
啊啊啊!
武者慘叫連天,整個面孔竟是快速的腐爛,可武者卻仍保持着清醒。
“不要白費心機了,身爲七星宮的宮主,我什麼酷刑沒有見過,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什麼。”武者雙目平靜,望着那不斷哀嚎的武者,臉色無一絲的變化。
徐寒幾人相視一望,眼中滿是驚訝之色,隨即卻是劃過一絲遺憾之色,恐怕從其口中卻是問不出什麼。
餘下幾人,毒心一一逼問,可根本就所知不多,看來此地事情唯有這七星宮宮主知曉,恐怕還有那逃走的畢頡。